我是一片落叶,落叶,随风而飘,无根而舞,我虽有飘忽不定的痕迹,却也有忠实向往的大地。两年前我正式本科毕业,而现在的我即将迎来研究生的毕业,七年时光,不知道得到了什么,不知道失去了什么,但是时光却承载了很多自己的荒唐!
那样的时光,七年,在开始是漫长,在结束是惆怅。漫长的憧憬未来,惆怅回忆点滴。大学,我们都想要把它好好地走完,走到最后,我们都在“象牙塔”迷失了自我,甚至变成了曾经自己会讨厌的角色。我们解释了今生所有的生老病死的顺理成章,又回答了来世一切悲欢离合的水到渠成,但是却回答不了我们在这场旅行中为何这样的悲壮。
社会实践活动山也曾言语,只是你未懂;水也有智慧,你只是未悟。攀枝花有大山,有金沙江的深水。我们曾经登山戏水,却没有多少人去关注他的言语,去欣赏她的智慧。离开了,才发现,静静的躺在草坪看天空是一件多么惬意和奢华的事情,细数繁星点点是多么的幸福,离开那儿,不仅是一个火车启动的鸣笛,而是意味着你离开了一个可以看见明亮天空的地方,一个可以给你单纯幸福的港湾。我已爱上攀枝花正午天空的高远,白云的轻;爱上攀枝花漆黑的夜晚,瓶中之水和旋转的星光。
对于曾经大学的经历,我还能每学期的总结中细数点滴,现在更多的只是在回忆曾经近在眼前的记忆,记忆只不过是一张挂满风铃的卷帘,却藏匿不了回味里一丝缱绻的痕迹。而读研的两年多来,已经忘了给自己一个句号,太多的时候只是叹号。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而在成长中,我们将一一和他们邂逅,然后纠缠,最后或许放下,或许放不下。生活便总是这样一环扣着一环,有时你决定的是步,可是却会牵连到所有此后的路,便再没有可能重新开始。成长像一场久不退的高烧,它让我们变得滚烫,变得晕眩,变得不知道到底要往哪里去。
我的青春时光,青涩,只是一个嘲讽的音符,弹奏得那么悲怆,那么让人想哭。从大一的懵懵懂懂参加社团和学生会,到后来有人口中我的圆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亦不知是我适应了环境,还是环境改变了我。这两年多以来,一直在找寻自我,在做自己,出去实习,看书,写作,一步步走得伤痕累累,却痛并快乐着。
斯蒂芬·金说:“通向地狱的阶梯是由形容词砌成的”,然而通向成功的门又何尝不是由形容词堆砌的呢?真正的成长,就像经过时光淘洗的经典作品一样,逐渐变成这个时代的盐,经得起我们的品味和咀嚼。
对于学生时代来说,恋爱是必不可少的话题,必不可少的点缀,无论我在这场追逐中伤得多么的支离破碎,但是依然感谢那些际遇。乔布斯般的挚爱,张爱玲般的错爱,王洛宾般的苦爱,三毛般的痴爱,或许我都没做到,或许我都无法遭受。但是我只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用真情对待,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遇,如此足以,纵然灭却书中字,难灭情人一片心,然也!
余华在《活着》中说: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学校,我们大部分人已经是为了学分而学习,而不是为了学习而学习,这让我们找不到归属感。还好,我运气不错,没有挂科,顺利毕业, 莫名其妙的还考了研。在这之外,我很庆幸我能一直保持看书阅读的乐趣,不断的阅读和不断的写作,让我这个喜习惯一直未曾落下。
永远离不开的图书馆Duang的一声,大学已经远去,还没来得及为自己代言,还没来得及任性,就将又要踏上另一段征程。
普鲁斯特在《追忆似水年华》中说:当现实折过来严丝合缝的地贴在我们长期的梦想上时,它盖住了梦想,与它混为一体,如同两个同样的图形叠起来合二为一一样。梦想,终归回到现实。
在我们的普世观念里面,大学就是一个去任性的天堂,殊不知这种想法是通向地狱的滑梯。荒诞由此拉开序幕,将一幕幕不需要彩排的播放。
那一次,我从办公室工作硬生生跳到到了新闻办,只为了自己喜欢写作;
那一年,我担任了一个副主席,两个部长,只为了多去体验,一年下来累成了狗;
那一天,为了一个课前五分钟演讲,我花了1400多分钟去准备,得到了一句老师的“这是我见过的可以代表介绍大学生活最好的演讲了”;
那一月,我每天早晨买着夹心饼干、曲奇饼干去静明湖边喂一条不知名的小狗狗,那个寒冷冬天的一个多月,给了我无尽的回忆;
相约一月的小狗狗那一年,我们在朦胧的晨辉中,在大马路上裸跑,疯狂了几多,惊扰了几许;
那一年,我任性的开了户,从股票到现货再到期货,虽然一路走来遍体鳞伤,但我知道这条修炼之路越来越短了;
那一年,我凭着兴趣,只身前往深圳实习,体验了远飞的刺激,工作的形态,有过梦想,有过怀疑,幸好还有自己;
深圳实习游世界之窗七年,山一重,水一长。疯狂也好,任性也罢,执着为梦,放下为情,且行且珍惜!风华是一指流砂,大学是一段年华,虽然那些年华已落幕,毕竟也镌刻了自己岁月的痕迹。
齐帆齐写作自媒体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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