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躺下,迷糊糊的睡着了,觉得自己变成一团黑乎乎的非人的状态,醒了的时候是左侧卧姿可能和这个有关系。还在考虑读者距离问题——我喜欢读者,我觉得读者就是我。我讨厌读者,我就讨厌自己。如果我模仿一次不是我的东西,也就等于让通道堵塞,得到的东西就是用代价换的,几年后,我又回到起点。人总是这样聚聚散散离离合合,这就是人的本来面貌,透过模仿理念而不是自己真正想写的理念去创作,后面无论得到多少关注度,都会觉得索然无味,因为得到的评论与自己无关,那只是他人观念。反过来,就会出现一个自我对抗,意为部分地模仿部分的锐利自我,反社会本身也有可能仅仅是距离群体的疏离。写作带来的正是这种自我调节的乐趣,这种快乐是否和季节相关,我希望能够一直在无时间分化状态下创作书写,这就是我生命本来的欲望,本来的生命力。如果你评价这种生命力不好,你就是我要排除的病毒,以后就采取方式避免我们的不必要合作,没有共振,谈何基础。所以我总觉得他们并非不请自来,一次次都是因为我现在一个位置上,而并不是因为我本身,既然如此我更不必看重,看重反而是一种你发过来了我需要回应的负担。我没有反应。当然行呀。我就是在这种自我回归的过程里重新找到自己,其实某些时刻找到了非常清晰,但是稳不住在那个状态里的时候,还是要在运行之中保持稳定。语言又没有用,人和人之间不用交代,如果你真的想要死,就应当直接去,否则就是噱头。这样的过程我都经历,我为自己设定的课程,也就是类似于《天道》刘冰的破格录取,他是某些人的结果,也是进化过程之中,现实故事里,他会核实文件中的白纸,也不会纵身一跃。这就是故事里虚构的舞台。这一个月我经历了一种内在的裂变整合,我经常会想把我目前写作的模式归纳总结,其实不可能,这就是我对自己的说话。看的人偶然路过,我不考虑你,于是路过的人自由,你不考虑我,得到的大概率要么就是真实。无论写多少年,多久,我都可以选择我要写的内容,宏观我想说的话。我心疼过《琅琊榜》中的二皇子,黄维德饰演,他在《大清后宫》里的演出也蛮好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于正出品,应该不是。二皇子有般若谋士,但是特别像个花拳绣腿的草台班子的随便组建。有没有发现只要是自己感兴趣就完全不累,看小片,撸猫,随便放空,刷剧,每个人的过程不同结果同往一处。而我就喜欢这种一段千字还要长的架势,我并不关注他人的想法,我关注的是,我终究要怎样为生。然后发现,这不是我应该关注的问题,它是头脑病毒,它不是事儿。如果回想起来每次发病,原因都是什么?
强迫的力量,无论内外。
如果本来就是模仿的无论多少盛赞难掩空虚。
主观上就让观众剔除二皇子的良善就是咎由自取,刘冰也是。他们就真的罪该如此吗,如果你是他们,你也会直接诛心,觉得自己有智慧对吗。我想是的,我差点就信了。我在某个阶段非常注重情感真谛,也会操作一些不可理解的贪嗔痴的情绪作业。但是不代表不清醒。高人之所以是高人,觉察了不陪你玩。精神进化的角度,刘冰和二皇子也可以成长到丁和梅的位置,只是每个人的原始经历不同,最终他无视自己的伤痛站起来,可惜文本不是为这两个配角提供的。但是因为过分在意面子或情感太可惜了。是说,不必对他们同情,只是知道确实在某些时候他们是小人,就采取措施也没有顾虑,因为你是主体,那种漏洞,他们代表某一种漏洞,需要且可以修补。
如果我模仿别人,我就不是主体,面对某些质疑才会貌似难过。那句,其实我不是很在乎,就是已经迷茫的意思。
从感觉出发传统父母会说,怎么就你事多,快说话,喊人。不揍你也会精神折磨你。人和人之间没有精神操控那就是理想国。不存在。存在于心灵一刹那。
某一阶段你追求幸福或绝对善良,表象或细节,具体与抽离。都是可以的。思维没有断层的创作就是日积月累你的思维方式。不用说它左边了还是右边了。有的时候,我说有人说我,其实是我没话找话的表象。后来我不那么说了,我就在人群之外。但绝对不是边缘人,我是沉默的多数,也不是大音希声,就是说话无趣不必上纲上线。目标明确和不明确我都不喜欢,我喜欢混沌,非开端,并不是太初。
我曾经追寻第一,我不是好强的人,那不是我。没有我要说的事,我会先自我解离。
就是这么回事,利用情感击败尚未进化完成的人格,我觉得这不是是非题。就看,有些人为了谋生,心比天高的本身如果淡出,就不会命比纸薄,说白了就是别不懂瞎凑合,你又不全信。我站在边缘可以保证一次不掉下去,但是总在河边走就有概率的数字。
如果妨碍了那就是了,如果离开了就是对的。如果先天你就是刘冰这样的,在乎情感却混乱,不相信害怕吃亏,你要相信这个没有错,拒绝高人指点就是长生之道,哈哈。
这就和丁的避世状态一回事。他不是不甘平静,梅也有造势,不然麒麟才子是怎么传出来的。不懂的就会看表象。这是我也不爱看太多影视剧书的缘故,道理太少了。有用的谬之毫厘。
丁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刘冰的害人之心不可有。别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既然人离不开文化属性的覆盖,换个新的词汇,还是旧酒能把事情说明白也是少,最终才会出现大道至简。关注感受并非需要去旋涡中暴露疗法。如果你真的是重感情,也许是错误模式未经纠正的状态。我绝对认为他们站在故事主体是罪有应得,倘若如此,也就坐实了他们是工具人的事实。理解同情共情都是人类正常的情感,非常正常的情感,虽然你会说出来,无非是潜在的东西、进化的过程。能用文本当作镜子是最好的事情,也省却那么多麻烦。
该说的说,而大部分不必要说。就是因为一说事情被敲定就混乱了。我有一个发现,就是别开任何一个话题,非要开,就虚构类就可。
模仿可以赚到点没用的眼球,都是没有用的,人终其一生都是在出去回归,这样的道路上。当然要学新东西,比如说,情感的歪曲害了彼此、多方。倘若你就是在无法控制的当口,希望能够做到一点,淡出人群,否则危险。我认为人有人的存在资格,不是生下来就是工具人的。就算最后完善可是差不多的不同独处乐趣之中,过程里也不至于其罪当诛。当然了,商场是战场,两个事。那个文章,理论,不也都是借物喻人。
我认为就是这么回事,我做到了,我说了,我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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