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圣杜甫评价孔子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明知不可为而努力为之,之谓儒家精神孔子自己说“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意思是君子要求的是自己,小人要求的是别人。
有一次孔子经过匡地,因为相貌相似,匡人误认为孔子是残害过本地的恶人阳虎,被无拘禁了五天。刚刚逃出,又遇到了一场叛乱,被蒲人扣留,幸亏学生们打斗交涉,才得以脱身。
在最危险的时候,孔子还安慰学生说:周文王不在了,文明事业不就落到我们身上了吗?如果天意不想再留斯文,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让我们如此投入斯文事业了。如果天意还想留住斯文,那么这些匡人又能把我怎么样!
如果天意还想留住斯文,那么这些匡人又能把我怎么样!又有一次从陈国到蔡国,半道上陷入战场,师生一行近七天没有吃饭了,孔子还用琴声安慰着学生。对众人说:“我们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为什么总是徘徊在旷野?”
子路说:“恐怕是我们的仁德不够,人家不相信我们;也许是我们的智慧不够,人家难于实行我们的主张。”
子贡说:“可能老师的理想太高了,所以到处不能相容。老师能不能把理想降低一点?”
孔子回答说:“最好的农民不一定有最好的收成,最好的工匠也不一定能让人满意。一个人即使能把自己的学说有序地传播,也不一定能被别人接受。你如果不完善自己的学说,只追求世人的接受,志向就太低了。”
学生颜回说:“老师理想高,别人不相容,这才显出君子本色。如果我们的学说不完善,那是我们的耻辱;如果我们的学说完善了却仍然不能被别人接受,那是别人的耻辱。”
孔子对颜回的回答最满意。他开玩笑对颜回说:“你这个颜家后生啊,什么时候赚大钱了,我给你当经纪人!”
多数国君一开始都很欢迎和尊重孔子,并愿意给予较好的物质待遇,却完全不在意他的政治主张。
孔子只能一次次失望离去,每次离去总是仰天长叹,每次到达又总是满怀希望。
孔子最后一次出行,已经五十五岁了,这个年龄,即便放在的今天,也不适合流浪在外了。而孔子,却把垂暮晚年付之于无休无止的漫漫长途,实在让人震撼。而且这次一岀去又是一十五年。
这十五年,他遇到的,有冷眼有嘲讽,有摇头有威胁,有推拒有驱逐,却一点儿也没有让他犹豫停步。
他不是无处停步。任何地方都愿意欢迎一个光有名声和学问却没有政治主张的他。任何地方都愿意赡养他、供奉他、崇拜他,只要他只是一个话语不多的偶像。但是,他绝不愿意这样。
七十岁时,独生子孔鲤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悚然惊悸。他让中国人真正懂得了家,而他的家却在他自己脚下,碎了。
此时老人的亲人,只剩下了学生。
七十一岁时,他最喜爱的学生颜回去世了。他终于老泪纵横,连声呼喊:“天丧予!天丧予!”
七十二岁时,对他忠心耿耿的学生子路也去世了。子路死得很壮烈。
孔子在这不断的死讯中,一直在拼命般地忙碌。大规模地整理《诗》、《礼》、《乐》、《易》、《春秋》)。
渐渐地,疲惫,疾病接踵而来,他知道大限已近。
临走的那天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唱:
泰山其颓乎!
梁木其坏乎!
哲人其萎乎!
孔子留下的六经,是中国千年文化和历代学字学习的根本与基石。在他特别看重的【春秋】在这部书中,他所表达正名分、大一统、天命论等一系列社会历史观念,深刻地塑造了千年中国精神。
孔子所在的西周末年,春秋五霸战国七雄,道德沦丧,是真正的丛林乱世,同时代的齐恒公,手下就曾有这样的大臣:一个叫易牙是把亲生儿子杀了让齐桓公尝一尝人肉滋味;一个叫竖刁是为了亲近讨好齐桓公而阉割自己,那是的中国就是丛林中的非州。
孔子后,儒学盛行,学子们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以天下一统为理想,出将入相,变相的促使国家一统,并秦入汉。
每当国家民族危难之际,总有一批批儒生豪情万丈、运筹帷幄,左辅右弼,促使家国一统,胜利后常常又被焚书坑儒,弓藏狗烹。
孔子一生所践行和遗留给世人的儒家,是一种迷人的“生命情调”——至善、宽厚、优雅、快乐,而且健康。
他以自己的生命苦旅,让儒学君子充满魅力。
儒学之道在中国历史上是难于实行也从未有真正实行过的,基于君子之道的治国之道更是坎坷重重。
但是,远远望去,就在这个道的起点上,那个傻傻坚忍执着的夫子,却让我们永远地感到温暖和真切。
但他是这个民族真正的基督救世主。
他以至善、宽厚、优雅、快乐健康的忘我之躯,必生践行仁义礼智信的儒者精神,把自己挂在自己书写的春秋的十字架上,时刻警醒着这个民族和世人,在每一个十字路口,该怎么走,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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