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久日子前在去师范老校区的时候偶遇这生灵的,偶尔也会做思拿来念一念。庆幸的是,前几日教场路上也来了一位客人。
猫的形态总是固定的,尤其是这出家的流浪猫!大都是肥美之躯,若为人形,便是玉环之体。令人惊艳的是,无论是否落魄之躯,行路不紧不慢,毛发不秽不染。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就像温八叉一样,往往出商山时候,变能想起那首《商山早行》,正巧,大多数时候也是早行,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故乡可悲罢。我是一个没有离过乡的人,自然不能理解庭筠悲的乡里是怎样一副景。若说离过,我也只是从农村与家搬到了城镇,学了几天城里人性子,也不知这般算不算一次世事变迁。五年之久,家乡留给人的除了本身割不断理不乱的亲情外,其余似无大意印象了罢,哦,牛羊肉还不错!
师大路在西京城的南边,城墙外的灯红酒绿。我是个不懂城市的人,自然没法多做评论。早行时路过了一次,直到夜幕铺天盖地的袭来,才明白这城市里哪来深邃夜,想求一片漆黑地怕也不易。兄陪我在校园里闲谈,转转悠悠,园子里似一个巨大的笼,扣在了咸淡人的头顶。偶尔才转进了猫巷,当然,这是我回来才给那条我已记不清方位的路取得名字。猫巷里传来阵阵惊喜,一路都是可喜的精灵。问兄,这流浪之物怎可这般肥硕,是师大里的女生娇惯之由。也罢,幸好这个世界还有多一人是爱猫的。
每一个爱猫的女性,都是深邃的!这是我很久以前便发现的。我想怕也是不仅因猫的形态可人,更深层的意愿,怕是各有所依。
师大路是有很多只猫的,我走到一只猫跟前,她正懒散的坐在路旁,似乎在推敲着晚上是吃鱼呢还是吃火腿呢,我过去时,本以为她会认生溜走,没想到她对我的靠近并不以为然,毫无惧怕之意。我蹲下声,用手指点点她的头,顺毛猫,她顺势就瘫倒在地,不知“羞愧”的露出肚皮,抬起秀爪,似与吾相乐,是只好脾气的猫,奈何为他人落?
是教场路上的那只猫让我想起了在师大路的那次邂逅,教场路的猫是只害羞的猫,不过见惯了人潮汹涌,也愈发胆大起来,听住在宿舍的朋友说,这只猫偶尔会钻进宿舍,占据他们的一席之地。上次,猫进了宿舍,屋中央放着平时息坐的板凳,猫就盘踞上去,不为生,朋友把她放下来,她便又上去继续盘坐,双眼迷离,朋友把她请出宿舍,她便又紧跟着回来,再坐上冷板凳,朋友一气之下,将整条板凳搬出了宿舍,放在了走廊里,待朋友放下板凳,猫又继续上去,迷离双眼,悠然自得,无论过往的是谁,坐在板凳上的猫都不以为然。待朋友过了一会儿出门时,她还在走廊板凳上坐着,朋友败了,就又将她连板凳搬进了宿舍。
许久也不见教场路上的那只玉环猫了,估计县中后门也难求生计,去了他处继续流浪了吧!
窗外梅雨连连,故里寻乡他处好。
无论猫儿流浪去了何处,就像那些个拾荒者,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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