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山还有山,凛冽寥调的枝桠,几只过冬的喜鹊,咕咕呱呱的站在枝头的窝旁,或梳理羽毛,或寻觅地上的草籽和被人们遗落在树梢上的柿子。山坡上村落里的鞭炮时而连绵时而零散却回声悠长…
老人们裹着厚厚的棉衣三五成群的窝在村头晒麦场那个无风的阳光角落,打盹、努力的彼此回忆着当年的事。
男人们打牌,扯淡,吹牛打诨的释放着一年的压力,过不了一会就会陆续被媳妇以各种由头唤走…
家里的妇女和妯娌们则各显神通,比赛似的将采办回来的年货做出不一样的味道,年味的传统和创新在她们手里发挥到了极致,或许也只有过年他们才能让家里的男人和孩子见识到自己的卓越本领。
孩子们的年最简单也最幸福:鞭炮,糖果,过年才会有的玩具枪,还有一块两块的压岁钱,尽管他们清楚压岁钱最终不属于自己,但有希望就是幸福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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