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堂数学课上,数学老师在讲到一个数学定理时,说了一句我至今记忆深刻的话:它,与生俱来就是真理!
又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突然看到这样一则趣闻: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先生和大数学家吴文俊院士,在获得国家最高科技成就奖时。袁老问了吴老一个深萦于心多年的问题——为什么“负负”就要得正?
吴文俊显然没有思考过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随即哈哈一笑答道:“如果我这辈子能够把这个问题研究透彻,或许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对啊,“负负得正”,在小学的课本上都已经有了的概念,我关心的不是一个数学大师居然被问倒了?而是他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负负为什么得正”?从来没有人给出过明确的定义。
由此,你会发现生活当中有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道理”、“规则”、“定义”都是不能被科学合理的证明的。或许,那只是一种生存经验,一种生活习惯,一种情感依赖!
又或许——真理真的就是不需要思考和解释的东西!
当我读到汉娜·阿伦特关于“平庸也是一种罪恶”的论点时,我感叹智慧的缺少,使得整个世界到处泛滥着“犯罪”;当我明白“无恶意的侵犯”如波似涌,横行与世的时候,我不安于我们生活在自诩文明的年代里实则依然挣扎于“野蛮”。
当一个细弱的人被侵犯时,被迫害时,即使罪恶已经抽丝剥茧层层解开时,仍然有不少人选择以“冷眼旁观”的态度去悄悄关注。
多少年来约定俗成的“处世之道”一直是底层中国人自信的根源,久之,便越来越少人洞悉到这所谓“自信的根源”也是“劣性的本质”。
当我们讨论到,有的东西天生就是“真理”,你无从去稽考,证明。譬如“正义”与“邪恶”生来就是敌对,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正与邪的较量中,毫无例外的有人会把“和稀泥”伪装成“仁慈”,因为乐施以这种“仁慈”的人往往就是“恶”本身的一部分,渐渐你会明白——“文明”与“野蛮”的分际,绝不是简单意义上,人类创造了华丽、温和的语言和优雅、得体的举止。
当我们一昧遵从这样的“语言体系”和“行为规范”时,平庸就应运而生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用一个简单的比喻:好比当工业革命开启后,人们对机器造出来的东西感到无比的欣喜,渐渐鄙夷手工;而当社会高速发达的今天,手工又回到了人们的视野,被视为“珍贵”的“代言人”。
所以,“文明”的定义也会随着社会发展到某一个阶段迈向另一个阶段,实现几个回合后变成“周而复始”。譬如从“说真话”过渡到“说好听的话”,最后你会发现你最想知道的还是“真话”。
那么既然想听“真话”,那就要做好被“骂娘”的准备。无论个人还是社会;无论企业单位还是政府职能机构……只要在运转,就会产生正与邪的斗争。
见过的斗争多了,我理性的认为正义绝不是每次都能如教科书那样,每次都能以胜利者的姿态战胜邪恶。但我研究的新结论是:“正义”从未缺失过向“邪恶”宣战的勇气……
也正是这股从未衰败过,停竭过的“勇气”,赋予了某一些独立的个体以神圣力量,始终无形之中让他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享受的快乐和痛苦都是对等的双倍。
他会明白很多别人一辈子都想不通的真理——“骂娘”、“打架”最终会是另一种修养,它以最原始的方式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和事,虚伪的冷暴力和以旁观者身份进行“和稀泥”似的“仁慈”,都是最歹毒的“野蛮”!
人性的诸多弱点、缺陷,有的为女人、有的为家人,有的为自己……
但一个始终秉持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人,他更应该懂得:人性拥有更多的是优点——正义、善良。你可以爱女人,胜过爱朋友,但你绝不可以以伤害朋友为条件去爱你的女人;你可以维护自己的家人,但你绝不可以牺牲别人的利益去维护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家人;你可以爱自己,但你绝不可以泯灭良知,用贪婪的浴火殆尽别人的灵魂成就自己躯壳……
“真理”与生俱来人生的路,很漫长,一眼望不到头;
人生的路,很短暂,分明就在脚下。
看似孤独的灵魂其实永远不孤独,看似热闹的躯壳其实从未热闹。
这是真理——深邃与苍白的终极对比。
向“恶”宣战,是“真理”给予人活着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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