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闫大姐看到烂醉如泥的丈夫,横躺在床板上,手里还提着一个空酒瓶。又累又饿,又急又气的闫大姐一把抢过空酒瓶,照着丈夫头上用力敲了下去。血像幽灵一样从乱糟糟的头发之下涌了出来,再顺着额头四处流散开来。闫大姐看着流出来的血也慌了,只好拖着被自己打醒的丈夫,跌跌撞撞去了医院。
一路上丈夫嘟囔着:“你慢点!慢点!我看不见路,什么都看不见了!”这话更让闫大姐害怕了。去了医院,闫大姐趁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赶紧给沈英打电话借钱,这才做了头部检查。医生一检查,是脑部外伤后引起脑组织肿胀,压迫神经引起的失明。
一番折腾,医生也了解了闫大姐的家庭情况,只让留在医院观察了一晚上,最后开了处方带了些药回了家。经这么一折腾,闫大姐的钱损失了不少,闫大姐的丈夫倒是收敛了不少。
两个月后,闫大姐丈夫的眼睛恢复了正常,酒也不敢喝了。医生警告过,这种情况要再喝酒,眼睛真的会瞎的。闫大姐的丈夫不听闫大姐的话,可医生的话不敢不听,只得忍着酒虫抓心戒了酒。丈夫的变化,让闫大姐松了口气。
更高兴的是儿子打电话说钱也攒了不少,自己谈了个女朋友,那女人是二婚,带着一个小女孩,不要太多的彩礼,只要闫大姐的儿子真心对她娘俩好就行。所以闫大姐的儿子打电话,意思是想着让夫妻二人回老家给他们办了婚礼。
闫大姐赶快请假,带着丈夫回了老家。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忙了半个月,终于给儿子娶了媳妇。闫大姐看着成熟懂事的儿媳妇,搂着三四岁的孙女,心里熨帖了许多。
给儿子办了婚礼,闫大姐依旧带着丈夫回到单位,继续干着保洁工作,又托人给丈夫找了份新工作。闫大姐那苦巴巴的脸上终于看到些笑容。
晚上,闫大姐躺在四处漏风的窝棚中,听着丈夫的鼾声一起一伏,她有种莫名的安心,长长舒了口气,喜滋滋地想着:“趁我现在能干动,给儿子多赚点钱,明年儿媳妇再生个胖小子,哎呀呀,我就回去给他们看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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