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幻乐阁三层大堂里的一众看客,都一同感受到了这阵高空下坠的惊险,女客人们吓得双手掩面,不敢面对接下来可能血溅满幕的惨状。谁知那受客如烂泥般坠地后,只跟他周围被砸死的灵怪一般,忽摇忽摇地变成一大滩黑漆漆粘稠的浆液,只剩两颗眼珠子在正中间,还惊魂未定地骨碌碌转着。
外缘的灵怪们又步伐整齐地围了上来,为首的一小堆,是几个像被劈出一双“腿”的彩色蘑菇怪,从菌伞下面还长出像蚯蚓一样的两只“胳膊”。其中一只红怪,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哇啦哇啦怪叫着,走上前朝着那两粒眼珠子旁边一跺,烂泥里就“嘣”地弹出一撮毛发,红怪揪起那撮毛发,使劲开始往外扯。另外几只各色的蘑菇怪也纷纷上前,拽住红怪的菌伞后缘,首尾相接,往同一个方向使劲儿。
一点一点,那撮毛发被拉着带出半颗头颅,两颗眼珠子顺势黏带了上去,接着再拉出了整颗头颅,鼻子嘴巴也被一一崩了出来,随后脖颈,胳膊,胸脯……直至整个身子被一群灵怪给完全拽了出来。
看客一众像是随之松了口气,有人看着这奇异的光景又开始发笑。那些异形灵怪虽然生得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但在墙幕斑斓的景象里却显得完全融洽,颇有趣味。倒是刚从烂泥里被重新勉强拖成个人形的受客,在这画面里看上去才更像个怪物。
他还浑身污黑,两眼位置在脑袋上被摆得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只手还不忘捂着下半身。这时,长着一对巨乳的老母鸡当啷当啷走上前,两只鸡翅膀将其中一只巨|乳一捧,“噗咻”地挤出黄白色奶浆,对着受客一顿狂喷,终于算是把他喷出人色来了。
众看客间又爆发出一阵骚动,大堂里来回穿梭的侍者们又因此而忙活了一波。
受客保持双手紧捂要命处,双腿打着颤,忙不迭后退着靠向身后的一棵棕榈树。虽然此时他鼻斜口歪,两只眼睛左上右下地随意吊着,但看得出这张脸上写满了惊恐,泛着铁青。巨|乳母鸡还想冲上前去干嘛,却被一只长着双脚、直立行走的鲤鱼怪用尾鳍一挡,随后鲤鱼怪自己上前,伸展出两扇宽大的胸鳍,对着受客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啪扇了十来下。
受客被扇得眼冒金星,脚底打飘,但重新站稳了以后却发现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又归位了。回过神来第一反应还是跑,但眼下的形势哪还容得了他逃脱?一众灵怪奔涌而上,将他仰面朝天按倒在地,瞬间堆得像座小山包,在完全埋住他的身体后开始全员耸动。
众人只闻得毒幻里的受客开始时还惨叫不断,不一会儿那惨叫声里竟然开始透出了极度的舒爽。而众灵怪愈发沸腾了,嘤嘤嘤尖笑着涌动得愈发起劲。就在看客们都伸长脖子想要从缝隙里再窥点乐子时,幻乐阁内各处的墙幕却开始慢慢模糊,并且逐渐消散。
“这……咳咳。”漺看到此处,虽然知道其中关于菌毒的一切玄妙,但毕竟呈现的画面太过低俗,感觉实在令人难堪。“弘宗主,就算在映射的毒幻中已经为客人易去本真容颜,但这样玩,也未免太……”那名受客的肉身还躺在方才那榻上,但身形早就七歪八扭,人还没醒来,满脸一副虚脱状,毒师正在为他撤毒。
弘笠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众人看得热闹,玩得开心,才是我幻乐宗三层的宗旨。众客官收获不小,我幻乐宗收获不小,至于这位客人嘛……如果我们的服务令他满意了,他不亏;如果没有令他满意,幻乐宗自然不会亏待他。”
穿梭大堂的侍者们又忙碌了一会儿才终于消停。这满堂看客,方才不管是笑得大汗淋漓时,还是眼泪横飙时,都不经意间就掉落了满地的菌种。漺看得清楚,这便是幻乐宗“敛财”的又一手段。
“光幻乐阁三层的一晚上而已,弘宗主便收获颇丰,实在是令柏某感叹不已,幻乐宗不愧是敛财有方,天下闻名,难怪这些年来能壮大得如此迅速。”漺说这话,在旁人听来或许只是恭维,但弘笠是很清楚用意的了,也不假意周旋,直接接话说:
“物尽所用而已。好东西不意被放在了无用的人身上,难道不是一种暴殄天物?”
“所以……这便是弘宗主选择北原驻扎的原因?”漺此问看似简单,其中却玄机妙藏。
北原街市因商而生,基商而成。南来北往,过客无数,又因曾经邻接雨真国北界无数小国,而使得此地人员构成极为复杂多样。自然,除了往来的菌毒师以外,就算是平民,身上沾染的菌孢必定也种数繁多,异珍可期。作为五大宗门之一,幻乐宗选择盘踞在此收敛菌孢,必然是占尽了当下雨真国内天地人三者的绝对优势。这也是在四大恶被铲灭、几大宗门的格局重新经过一次洗牌后,幻乐宗能壮大得如此迅速的原因之一。
而漺眼下问此话时,满脑子都回想着北原郊野洞窟内发现的那种菱形菌孢。想从弘笠口中进一步得证——幻乐宗盘踞于此,还有另一目的——是一个跟那菱形菌孢脱不了干系的巨大阴谋!只要幻乐宗有长期赖在此地的打算,漺心里十有八九就能确定事实如自己所推断。
弘笠却仿佛故意不顺着他的话说:“虽道是北原有它的天时地利,但我幻乐宗若要什么菌毒,在天下何处不能得手?还是那句话,幻乐宗走到哪儿都依照‘物尽其用’而行事罢了,说到底干的活还不如粪土里淘金,柏氏贵公子您这样的身段,怕是不屑沾手的罢。哎呀……难怪不肯入我幻乐宗门下啊。”话尾还不忘接着打趣一番。
从进幻乐阁开始,弘笠跟他的答话虽然几度呛得漺快喘不过气来,但还算是直来直去。而眼下弘笠这唯一一句“自谦自谑”,很显然是打起了周旋,故意想要带开正题隐瞒什么。
只是弘笠有个事实倒也说得不假,集敛平民身上掉落的菌孢,犹如粪土里淘金。
对于一名菌毒师来说,周身自然都是藏孢、携孢的关键部位。七孔之中除了口舌之外,其余六孔皆可藏菌孢各达数亿之多;而毛发根须里也能各隐无数菌孢于不知处。除了运毒术,掌控自己全身所藏菌孢的术法,如若能练就到一个收放自如的地步,那必定已经达到了顶级毒师的修为。整副身体都是工具,整副身体也正是自己最重要的家财。
而对于平民来说,未经宗门授学,不承世家授孢,浑身上下一般是不会主动携藏菌孢的。不知菌法而擅自藏孢,比乱吃菌更要命。乱吃菌只是害己,乱染孢可是害人,稍有不慎甚至可能成为罹害一方的千古罪人!既然弊大于利,平民以体藏孢这事,多数人必然是不敢轻易尝试的,而雨真国也有律法明文规定,未经授学的平民不得私自以体藏孢。
但有两种情况除外:为人所用替人藏|毒;天地灵气自然沾染。
前者被菌毒师称之为“体仓”,一具人体在毒师眼中也不过是一副工具而已。某些情况下,当菌孢藏于自身或门下子弟身上无法避人耳目时,往往会寻一平民结成契约,渡菌施法,方可将对方的一副身体用于各种目的下菌孢的暗渡陈仓。平民便于隐于市,往往出于一时需要的储藏、运输或交易,菌毒师会做此选择。不过,一旦失控,按雨真国的律法和菌毒师界的规矩,此番情况下平民或许还有幸免于罪责,但却会严正追责和惩戒施术人。
后者——天地灵气自然沾染,也是很常见的。只是大多数平民身染了菌孢,连自己都不自知,自然更不懂得任何控毒之术。菌孢随缘沾染,随缘脱落。既然大数情况是被潜于六孔和毛发根须之中,在欢笑激昂大汗淋漓时、或悲恸愤慨挥洒热泪时,更容易将所携菌孢皆数失落于原地。
方才那名受客所见的毒幻,至少是被映射到了幻乐阁一层和三层的了,别的阁层如何尚且情况不详,街市中情况也不详,但光这两层少说也达三千人头以上。受客所中的毒幻被有意安排成如此滑稽的一出闹剧,自然不单纯是为了满足和取悦受客一人,或仅止于逗笑众看客,而是为了在场众人笑过泪过惊过之后,毛发根须自然绷紧又舒张,六孔体|液外溢,从而将浑身所带的菌孢皆数释放。
即使平民所染菌孢大多皆显凡俗,但只要数量足达亿万之上,定有珍奇稀罕的菌种可期。再加上北原特殊的天地人格局,再加上这般手段——想必就算是粪土里淘金,此处也足够称得上是一个金窝子了。
二人信步走上了三层大堂内最外缘的一圈,倚着雕工精致的檀木护栏而立。背后是挂有奢华帷幔的隔间榻席。从这里倚栏而望,几乎可以鸟瞰幻乐阁三层全貌,再绕一小段,便又会回到三层正门入口处了。漺见第一遍探不出他话,又接着问道:
“民间传说幻乐宗篷车队浩荡壮观,不知下一次弘宗主打算何时迁阁?柏某还预计在北原多停留一些时日,下一次贵阁迁徙时,不知能否有缘随行,一睹幻乐宗篷车队的盛况?”
弘笠这会儿俯下半身,前臂趴在护栏上,左手依旧手持月光色念珠,右半扇黑色法衣的袖子褪到肘部,脑袋慵懒地枕在这只肘上,面庞朝向漺这一边。法衣颜色与他手臂和脸的颜色比衬起来,整个画面依旧是非黑即白。他“哎——”地叹了一声,保持这副恣意的体态笑了笑:
“本想就这么一边东西游走中,逐渐南下。这会儿嘛……既不想坏了别人的好事,也不想坏了我自己的好事。姑且就在这北原停歇着吧,本座也有疲乏的时候。哈——”说着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忽然又抬眼问道:“柏公子方才说预定在北原多停留一些时日,可有选定的宿泊之处了?若柏公子不嫌弃,不如……就泊于我幻乐阁如何?”
漺心机一动,若真能泊于幻乐阁岂不是顺理成章打入内部?倒是很利于自己把幻乐宗底细摸清。但取而舍之的事情一下子又会多出来:街市里情况还未能摸清,平民安身避难之处还没尽数计划好。最关键的是——自己把黄赖头菌灵留在了流氏,把见手青菌灵留在了郊野正在各自行事中,身上当下一个唤醒的菌灵都没有带着!况且今天本来就只打算浅探的,眼下比起能居于幻乐阁内部,尽快脱身仿佛显得更要紧,这邀约万万不能回应。
“呵呵,柏某连幻乐阁二层医馆的银两都支不起,弘宗主阁内客房必定奢华昂贵,说来惭愧,我只有住不起之说,哪敢有嫌弃之理?城南客栈我已交了多日定金,掌柜说不退的。租金期满,若流落街头,难说还要厚着脸皮来叨扰弘宗主了,到时候借个仓房能躺就行。呵呵呵……”漺嘴上这样答道,内心却想着:我岂非还能留你幻乐宗过完中秋?
“哎——,看来我幻乐宗不管是敞开宗门想请公子来坐镇佛位、主持大局,还是最上等的客房免了银两让公子随意来住……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痴心妄想罢了。”
“宗主休莫再拿我玩笑,今日得宗主恭亲招待,已是柏某万幸。时辰不早了,弘宗主想必也疲累了。不如柏某就此告辞吧。”
“别啊——”,弘笠右手把脑袋支起来,声腺依旧慵懒恣意,又带着一些打趣挑逗的意味,“我幻乐阁这还没开始正式热闹呢,柏公子既然来一场,只转到三层岂能甘心?嗯?”
“耽误宗主多时,已造成诸多不便,今日在下还是早些告辞,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吧。”
“别啊——,你瞧你,自己都知道已造成诸多‘不便’,又怎舍得……让我继续难堪?”
“这……,自知多有得罪,还望弘宗主海涵。”
“你这人——那我这样跟你说吧——你得罪了,本座不打算海涵。拆了的招牌,我要让你人来赔。既然让你赔,你今日便陪着就是了!不是本座在陪你,算是你在陪本座。明白?”
“咳咳……”,漺以拳掩口,觉得这事已经没法说下去。转念一想,另一层意义上,对方说得也算正中自己下怀,自己何尝不想一晚就探清这九层幻乐阁。只是没想到每一层都比原先预想的更有内容,不免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其实走上三层幻毒场之后,漺就越发好奇再往上会是什么光景。再说,跟老泡还相约了在四层碰头,今晚看来怎么着也得必须上到四层以上了。
方才开始,二人间的对话气氛不知是被什么怪力给调和了,连漺自己也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要是有老泡或侍者全程随行,估计谁也料想不到,一层碰面时还杀气震倒金銮殿的二位,这会儿只往上旋了两层,就如此这般……
“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继续有劳了。”漺拱手行礼,干脆顺势如是答道。
“哎,本座从来不会为了相劝而费那么多口舌,渴死我了。”弘笠见漺终于答应了,眉眼微蹙,略带嗔怨,“来人,上茶。”弘笠只在唇边轻唤一声,不一会儿便有侍者端着茶水前来,并为二人收拾好两处蒲团。二人于是便席地而坐,开始饮茶。
茶水是陈酵普洱,色、香看上去皆无异状,弘笠先饮一口,漺便也随之开始小心轻呷,确定了茶水中并无异样,才开始慢慢酌饮。只一炷香时间里,幻乐阁三层的来客便明显多了起来,比之前愈发热闹了。漺捧着茶盏,心中却暗道不妙,方才的毒幻墙幕放出到街市里去的广告,想必是生效了,一层或许还在源源不断地进来客人。
茶饮一半,瞥眼又见身后帷幔内客人接受施毒一景。虽说幻毒场铺天盖地都是各色各样中毒失心的客人,但此时身后帷幔之中已经是关不住的云雨翻涌,容不得近傍的人不被它引去些注意。
如果没猜错,这便是在接受“青泽菌”的施毒。施毒过程可以让受毒者很容易地就能享受到顶级情|欲带来的快感。它不像蒙情菌一样只是勾起人的色|欲、诱导人的心神去渴求及想象情|事而已。青泽菌最厉害的还在于它被炼就而成的菌灵——说句不夸张的话,若能掌运了这门菌毒,所辖领域内所有青楼妓院都能被挤垮。
青泽菌的菌灵极其美艳动人,不论受客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美人,它都能高于受客的期待自由变幻身形样貌。甚至能潜入受客意志,将此人一生所倾慕过的模样悉数记下,又完美幻化,活灵活现呈现于眼前。虽然菌灵们最高只有四寸有余,不若真人等身大小,但周身却可如鱼般灵动溜滑,如蛇般缠绵盘绕,实形擅长游走于人的周身,将最敏感的部位都好生伺候过来;虚形可以穿体而过,在体内幻化成半虚半实之物肆意凌虐人的经脉,扫荡快意之处。
只见几个青泽在他上半身东西游走,不断滑过受客的前胸,每次滑过时还会嬉笑着巧妙地翻身盘旋,以自己的双乳刮蹭受客的丁香所在。此番美艳的光景,受客光看着都已垂涎三尺,情不自禁。
“嗯……美人们……快来到爷嘴边让爷好好亲亲。”说着就要去抓游走的青泽。开始时青泽们还跟他嬉笑打闹一番,在受客耳后、脖颈、腋窝各处东躲西藏,引得受客浑身发痒,欲|火难耐。
“姐妹们,这位爷——可是非常不老实啊!再这样下去,妹妹我的腰可是要被这位爷给揉断了……”一个青泽盘在受客锁骨处娇喘嗔怨道。
“嗨,那还不好办,姐妹们,快将他的手脚都给绑起来吧!来我们这,哪轮得到爷来动手动脚的?您呀,只有老老实实躺着被伺候的份,可别把我们姐妹给玩坏咯,嘻嘻嘻。”另一个青泽说道。
“别啊,美人们,你们生得又滑又嫩的,让爷捧在手心,含在嘴边好好疼爱一番吧!”受客说着又要动手去抓青泽。
“姐妹们!上!”四个青泽听从带头那名的招呼,立马就一盘身子将受客手脚给绑在了榻缘,并很默契地开始舔舐受客的指尖和趾根,偶尔一转头朝着腕部动脉处或踝骨下口,受客立马被教训得失声嗷嗷。
看时机差不多了,又有两只青泽各自从受客左腰和右腰潜入他体内,于丹田处逗留盘旋几圈,再嬉笑打闹着争先恐后从他脐下三分处钻出,丝拉丝拉地带出一缕缕丹田之气。每带出一缕丹田气,受客整片腹部都会随之透出一阵拔凉拔凉的酥爽。
这种刺激已经折磨得人不知是寒是热,是痒是麻,受客嘴里胡言乱语,脑子里已是空白一片。
这当然还不够。几只青泽眼看这人快不行了,更是兴奋得骚气激荡,淫|笑霏霏,在金囊之上肆意赤身翻滚:
“姐妹们!别放过他啊!今日我们一齐将他吸干!”
说着又分出几只青泽,从金囊之上纵身一跃,沿玉柱攀援而上。“啊!——”受客这一下被激得浑身猛然一哆嗦,丹田之处的酥爽随之荡遍全身,整个人的脉象已经完全失控,体表青筋凸起,浑身毛穴喷张。四只青泽之中却有三只并不攀到顶部,偏偏逗留在那要命的玉带之处缠绕盘旋,像黄鳝一般时而飞速游走,又像青蛇一般时而缠绵盘绕。
只见唯一一个攀上顶部的青泽不紧不慢稳坐其上,幻化出双腿以嫩滑的腿腹轻轻对座下之物漫不经心地一边搔弄,一边开始若无其事地抚弄自己的头发。等下面的姐妹闹得差不多了,受客发出的呻|吟声也一声比一声高。顶端的青泽将秀发从脑袋左侧重重一甩,顺到了右侧。这一甩了不得,她白皙的脖颈一伸,花腰一颤,丰腴的臀部在受客马眼之上猛然一扭一蹭,“啊!——”受客发出了一声无比凄惨,但又拒绝任何人来救赎的叫唤声,浑身血液带着一阵热流便倏地高窜起来,乐得顶端的青泽咯咯咯尖笑:
“哎呀!客官老爷,你炙得奴家……好烫啊——!”
玉带处的几只青泽听了愈发兴奋了,相互缠绕着继续飞快盘旋:“妹妹啊!看你骚的,莫不是客官老爷已经忍不住先把你给滋润了?可千万别臀下一滑跌下来哦!”
“是呀……奴家周身嫩溜溜,也比不上官老爷玉露滋滑。不过呢,姐妹们多虑了,我坐得稳着呢——”说着又猛劲儿扭动了几下臀部,将那马眼口处一番碾揉。
这可了得!
当下受客终于被她们这群青泽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给玩坏了,整个人猛然开始喷发,叫都来不及再叫得出一声,意识便完全被淹没在了青泽们一波高过一波的惊声尖笑中。
《菌毒师》——第一章17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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