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箭?看来是顾姐姐来了。
这戏也看不了了。
皇族终于现身了。吴声说过已经有其他三方的门开了,那么,宁申门的应该和冀北门是结盟了。
“师姐,你终于来了!!早就听说你要来了。”常华奔过去,见周顾纺从雾王之宅最里面烂墙里出来,两耳的透明玉坠晃动。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丰掣见那两人暗黄衣袍上的花纹是皇室独有,其中一人丰掣还是认识,是那京城外巡长容宏。看来皇族也对周家不放心。而林绥看到那两人,身体明显怔住,一只手搭在他肩膀的丰掣都感觉到林绥的异样,“老林??”林绥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事,那是丰掣第一次看到,林绥有那般的情绪 。他认识皇族的人?
常华一把想抱住周顾纺,周顾纺一个侧身躲过。越过常华,走向花小月。常华本想继续再去贴贴周顾纺,那岑新白便用刀鞘抵住他的肩膀说:“过来”,眼睛还带有一丝丝杀气。常华被吓到了,立马收住自己的手,乖乖的站在原地。常华也结束了那边的纠缠,走向周顾纺。
看来,这架不会再打了,丰掣觉得没了趣,便收了眼神。想着那两个皇族的人,一定是那老皇帝派来监视顾姐姐的,老皇帝生性多疑,连忠心的老臣周大将军也不相信,着实可悲。另外一个人又是谁?那个人的腰带是黑底紫龙,是一个主系皇族。离的太远,也看不出那人瞳孔颜色,此时林绥的情绪也不大对,他的眼睛好使,应该看得清楚。
普通人区分皇族的系别是靠腰带来区分的,其实大多人也不会遇到皇族,也不知道这些特征究竟是不是真的。而皇族内部之间区分血统,则是靠瞳孔颜色,这种方法也只有皇族内部的人知道。
这两宗三门的人如何内部识别呢?闵道宗的人,会在束发的发簪上镶有可以感知是同门气息的白玉石。滇南宗的人的后背都有荆棘花的纹身。冀北门为传声耳坠,地位越高的拥有两个颜色也更为纯净,一般只有一个,为黑色。宁申门每个弟子都有属于自己的爆灵链,形态不一。峥东的人的深戒可随时变化为药炉。
地上的人见周顾纺一行皇族的人走了出来,也停止了厮杀。半空中的花小月虽躲开大部分银箭,但那银箭明明就十几根的样子,总是无休止的攻击她,把她封闭在那小小的空间,加上刚刚御兽花了些精力,这银箭又十分快,不到一会便耗了她全部气力,那箭也没有要她性命的意思,也是想要一直耗下去,花小月气不过徒手想要抓住那些箭,一个躲闪不及,便划破了手臂。咻的一下从半空掉了下来,“花师妹”这边木岚等人也停止了打斗,奔了过来。
“臭女人,你敢这么对我!!”花小月着地便想挥毒针过去,那毒针一挥出便落在了地上,“我的我的功力....你做了什么!!!!”花小月坐在地上,浑身无力,由木岚扶着才能起来。
“花妹妹还是不要折腾了,那是封血散,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让你在几个时辰中不能用功而已”周顾纺,“尽量话也少说,你张了那口,怕是会多封几个时辰”周顾纺看也不看那倒在地上的可怜女孩。侧眼往不远处的几棵树上瞧了瞧,知道那丰掣一定又在那旁边看戏。
“纺儿。好久不见了。”岑新白双眼柔情。
“师兄,好久不见”周顾纺刻意保持距离。
“想必这就是冀北门主之子,岑公子吧”周顾纺身后的容宏走了过来,向岑新白拱了拱手,“果然一表人才”
“不敢当,不过容护怎么出现到此处?”岑新白的眼神跟随着周顾纺,一身淡色橙衣,精致的五官,像异族般奇特又夺目的魅力,刚刚升起的太阳洒下的夕阳,照在她的脸上,是那壁画人走了出来。岑新白那眼神要把周顾纺盯出两个洞来。
“哈哈哈,陛下叫我等来保护周姑娘。”明眼人都知道,定是那皇帝也眼馋这五阵法,才派人来。
“丰公子,林公子。等会你们靠廖伯给你们的地图就可以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吴声突然在丰掣身后开口,“你不一起去?”丰掣奇怪,他既然那么想要得到这药,又不跟去是什么道理,就这么信任我么?
“等你们出来。我在不远处接应你们,就不去了,事不宜迟,祝两位,此次,逢凶化吉。”吴声说完跳下树,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林,你看这人跑得还挺快........”丰掣刚想对着林绥指责吴声两句,顿时感觉凉飕飕的,身边人早已跳下去。丰掣觉得林绥今天过于异常了。也跟着走了过去。
“谁!!!”那另外一位皇族男子立马敏锐察觉到有人过来,大声呵斥。能察觉到林绥和丰掣的气息的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啊.....是你们俩啊,我就说,你们肯定会来,那什么去浦商的说法就是你俩的障眼法。”见丰掣和林绥从黑暗处走出来,此时太阳已从东边升起,每个人的脸变得十分清晰,丰掣仔细的感觉,那皇族人一定是个主系皇族,主系皇族只有两姓,一是容姓,而是越姓,一下就派出俩主系皇族。这雾王的五阵法值得皇族动用这些人?谢格晖见丰掣和林绥来,心情大悦,像是刚才那惨不忍睹的场景未曾发生 。说罢,便向两人走进。
居然,闵道宗,居然派出这两位。
林绥一个眼神扫过他,他心里发怵,便绕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丰掣的肩膀。说:“你俩果真来了”。丰掣时时都在想,他是很好欺负还是怎的,他们那么怕林绥,却不怕他?吴声每次见林绥答应做了决定后便放下了心,怎么,他不能做决定了?是我脾气好吗?都怪我这人,性格太好了。
林绥和丰掣与谢格晖而言,是不可多得的知己好友,虽然他经常捉弄两位后被这两位暴揍,但这两位无论是功夫还是品行,他都是十分赞赏的。
林绥直径的走向周顾纺,在那位皇族男子旁停下,说了声,看了眼他,便对旁边的容宏拱了拱手,“容护,久违” “林公子,久违。”
他认识容宏?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想必,大家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五阵图,在未找到雾王之宅时,徒劳的打打杀杀无疑是在慢性自杀,我们不如一路和平相待,到时候,谁先得到五阵图,就各凭本事。”林绥声音放大,足以让对面的滇南总的人听道。
不亏是林绥,这些话也好意思一板一眼的说出口,刚才还想着消耗双方的实力而看戏。
“凭什么?他们伤了我们这边的人,我们不愿和你们一起......”阴胡双手封住了穴道,吃了几颗回命丹。
“也可以,不过,你们滇南还剩下的人,要是继续打的话,还有胜算吗?”丰掣笑道。
老林,你不觉得奇怪吗?刚刚那般地动山摇,现在却十分安静。丰掣灵气传声给林绥。
是有点奇怪......不好.......那花小月唤醒了那山蟒......你快过来。林绥立马感觉到不对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如何。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花小月大笑,随即晕倒在木岚的怀中。
地动山摇般,他们刚刚才待的那小片树林,在他们眼前一棵棵树倒下,来了!!!她居然把那守门妖兽唤醒了。
“你过来”林绥神情有点紧张的向丰掣喊道,顺势把丰掣拉到他身后,“这妖兽不只一个,不能直接攻击,会助长他们的血性,变得更加残暴”
地面随着一声巨响,突然裂开两道缝,正着他们面前,从中爬出来前日那追赶月芽儿和休哥儿的妖兽,这次居然有两只。吴声!!!你这货不会又去唤醒了吧?那山蟒移动的速度极快,立马晃动着肥大的尾翼,所到之处都扫除几米宽、一米深的土凹,那蛇扬起蛇头有十米高的样子,周身都是常年积累的石土,与它的鳞片融在一起,更加的坚固,头上那凸起来的蛇冠,发出绿色的光,这,还居然是只乾节妖兽!!!!那两只狮猩听到蛇叫立马扑了过来,一爪抓伤旁边滇南那个早已受伤的弟子,那一抓极狠,闻到血腥的味道,它们似乎更加兴奋,“木师兄救我!!”那狮猩咬掉那弟子的半个身子,那场景不堪入目。
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站在到一起。容宏和岑新白与一头狮猩打斗,谢格晖和纪粟徐慎对付着另外一只狮猩“你们滇南连自己的人都不管了吗?”常华吼着还待在原地的滇南等人,见岑师兄尚有些吃力,便骂骂咧咧“你们滇南当真冷血”。
周顾纺的银箭根本就无法穿破山蟒的鳞片,每一次的射出的银箭都直勾勾的倒地,这样丝毫伤不了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丰掣唤出二三两,手指指剑,靠灵剑画阵。林绥也一跃而上阳关道。两人准备是用定步阵先困住这山蟒,可这山蟒力量过于强大,每每的那蛇叫声都会使丰掣和林绥两人运输灵气受阻,切断与阵的练习,'腰部裂骨阵,尾部磐石阵,头部弥散阵,可以拖它一时,叫周姑娘攻它眼睛’林绥传话过来,'我去头部’丰掣回道,‘不行,头部过于危险,它的獠牙有剧毒,你去腰部和尾部’‘我觉得我可以...’‘听话!!!’
丰掣便御剑三二两飞到腰部,给周顾纺传话‘顾姐姐,帮林绥攻击眼睛’,声音从周顾纺的耳坠传来。周顾纺听罢便召回所有银箭,专攻山蟒的眼睛。
“该死!”丰掣刚化出裂骨阵在山蟒的腰部,听到腰间骨头碎裂之声后,丰掣继续飞到尾部,那山蟒感受到腰间的剧痛,肥尾一下跃起,丰掣见那尾部,居然长着一只眼睛,实在吓人,尾部周围还长满突刺,上面不断冒出浓液,那山蟒痛苦万分,尾部疯狂的拍打大地,丰掣也被打在了地上。那脓液也渗入在他半边衣袖,腐蚀了他右臂大部分,露出的部分血肉。这毒这么猛?这衣服还没坏?林绥衣服质量这么好下次问问在哪家做的。
那尾部似要再袭击丰掣,阴胡的白虎便帮他挡了去。
“丰掣!!”周顾纺看到丰掣被拍到在地,也慌了神。正在头部化阵林绥听到声音后,便看到倒地的丰掣,青筋凸起,将阳光道射进那只眼睛“二三两,过去!”也唤过去将尾部定在地面,便飞快的过去扶住丰掣,看他那半边手血肉模糊,给他服了蓝色的丹药,眼神虚眯起来,变得狠厉。该死该死该死!!!!手部也青筋暴起。“老林,我没事,怪我不知道他那尾部有眼睛,他那尾部有毒 ,我们困不了它那么久,吴声不是说那雾王之宅入口有毒气吗?我们试试用那个”丰掣的手被封住穴道。
那一直没啃声的皇族之人,终于说到:“是化蛇,需要及时找到解药,既然是守护兽,解药应在入口” 那人一直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切。这时突然开口,抬起头,就抬头那刻,丰掣清楚的看见,那人的眼眸是紫色,深紫色。后又变成普通的黑色。“我去对付那化蛇,你们想想怎么快点找到解药。我只是,觉得你们俩活下的话,应该有意思一点。”那人极快,只见抹暗黄色立马与化蛇纠缠。“我叫越霁”
越家之人?果真。林绥听后没什么表情,只是立马抱起丰掣,环住他的腰。虽然半只手的痛依旧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丰掣的大脑,疼痛已经快要占到到部分丰掣的思考,丰掣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走到那几面烂墙。“花纹,你看这面墙的花纹,那面墙的花纹”丰掣仔细的瞧着四周的花纹,有点熟悉,那些花纹是细细的刻的一条一条的,这是个四方体的墙,如果把北面这面墙的花纹接到南面对面,是可以完全吻合的,那东面的墙纹也是和东面吻合的,但如何让四面墙拼凑到一起?“阳光,太阳升起照射的阳光,可以把四面墙照下来,这样四面墙就可以拼到一起了”为了更好的看太阳光的投影,林绥抱起丰掣一跃,用气停在半空,林绥现在用气也这么好了吗?“现在是辰时,东北方位的影子”四面墙的影子交回与一处,难怪那几面立起的烂墙虽个不挨着,但这便是让他们汇在一起的方法。东南方向是还立着一个圆柱,而那几面墙的影子都往哪个方向倾斜。林绥和丰掣立马飞过去那一米宽的圆柱,上面隐隐约约绘有蛇形,是那化蛇,那首尾眼睛的特征,绝对是它!!好像,眼睛的部为镶有红宝石。“是机关,进去的机关。”丰掣高兴的对林绥说,那只完好的手也抱住了林绥。林绥还在思考着具体的位置应该在哪,“门应该在那几面墙中间”丰掣这么说到,林绥才发现丰掣那只手也是抱着他的,但想不了那么多,朝前方喊着:“越公子,周姑娘,各位把妖兽引到烂墙中间,各位立马屏息一刻钟”听罢,各方还在抵抗妖兽的各位立马将那守护兽引了过来,“把那屏息丸吃了”林绥倒了几粒白色药丸,喂给丰掣。哎哎,我还有半个手的。
三个眼睛,丰掣在后,林绥在前。见妖兽落入墙内。随着机关启动,林绥立马把丰掣护在身后。
咔吱咔吱咔的声音,那烂墙中间突然出现两米宽的入口,而那化蛇也因突然出现的洞口险些摔了进去。
随后,入口,冒出一阵白烟,那烟把十米高的化蛇和狮猩都给包裹住,看不见他们在里面的样子,传出来的只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巨型身躯到处拍打四周的撞击声,能够听到流动的脓液以及弥漫在空中的血腥味,待白烟中的东西不再响动,那巨型身影也变小,逐渐缩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母丹。
“嘶...嘶....嘶...........吱额”
“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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