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一个下午。扫地,拖地,整理,……洗鞋。
两双鞋,鞋带都是你帮我系的,洗时总忆起那时之景,心中无由来地想:不会异地的。异地,连鞋带都只能自己系。
再想:永恒真不好,无尽的家务事。以后要赚钱,请保姆。再想,算了,不请。保姆是男是女都不好――我超狭隘,我不允许。如有孩子,更不放心。
我真是无法安排你的位置了,这样的家务活,做一次就知道有多苦,我中午煮饭,摘菜洗菜炒菜,等弟弟放学回来,一起吃饭,自己洗碗。真不容易啊!――我又怎么舍得你这般日复一日地等待,日复一日地辛劳,做着臃锁地但必需的家务事。而男人,那个不干活的人,是容易忽略这些的。
听说,(那人可能是王小波):人是一天天麻木下来的。
我不!我不愿这样,我也避免这样的开始。
你看,你给我系鞋带,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可我觉得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亲近。可是,如果你日复一日地系,我还会像刚开始时那般感动欣喜么?
我有俳句:鞋子洗了 鞋带松了 幸福还在
说的就是刚刚洗鞋时的心情:虽然鞋带解开了,但是触着鞋子就想起了你,想起那时的场景。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永恒吧。我永不忘的。
谁说爱是有神交的?我咒骂他!再想想,又原谅他。可怜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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