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来自何处
自被达尔文把我们拉下神坛之后,再也没有关于我们自身神秘不可揣测不可妄加指摘的寓言流传于世。
婴儿来自胚胎,胚胎来自受精卵,来自两性媾和,来自欲望,这个欲望来自双螺旋基因驱驰。
最终的基因来自先民的遗泽,那么从最久远的考虑来说,我——来自于一场有计划的种群繁衍。
我,是计划的产物,而非爱情。
但在有神的年代,祈愿祭祀多少沾染了点神性,所以我们常常遥想一切远离我们双眸所接触不到的梦境。
独树贰.形成何时
朋友言“丧”何解?
语言穷极之时出现了结绳,然后自然的我们的收藏信息能力大大提升,需要的不需要的,利好的戕害的,细细碎碎存之囊中。
诗家风流史家离骚,汉唐雄风,宋时绮丽;雅典民主罗马共和,文艺复兴在染料残留铄石上,百年宗教基督视众生平等。
这些像浪潮卷来,永不停息在冲刷着我们日渐羸弱的身体,不用乞求片刻休憩,因为浪头会有人用绳子牵住你的。
在长老权力下,你得孜孜不倦,不然从迈出第一步起就会跌个大跟头的。
那么“我”是否是想象中的我呢?
没人告诉你,连这个想象都不是真实的,它是社会文化历史演变里的一个细枝末节,你只是恰好站在了这枝节上罢了。
我是哪个我,是心中叨叨念念的我,还是那个被文化演化后社会中的我呢?
再回到开头的丧字,可解为缺失。我的这个概念本就来自于外界,那么假如在成长的过程中,外界的教育溢出或者不足呢,塑造的过程出错了,结果就不那么如意了,不是每个都是维纳斯的。
也或许我原本从没想过要这些的。
天黑叁.走向何地
美丽的故事是吟游诗人说的。
一个世界的组成只是那么简单的时间线,在西部世界里,形形色色的人物在无人弹奏钢琴曲下演出悲欢,演出离合,一次次无意识循环。
可叹的是我们连体验大悲大合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没有看不见的作者给我们写下华丽篇章,有的只是循环。
上面说了,除了生理上的繁衍意义,其实人生本无意义,一切的赋予不过是文化的触角下触碰到你了,那么我们的蓬莱在何处?
为了不让肉体腐烂的无意义,还是要我们的精神洗尽铅华后拿起笔来,写出可历时弥久的墓志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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