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有个我,可以完整看见一个真实的我,观自在,道家谓之为神游。这是我们引以为傲技能和特征,那是语言和思维所给予的天赐之物。
反事实的是我们不以此为然,经常用触发式或者说瞬间条件反射般回答来应付,不顾旧时早已偶遇并学会的专家性思维,自觉那些不该出现在常事交谈里,因这些思维无益于未来,更无益于现今的愉悦生活。
会有那么一瞬间沾沾自喜于眼光略过的广告,宣传,画报等等,超短时光里学会巨量思想。这些七七八八一下子充斥了我们的思维,从心到脑的通道满满当当,像庙里和尚急于下山担上足量的清水,好让水缸早日注满,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用再为雨雪天担水发愁,舒服看着水缸的水溢出,背地暗自欢喜。
我们知道有一日会消逝,眼睛闭合,肉体火葬,亲人哭丧,因为在世间的你死去了,我们认为你不存在了,一捧骨灰什么也诉说不了。
可谁也不确定山上水缸水是否干涸了。
那么问题来了,肉体和思维是谁先走出第一步呢,用肉体来满足思维的无边无界,还是用思维满足肉体七情六欲,我们最终看重是哪一个,如果可以做个调查的话,用肉体满足思维会占很大一比例。
假如祛除思维,我们唯一剩下的是繁衍,而事实上人伦最注重的也是繁衍,这是肉体决定思维的佐证,也是内在基因,在有生之年科学是难以改变了。如果把俩者看作寄居理论估计会很好理解。
《黑镜》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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