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时间2018年8月30日上午
第36届国际儿童读物联盟IBBY世界大会
在希腊雅典国际会议中心召开
全世界60多个国家近600位各国代表参加会议
(童喜喜IBBY世界大会发言现场)
童书孕育未来
作者:童喜喜
一个人,叫“我”。人类,叫“我们”。
但是,这只是从成人视角来看。从儿童视角来看,并非如此。
在成人眼中,“我”拥有什么,是非常重要的。有太多成人为了“我”拥有得更多,而努力奋斗着。
在儿童眼中,“我”和“我们”是很难区分的。年龄越小的儿童,不仅“我”和“我们”很难区分,甚至“我”和世界都很难区分。在一个婴儿看来,自己和世界简直浑然一体。
所以,把成人和儿童相比较,成人意味着“我”,儿童意味着“我们”。
非常可惜的是,儿童成长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社会化、成人化的过程,也是一个由“我们”向“我”转变或者说退化的过程。
有学者指出,人类的文化传播,从前喻时代进入并喻时代之后,如今已经来到后喻时代。在后喻时代里,文化传播的最大特征是:晚辈教给长辈、长辈向晚辈学习。
从这个意义上说,“向儿童学习”这句话,在这个后喻时代,已经不再是成人故作谦虚的一句口号,而应该成为一个成人比照儿童,客观审视自身的有效途径。
儿童和成人的确有许多不同。其中有一点我认为特别重要,就是对“我”和“我们”的不同定义,导致的对自身的不同定位。
对照我自己,身为专业儿童文学作家,在我的作品乃至我的人生中,都能够非常鲜明地看出“我到我们”的特点。
我写的第一部、也是我写得最快的儿童文学《嘭嘭嘭》,用了6天,11万字,写一个儿童变成隐形人的生活,所有一切都围绕着“我”展开,写的是“我”。我写得最艰难、也是写得最慢的儿童文学《影之翼》,基本相同的字数,用了5年,写的是南京大屠杀的这一段特殊历史背景之下,一群特殊儿童的生活,写的是“我们”。通过这样的写作,我完成了自己在思想上“我到我们”的一次蜕变。
完成《影之翼》后,我迅速全身心投入到了阅读推广等公益工作、说写课程等教育研究这一系列行动中。我做的一切,本质一致:用行动呈现思想上“我到我们”的蜕变。
于是我又发现:儿童文学写作,其实是“我”,因为这是我独立完成的事;这些年来7000多场阅读推广等公益活动和一系列深入的说写课程研发,就是“我们”,这是我和伙伴们齐心协力的工作。
当我在事务工作中遇到困难时,只要回到儿童的原点,以“我们”的视角去看一看,几乎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所以我想,一个儿童,一定会很简单、很清晰、很准确地理解什么叫“人类命运共同体”。
因为,一个人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所有人的命运,就是“我们的命运”,也就是——人类命运共同体。
人类命运共同体,在工业时代还只是一种理想。工业时代里,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导致一方面人类生活境遇得到极大改善,另一方面也形成各种鸿沟,让不同人群之间,造成彼此交流的各种障碍。
走进信息时代,人类命运共同体,已经不再是对理想的描述,而是在勾勒出我们现实生活中已经存在的这种状态——全球化、信息化的世界里,人类应该有新的思维方式,才能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只是,除了工业时代中的思维惯性之外,人类还受到各种局限:在漫漫的时间长河里,个体的人生命非常有限,在茫茫的人海中,个体的人非常渺小,人们习惯了人类被不同的标准区分和隔离,也习惯了以不同的形式孤独的存在。
从人的命运,到人类命运共同体,“我”作为个体,如何超越这种孤独的存在,以合力创造更美好的未来呢?
我想,莫过于两点:整体化思考,个体化行动。
以“我们”的思维方式进行全面的思考,对信息进行整合;以“我”的行动方式主动担当,在不断前行中创造美好。
向儿童学习,才能创作出真正体现儿童精神的童书,才能哺育出一个又一个自由、自律、自新的儿童。
杰出的童书,一定会体现“我”的个性和“我们”的共性,孕育的是我们人类共同的未来。
童喜喜代表作之一:
《童喜喜说写手账》系列
八年研发数万儿童检验的说写课程
由专业团队反复打磨研发的指导用书
深化阅读、精练口才、轻松写作
《中国教育报》2017年度
“教师最喜爱的100本书”
童喜喜代表作之二:
《百变王卡卡》系列(童喜喜、李西西 著)
数十位著名阅读推广人交口称赞
童喜喜、李西西联手重磅佳作
“百变王卡卡”系列的神奇魔力
诞生于原始森林的爱心支教生涯
富有创造力的智慧故事
富有想象力的幽默表达
乐观积极的价值观
童喜喜:作家 | 教育专家 | 资深公益人
中国十大作家奥运火炬手
冰心文学奖、全国优秀畅销书奖得主
全国推动读书十大人物
开创“童喜喜说写课“模式
1999年起资助失学女童
2003年捐稿费成立“童喜喜春蕾班”
漫游教育19年
率队举办公益活动7000余场
个人讲座900余场
只身走遍中国各省、直辖市、自治区
喜阅同心 我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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