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最近忙不?”房子在微信上给我留言。
“哈哈!我还是那只乌鸦,每天瞎忙呢!”我回道。
“过来广州不,请你吃饭,睡同一张床,兄弟好多年不见了,我刚好在这边出差。”
“我也想去啊,最近刚开学,还得准备家长会,让你失望了,要不周末你来我这,我给你约饭局,其他几位同学都叫上。”
“我周末要去越南,其他同学都生分了,我只想见你!”
我又何尝不是呢,哪怕是吃个便饭,抽根香烟,聊聊过往与将来,零八年,在深圳匆匆一别,十年有余。我相信房子所言不虚,其他同学都生分了,这些年,我和房子之间的联系也少了很多,却还妥妥的保存着这份情谊,相见或未相见,依旧历久弥新。
我这人,交友随缘,不喜热闹,不随大流,还有点自命不凡的小清高,大学期间,我没多少朋友,虽不特立独行,但也老让人捉摸不透,很少有同学能跟我深入交往的,房子却是我的三位挚友之一。
「一句话说完」最近忙不?房子是甘肃人,具体哪的,不太清楚,以前有问过,真没记住,只记得他老家还住窑洞的,有热炕头。大学几年,一直有打算去他老家玩,去住他家的老窑洞,可每次都被其它事情干扰了,到现在也没去过,这想法应不算很坚定,要不然,肯定是去了的。余生,有机会,还是要去的,如果有可能,我会带着老婆和小孩一起去体验下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当时,没去成,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有点担心我这稚嫩的老黑脸经不起黄土高原那恶劣的风沙折腾。大学四年,房子一直逆生长,越活越年轻,刚开始,他比我低一年级,由于学校宿舍紧张,我大二期间,他就成我舍友了,等我读完大二,休学一年返校,又跟他是同班同学。
忘了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男人之间没有那么多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矫情记忆,我只是被他脸上那黄土高原的气息深深震撼着,这可是二十来岁的小伙,一脸的沧桑仿佛书写着满是沟壑的黄土高原弥久的岁月,走在一起,别人绝不会想到这是年龄相仿的同学,不误认为是父子,已算高抬贵手,相处稍长,我也被他那敦厚踏实的为人所折服,不经意间也就成为好友,挚友了。
房子过得很简单,也很平凡,挺能吃苦的,成绩比我好很多,但算不上尖子生,他拿过几次奖学金,而我唯一值得炫耀的资本,就是在院报上发表过几篇还过得去的文字,被评为年度优秀通讯员,我是自认为比较聪明的那种屌丝,还没出校门,所学专业就一个字儿不剩地还给了老师,毕业就没有从事过与专业有关的工作,房子专业学得还可以,毕业十多年,至少还在相关行业中打拼着,现如今混得风生水起。
房子喜欢到处转悠,恰好长沙的景点不少,很对他的口味,大学四年,免费的、收费的,大的、小的景点几乎都去过,我也跟着去过几次,不过,我最喜欢的是逛各类艺术展览会,作为补偿,他也跟着我去逛过展览。现如今,房子几乎都在外面飞,虽然定居南通市,却很少在家,因工作需要,昨天可能在北京,今天已在广州,晚上估计已在飞往胡志明市的航班上,但从未听他抱怨过,甚至还乐在其中,这应该是大学时养成的习惯吧。
朋友一句简单的问候,多少能让你感慨些许,岁月悠悠,情谊悠悠。
「一句话说完」最近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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