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长期在外的漂泊,每逢佳节时便更加思念家中的各项,一如中秋时的月饼,又一如端午时的粽子,甚至一如家中一碗粥的暖。
在燕赵大地上过了七个春秋,满心期盼的第八个年头终于可以回到风和日丽的武夷大地,却不曾想今年的端午却待在了齐鲁大地上度过。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的恩情,一如一家粽子包出了一家粽子的冷暖。
不能说这八年来我吃过的齐鲁燕赵的粽子包的不好,或许只能说八年之前的粽子味道已经深深的植入舌尖,流淌在血脉之中。
于是乎,每年到了可以回家的寒暑,常喊着要吃一顿家中的豆沙粽子,更常喊着要吃上一碗稀饭以弥补对于舌尖几个月来的亏欠。
而那一碗粥,一顿豆沙粽子又必只能是来自父母的手笔,而不是大街上打着招牌号称多正宗多正宗的店铺。
而美美由熟悉的味道而满足之后,再次踏上的归途却不曾回望那日渐老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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