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很奇怪,突然出现,毫无道理,却理所当然。
车缓缓驶进小区,路边走着一女子,身材高挑,一袭旗袍,凸凹有致,走得曼妙闲适。脑海立马涌上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是谁呢?
远远听到喜乐曲子在响,大门口就看到大红标语,大红喜字,还有人,有指点着说话的,助忙人;还有站一边聊天的,凑人场的。
家里一派喜气,新郎已去接新娘子,家里门庭若市,客厅卧室厨房甚至阳台都有说话声,还有对门邻居,也大开着门,同样坐满了人,有管着收账的,有聊天的,打扑克的,帮忙跑腿的。果然看到那女子,正和准婆婆说话呢。
扭头看到我,热情地打招呼,二十多年没见了,过得这么快!
单位离得也不远,不到四根电杆的距离吧,居然一别这么多年。皆因准婆婆相识又因准婆婆搬离而疏离。
我脱口而出,真是啊,看你这身材一直保持得这么好,干财务实在可惜。这话说得危险,毕竟二十多年未联系过。
依然很热情爽快的回答,不干了,退休了,在老年大学旗袍队呢。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许多人就走出了你的生活,可远远的一个背影,又向你昭示着什么?
巴金说直觉,“这是我的直觉。我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深究一下,其实直觉也在一种知其所以然里,不自知而已,一直潜伏在心底某个角落,不定什么机缘,会触发它。所谓的写作灵感,也不外乎此吧。
正如柏拉图说的,直觉是人类智慧的最高层次。简书码字人,日更大军,甚至一天更文好几篇的,或就是一种直觉训练?
每日码字训练,让直觉不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去无踪,而是有规律地出现,如老友定期拜访般出现,让直觉融入本能。或许写作中就有了遇山开山遇水架桥的些许从容?
只能说些许罢,想骑着毛驴去赶考的诗人贾岛,忽然灵光乍现,吟出佳句“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却在“敲”或“推”俩字取舍上纠结不已,不断演示推门或敲门,反复吟诵,毛驴兀自前行,竟冲撞了韩愈出行仪仗,韩愈毕竟一代大家,“敲”字定音,亦成就千古佳话。
为文,有直觉,灵感,还要千锤百炼精雕细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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