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爱你
······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舒婷《致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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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语:珍惜身边的人,珍惜身边的幸福
在舒婷的《致橡树》里,我们读到了女人对平等爱情的追求,也能读出木棉树的高大、坚毅、英勇、坚贞和火热。
上学时读这首诗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因为我既不认识橡树也不认识木棉树,对爱情更是懵懂无知。现在不说有多深的理解,起码对木棉树的形象体会更深了。
深圳的的木棉花每年三月开始含苞待放了,然后用一个月的时间火热怒放,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挡它热情,无需绿叶衬托,不与其他花朵比肩,只在高高的枝头坚毅的盛开,你不得不承认它已开成路人无法忽视的风景。抬头仰望,蓝天下一朵朵橙红花朵都向上怒放着,花朵比拳头还大,每片花瓣都非常有质感的向外翻卷,而且往往三四朵挤在一块,再配上木棉树枝的遒劲有力,树干的粗壮笔直,在苍穹下能惊艳每一位过路人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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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木棉花早已凋谢,化作春泥养护出了一树的碧绿浓荫,有多少人在路过时还会记得曾经低头捡过一朵硕大的木棉花,然后抬头望一眼它的碧绿呢?很少!木棉总是红得彻底,绿也绿得彻底,无需花叶摻杂,这也是它的英雄气质。
然而,既然开花了,那就一定会结果的,这个季节正是木棉果实成熟时,原本一个个像木瓜一样吊在树顶的果实,在阳光下纷纷炸裂成一团团棉花,然后棉絮又纷纷随风飘落,在蓝天白云下,看着它们从高高的树顶飘飞,真像一群精灵在空中起舞,美哉!木棉木棉,现在才有了它名字真正的质感。我们总是只关心它红艳的花朵,欣赏它的美,捡了来煮汤,待到花谢结果后,便无人问津了,一个曾经人人仰望的英雄,就需要默默再等一年才能再次得到人们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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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木棉的美不止是花,它三月始芳菲,四季不同景,春天开花,先花后叶;夏季绿叶成荫;秋天枝叶萧瑟;冬天挺拔枯枝,就算大家只是在春天注意到它,其他三季木棉依旧像英雄一样挺立,不奢求多少瞩目,只是默默储存能量等待来年花开。
木棉是木棉科木棉属植物,只在热带亚热带地区生长,它有很多别称,比如攀枝花、红棉树、英雄树、烽火树等,但最符合它气质的别称还是英雄树。读《致橡树》也能读出木棉的英勇,认识木棉的人更能直观的从它的身姿中体会英雄的本色。据说第一个将木棉比作英雄的人是清初岭南三大家之一的陈恭尹,他的《木棉花歌》是这样形容木棉的:“粤江二月三月天,千树万树朱花开。有如尧射十日出沧海,更似魏宫万炬环高台。覆之如铃仰如爵,赤瓣熊熊星有角。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不过在他眼里,木棉是个浓须大面的好汉,跟舒婷的女性视角不同。
木棉的性别如何,要看各人的体会,我更喜欢《致橡树》里面的形象。不过木棉花倒是给春天多增加了几分阳刚之气,让南方的春色不只是桃红柳绿的娇美芳菲之景了。
如果夏秋冬我们都忽略了木棉,春天的时候木棉会让你不容忽视,就算你不抬头仰望,待它花落时,地上整朵整朵硕大厚实的红花也会让你留意到,也许还会偶遇一些小孩或者老妪将地上的残花拾起带回家,你问她们捡这些干什么,她们肯定会告诉你用来煲汤喝。它的祛湿功效正好适合南方湿热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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