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鸣一家三口正吃晚饭,今天晚上的菜比往常丰盛,因为罗子鸣的好朋友阿海前来拜访。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阵奇怪的声音,罗太太看着自己的丈夫和阿海说,你们先吃我去看看说着放下手中的碗筷,向门口走了出去,罗子鸣和阿海接着聊他们的话题,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罗子鸣见妻子还没回来,便有些担心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们的房子住得如此偏僻。
罗子鸣刚走出门口,就看到离房子一百多米马路上停了一辆马车,妻子正和那个马夫在交谈着些什么,罗子鸣喊了两声妻子,妻子往他这边看了过来,但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还向罗子鸣招手,示意叫他过去,罗子鸣无奈,但还是走了过去。
罗子鸣很好奇,像这个年代用马车拉货的几乎没有,而且离马车越近越臭,他走到妻子面前,瞟了一眼车夫然后对着妻子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妻子说:这个人怎么说都不听,他非要把他的东西搁在我们家,也不知道他这车是什么东西,还那么臭。罗子鸣这时才认真打量眼前的人,衣衫虽然破旧,却很整齐,鞋子干净得不像赶路的样子,虽然看似六十多岁的样子,但眼神透出来的凌厉和表现出来的从容,都让罗子鸣觉得异常。
“你们都在干嘛,我等你们那么久你们都没回去,我就出来找你们”,罗子鸣回过头看原来是阿海过来了,马车夫看到走过来的阿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但谁都没发现。
等阿海走到马车旁时,马车夫突然对着他们说:不好意思,既然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勉强了,但在走之前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们。说着就从马车上取一小瓶东西,递到阿海手中。阿海以为马车夫是罗子鸣的朋友,刚要说话,罗子鸣就从阿海手中拿走那个瓶子,递到马车夫面前说:不好意思,我们并不认识,你的东西我们不能收。马车夫笑了一下说,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了,怎么可能还会收回。马车夫说完这句话就跳上马车,鞭着马走了,等他们反应过来,马车已经跑完了。
罗子鸣看着手中的瓶子满是疑惑,妻子看着他手中的瓶子问,这是什么?阿海也凑近了看,罗子鸣问他们刚刚有没有闻到马车上有臭味,她们两个人不说话但同时点了点头。罗子鸣捏紧了手中的瓶子,还是想不出为什么。阿海提议打开瓶子,看看装的是什么,妻子也附和。罗子鸣虽然犹疑了一下,但还是拨出了盖塞,一阵恶臭传来,妻子认为是马车夫戏弄了他们,便一手打掉罗子鸣手中的瓶子。
瓶子落地,黄色的液体流了出来,不到一分钟便看到一些蚂蚁,他们还在好奇为什么引来蚂蚁时,蚂蚁已经越来越来多,密密麻麻四面八方的往他们的方向爬过来,罗子鸣拉着妻子的手对阿海说,快跑。四面八方的蚂蚁也迅速地往他们跑的方向爬,跑到离房子几十米的距离,妻子说不能往房子方向跑,他们的女儿还在房子里,阿海说他被蚂蚁咬到的地方都奇痒无比,而且被咬过的地方 很快就会烂掉。
蚂蚁越来越近,越来越多罗子鸣想起离房子两百多米有个小湖,他们拼了命的往小湖的方向跑,他们的手脚都已经爬上了很多蚂蚁,那些蚂蚁咬得他们又痛又痒,他们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活下来,但他们更不敢停下来,所以只能一边跑一边用力拍打的那些蚂蚁。
跳进湖里的那一刻,他们看着湖岸上的蚂蚁,他们终于得救了,确认妻子和阿海身上的再无蚂蚁后,罗子鸣担心起他女儿会不会有事,有没有被蚂蚁咬到,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马车夫是谁?他为什么想杀了他们?那瓶液体到底是什么?被蚂蚁咬过的地方越来越痛,像伤口被撕裂的感觉,妻子和阿海也说他们的伤口越来越痛,腐烂的地方慢慢扩大,妻子哭着说她不想死,她死了女儿怎么办?
罗子鸣无力地看着岸上的蚂蚁慢慢有序地离开,身边的妻子和好朋友已经成为两俱浮尸,他自己也能感觉自己已经走到死亡边缘,想起女儿,便落下了两行泪,最终还是闭上眼。
罗子鸣突然被吵醒了,是妻子和女儿的声音,他摸了摸脸颊的两行泪,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脚,妻子拉着女儿走了进来,看着他说:“怎么了?不过睡了个午觉,你怎么还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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