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使梁刖猛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想翻身而起,但翻到半路,一阵脱力感又使他倒在床上。
虽然很狼狈,但梁刖还是强撑着警惕地打量着屋里的这两个人。
两人看起来都不过二十多岁,面目十分清秀,蕴着说不出的灵气,通身上下除了上身短衫上用银线绣着的飞腾的火焰,竟通身黑色着装,就连脚下的布鞋布袜都是黑色的。
梁刖心中诧异,正要开口询问。
站在他床前的黑衣人,也是刚刚掐他手的人,微微一笑道:"我叫东临,他是南明,第一次见面,事急从权还望勿怪。"
说完,站在门边思考人生的那个叫南明的黑衣人,便转过头来对梁刖说道:"你这院子里种的什么菜,看起来很是鲜嫩呢!"
梁刖看着这两人自来熟的样子有些难以忍受,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
可他刚刚好不容易坐起来,床边的东临便一脸好心地把他又按了下去。
梁刖七天水米未进,要不是修习玄术,早就没命了,但是现在他也是毫无反抗之力,连说话都费劲。
当梁刖第五次被东临按下去的时候,梁刖在想,要是谁现在把床边这个损货灭了,他一定会五体投地地感谢他。
思考人生的南明终于参观好了院子,看着东临一脸认真地等着把梁刖按下去,而梁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开口道:"东临,这小子现在没力气,去准备些吃食来,不然我看他就快挂了。"
东临听后,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是在吩咐我做事吗,你这狗贼你以为你是谁。"
南明一听,脸色一凛,快步走了过来,行动间便要动手。
正在这时,村里的老村长颤颤巍巍地端着饭菜过来。
梁刖脸色一亮,正要呼救,只见屋里的这俩黑衣货更激动,架也不打了,一溜烟地跑去迎饭去了。
看见这一幕,梁刖准备呼救而张开的嘴半天没合上。
梁刖求救的心最终破灭,因为老村长见到他们不但不陌生反而就像长辈见到淘气的晚辈一样,笑的一脸慈祥,任由他们把饭菜接走,又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
梁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人选择性忘记自己的存在,毫无顾忌地一顿胡吃海塞。
到最后终于想起梁刖来了,桌上已经只剩下一碗清澈的米汤水了。
东临和南明意识到这已经为时已晚的结果时,对视一眼后,南明毫无内疚地端起桌上的那碗米汤水,一把捏开梁刖的下巴。
正当梁刖以为他要灌自己汤水时,一旁的东临不知道从哪里扣出来个黑漆漆的药丸,一弹指便入了梁刖的喉咙。
因为南明不知道怎么弄的,身体不自觉地做吞咽动作,等梁刖反应过来时,药丸已然入体。
接着下颌又是一痛,下一刻南明手里的碗就塞到自己嘴里,温热的汤水呼呼地往嘴里灌,梁刖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本能地吞咽。
等到南明灌完后,梁刖又气又怒,不知是那药丸的原因,还是体力不支,只觉得眼花缭乱,头一阵昏沉,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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