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读茨威格的中篇小说《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
看到小说开头对C太太想对“我”述说一直深深埋藏于心底里压抑了她半生的一桩秘密往事可又难以开口时的那种矛盾和挣扎的心理和微动作的描写非常的精彩。
这段精彩的描写突然让我又“灵魂出窍”般地想入非非起来。
有句话说,人们常常会和爱的人吵架,却和陌生人说心里话。
“和陌生人说心里话”这事儿我总是固执地认为通常更容易发生在独自一人的旅行途中。
因为独自一人的旅途有点孤独,有些感性,还会有限度的放下常规世俗生活里的一些戒备心。
当没有功利也没有疑虑的时候,人就很容易和遇到的并向自己释放出善意的陌生人说出心里话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家只是萍水相逢的旅人,晚上说完心里话很可能第二天早上就相忘于江湖了。也就是说不存在任何的后顾之忧。
这也是这部小说里C太太向萍水相逢的第二天就要离开酒店的算是陌生人的“我”倾诉秘密的心理基础。
话说,我真的很不喜欢茨威格写女人对爱情的那种“无私”“忘我”的盲目和投入。
尤其是在他的另一著名中篇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里,女主人公为了“爱情”和那个“爱人”直接就“高尚”地牺牲了物理和精神双重层面的自己了。
而她的那个“爱人”却始终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晓她的存在,更准确的说是不知晓她的爱的存在。虽几次他和她都有肌肤相亲并缠绵于床笫之欢。
这样的“爱情”不知道让世间多少男子倾心向往之并想入非非了。
我总觉得这是一个超级自恋的男人对完美爱情或曰是完美爱人的一种疯狂的意淫。
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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