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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把青春烧个大洞的女孩21

眼泪把青春烧个大洞的女孩21

作者: 陌美橙 | 来源:发表于2022-07-30 00:41 被阅读0次

    21章:打胎

    她把自己的想法给娟姐说了一下。上衣的领子弄成方领,前面弄成暗扣。上衣跟裤子连在一起,腰部也是用松紧带打成细细的褶皱。脱衣服或者上厕所只需要把按扣解开就可以了。

    这样的设计让娟姐也觉得惊奇,说小婵太有想法了。

    有时有的人有天赋异禀,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某一个瞬间表现出来。或者别人或者自己才知道有异于常人的地方。熟悉小婵的人都知道她心灵手巧有天赋。

    有天吃午饭的时候,二姐小心翼翼地对父亲说:“能不能带小婵去打个胎?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了,再不去打胎就来不及了!”

    父亲气急败坏地把筷子往饭桌上用力一摔,红着眼睛冷冷地大声吼道:“看现在有谁没有结婚大着肚子的,你看看有没有?你看有人去医院打胎没有?还不嫌丢人,自己想办法,自己把她弄掉!”

    说完气呼呼地站起来把他坐在饭桌前的凳子一脚踢翻,骂骂咧咧地进了房间。二姐幽怨地看了一眼父亲,只能心疼地看着小婵。

    小婵悄悄问二姐:“怎样才能把她弄掉?”二姐沉吟了一下对她说:“前段时间村里小虎的老婆玉湖怀孕了,好像就是提了几桶水,然后孩子就不小心给流掉了。这几天你没事给家里多提点水,看能不能把她弄掉!”

    然后小婵,一大早天不亮就起来,从家门口的压水井里压出一桶桶的水,往家里提。

    她平时都很少提水,她艰难地一桶桶把水提回来,每天把家里大水缸倒满,又给洗衣盆里也把水倒满。这样每天都提好多水,她手心都磨出几个大血泡。

    坚持了一个多礼拜,但是肚子的孩子仍然活跃地鼓过来鼓过去。

    二姐又给她说:“实在不行晚上在家门口的麦垛跳几下,看能不能把她弄掉?”

    晚上十一点以后,基本等村里人差不多都睡了,她就爬上家门口的麦垛,二姐帮她给麦垛下边也铺了厚厚的一层麦草,害怕她摔伤。

    她艰难地爬上去,然后抱着肚子往下跳,每次跳下来的时候,肚子都坠得生疼,她每跳一次,就用手背擦一下脸上的泪水,继续跳。她一边抱着肚子,一边闭着眼睛往下跳。二姐站在一旁,也默默地擦着眼泪。

    站在麦垛上,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圆圆的月亮在暗夜发出寒冷的光。寂静的村子,家家的灯火熄灭了,只有寒凉的月色,俯瞰着这个小村庄。只有她借着寒凉的月光,艰难地爬上跳下。肚子里小家伙动静反而更大,还是牢固地躺在她的肚子里,施展拳脚。

    到第四天,小婵实在忍受不了肚子的坠痛,她哽咽着对二姐说:“能不能不要跳了?我肚子好疼,好难受。这样跳下去,我觉得我会死的!”

    二姐心疼地搂着她的肩,用指腹擦干她脸上的泪水,扶着痛苦地抱着肚子的她,也流着泪小声说:“咱不跳了,咱不跳了,走,回家睡觉!”姐妹两人互相搂着,才回家梳洗睡觉。

    二姐也觉得这样太危险了,也很后怕自己给小婵出这个馊注意。

    天上的月亮寒凉地挂在树梢,有的星星也好像散去昏昏欲睡了。只剩下几颗最亮的星星,守在月亮身边。

    过了几天,二姐把攒鸡蛋卖的钱,还有卖了十几只鸡的钱拿上,就偷偷地背着父亲,用自行车带着她去县城,带她到县医院去打胎。小婵又一次到县城,她发现县城的人怎么越来越多了?也热闹非凡,甚至比以前还要热闹。

    她竟然发现街上穿小玲同样的裤子,和同样发型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看样子小玲还是走在时尚的前沿。原来这个东西,早都已经流行,只是村子里的人还是比较落后。川流不息的人群,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小婵感觉他们越来越时尚了。

    到了医院要让家属签字,二姐签字都不行,要父母亲签字才可以做手术。二姐知道父亲不会来。

    她苦苦哀求一个四十多岁妇科的女大夫,对那个女大夫说:“行行好吧,给我妹妹把手术做了吧,如果再不做就晚了,求求你行行好,我父母亲来不了。”二姐说着,都快哭了。

    那个女大夫一脸的不耐烦和鄙夷,好像赶一个瘟疫病人一样。一边催促她们离开,一边大声地嚷嚷:“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翻着白眼,把她姐俩赶了出来,她只好带着小婵回家。

    她本想着带小婵去附近的小诊所,但是后来她又不敢去了,她害怕万一出什么事?

    因为前段时间村里一个人感冒发烧,在附近小诊所打针,把人给打死了,那个小诊所也关门了。

    其实镇上还有两家小诊所,她不敢带着小婵去冒险。万一出什么事,后悔也来不及。

    镇上有个大一点的卫生所,也专门接生,她也不敢去,害怕父亲知道她们去镇上打胎,嫌丢人,估计父亲知道她们去镇上打胎,能把她们两吃了!

    这个小生命顽强地躺在小婵的肚子里,继续在里面频繁地活动。

    有时你想要的东西,你想尽各种办法都强求不来。生命中你不想要的东西,费尽全力也赶不走它,它还是跟你不离不弃,你要或者不想要,它都在你身边。

    现在反正村里人也都知道小婵怀孕了。时间长了父母亲也管得不是太紧,偶尔也让她出去。

    天越来越冷了,父亲让她去家里后边的自留地里,用锄头把麦地翻一下。也害怕麦地上冻僵住,里面撒的麦种出不来。所以要给地里松土,可以让撒下的麦种能均匀一点都出苗。

    原来,小婵上学的时候,家里这些活从来都不用她干。父母,大姐,二姐都是她们在干。现在大姐出嫁,小婵又不上学在家,基本上家里这些活,她也必须跟着一起干。

    她也想多干点重活,可以把肚子这个累赘能流掉。二姐在家做早饭,小婵就拿着小锄头自己一个人到地里去了。

    已经十一月了,现在的天气已经有点冻手。她搓搓自己已经被冻红的小手。给手上哈哈气,然后就开始锄起地来。

    地里有的麦子已经冒出了芽。嫩绿色的小芽已经冒出了地面。胖胖的麦种,头上顶着一颗嫩黄色的小芽。有的还是胖胖的,没有出芽。

    小婵想着土壤里每颗种子,都是一个小生命。是如此的顽强,在这个土壤里,所有的种子也都想努力地生长,都想冒出自己的小芽,也都想茁壮地成长结果,生命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她在锄地的时候,有时锄头会把地里正在冬眠的蚯蚓锄成两半。她又想到生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又是如此的残酷,让你稍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她看到地里的蚯蚓被自己的锄头锄成两半,蚯蚓痛苦地蜷缩起来。蚯蚓它也有生命,它也有它的疼,也有它的无奈。也许刚从洞里钻出来,就让锄头给它的生命画上终结。

    因为太渺小,没有人去关注它们的生死或者疼痛。人真是个残忍的动物,主宰着所有动植物的生死。

    可能太冷了,一大早一大片地里就只有两三个人在锄着麦地,而且都还离自己很远。

    22章:恶心的童林

    小婵低着头默默地想着这些小生命的无奈。还在为自己把蚯蚓锄成两段而伤感。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扭过头一看是隔壁王雪琴的大儿子,童林。

    童林一边跟小婵打着招呼,一边凑到小婵跟前。跟小婵脸凑得很近,童林满嘴的烟味口臭味,还有恶心难闻的热气,迎面而来,让小婵一阵恶心。

    恶心的味道涌上来,小婵不由得吐了几口唾液。

    童林跟小婵的二姐是同学,跟二姐一样大。小婵从小就不喜欢他。经常说话,流里流气的样子。每次见到小婵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小小的三角眼发出狼一样的光,眼睛紧紧地盯着小婵的胸脯。

    小婵从小就讨厌他,见到他总是远远地躲开。听说童林就是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偷看女生上厕所,被学校开除,在村里也声名狼藉。

    见到长得好看的女人就跟个苍蝇一样,色迷迷死盯着看,还动手动脚。

    童林一边紧紧地盯着小婵的脸,一边去拿小婵手里的锄头,流里流气的对小婵说:“哥哥帮你锄地,你歇会。”

    说着手就搭上了小婵的肩头。小婵瞪着他,用力地一甩。童林舔着脸,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说:“怎么啦,不想让哥哥帮忙?”一边说着,把他那张恶心猥琐的脸又凑到小婵的脸跟前。

    伸出手又去拉小婵的手,小婵把他的手又用力地甩开,大声嚷道:“童林,你干什么呀?”

    童林看小婵生气了,不待见他,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蛆一样。他瞪着三角眼鄙夷地说:“牛什么呀,一个破鞋,哥哥是看得起你,反正你已经让男人开发了,不如让哥哥再开发一下。哥哥会比哪个强奸犯温柔多了!”说着就去抱小婵,一张臭烘烘的嘴就往小婵脸上亲。

    小婵又惊又怕,大声惊叫了一下,用力地推开童林,童林又伸出手和臭烘烘的嘴过来,小婵急了,急忙拿起手里的小锄头打在童林的肩上,她不敢打在头上,害怕把他打死。

    童林“哎呀”一声,抱住自己的肩头,蹲了下去。她扔下锄头赶紧就往回跑。童林捂住肩头,站起来就去追小婵。

    他一边跑着,一边骂着,几步就追上了小婵,一把拉住小婵的胳膊,高高地举起了手,眼看就要打在小婵脸上。

    突然一声大喝:“童林,干什么,放开小婵?”

    二姐小静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锄头,锄头已经高高举了起来。

    童林一看,小静手里举起的锄头,赶紧放下扬起的手,脸色大变,又赶紧松开拽着小婵胳膊的那只手。他一手抱着自己的肩膀,怯怯地看了一眼小静,小声骂骂咧咧地走了,他知道小静不好惹!

    二姐带着小婵一块回家,问小婵怎么回事?小婵就把童林对她动手动脚的事说了出来。

    二姐说:“这个童林真不是东西,臭流氓, 前几年揍了一顿,还死性不改。”

    二姐就给小婵说了,她上初二的时候,童林有一次故意摸她的胸,她拿着文具盒在他头上打了十几下,把他的头都打了几个包,从那时起,童林每次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

    小婵还是一脸惊恐未定,她没想到,童林咋那么恶心。

    刚回去一会儿,隔壁王雪琴就拉着童林骂骂咧咧地上门了。

    一进门就指着小婵破口大骂,“你也不看你什么东西,竟然打我儿子。还勾引我儿子,你这个破鞋不要脸,什么玩意?也不看看你什么东西,送人都没人要,还把我儿子打出血,你们要给我儿子看病!”

    小婵看着王雪琴,一张一合的嘴,和那瞪着想吃人的三角眼,恨不能抓起一把麦糠塞到她的嘴里。这种黑白颠倒,不分青红皂白,胡搅蛮缠的人,让她觉得为自己辩解都是多余的。

    二姐还在跟王雪琴理论着。“这不是你们家童林对小婵动手动脚,小婵才打他的。”

    父亲眼睛瞪着二姐,大吼道:“闭嘴!”二话不说,走到小婵跟前反手两个耳光甩在小婵脸上,二姐跟小婵突然懵了。

    小婵摸着被父亲打得有点烧辣胀痛的脸颊,红着眼睛瞪着父亲,眼睛慢慢蒙上一层水雾。

    这时二姐一看父亲打了小婵,王雪琴跟童林一脸得意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雪琴扯着尖细的嗓子,还在叫嚣着。“赶紧给我儿子看病,我儿子肩膀都出血了。”说完,斜着眼睛挑衅地看向二姐。

    “她婶,童林,不要生气,这两个死丫头不懂事,冒犯了童林。童林受伤了,我看看,看要紧不?一会让小静带童林去卫生所看看!”父亲低声下气地给王雪琴跟童林说着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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