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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码字,每到月底、半年会有个小结,年尾汇总一下便是总结,像家工厂的财务,随时翻翻,一目了然。
今年八月份做过一次小结,后就没有以后了。究其原因,一是心思放在了公众号上,每天的更新很伤脑子。二是今年上报刊的文章不多,即便是公众号的文,大都是勉强凑合的,质量不高,拿不出手。
现在是年底了,拿出拿不出手,都得丑媳妇见次公婆。
目前在报纸上发的有:
《安徽日报》黄山副刊头条:看戏
《宜兴日报》:旧缸
《新民晚报》华新社区:一篇
《铜化集团报》:一篇
杂志:
铜陵市文联《铜都文艺》,六期:共刊发八篇
宜兴市杂志《云游宜兴》夏之卷:一篇
上海教育出版社《上海味道》:收录两篇
广西铜仁文联杂志《万山红》:一篇
上海长三角市民征文集:一篇
《上海散文》:一篇
还有《嘉定文学》等五篇
《看戏》节选:
在我为数不多次地静坐当中,发现每晚到八点时,他们都会准时地迈进这个小亭子里。男的肩背架子鼓,手提两只水杯,女的手捏一只羽毛折扇,亲密如恋人,都是七十多岁的样子。进亭,男的找个空余的地方坐下,放好水杯,便旁若无人地轻拍鼓面。女的稍稍含蓄,面朝湖水,像站在舞台上面对无数的观众,双手恭敬下垂,提起,抖开折扇,柔挥手臂如舞长长的袖袍,随着舞姿,嘴里轻吐的竟是戏文,尽管声音清浅低吟,我仍听得出那是熟悉的黄梅腔。
《地界》节选:我一脸疑惑,跟在她身后走过北埂之渠,拐过村东的小路,来到一块栽着油菜的开阔地前。还记得这块地吗?记得,叫六斗。你的地呢?这里,不,这里。我的脚有点乱,踩不稳窄窄的小道。母亲指着油菜中间一棵木槿说,就是这三双。说着弯下腰,手想扒开脚下的泥土,但土太干,扒了几下,只留下几条划痕。她直起腰,花白的头发一倾一扬,显得有些凌乱。这里埋着石头,是我老早留下的地界,假如在外面实在待不下去,回来想种点菜,就把地收回来,自己种。
《宜兴散记》节选:湖水静止一般,没波没浪。木桨优雅入水,像是手术刀在切一道口子。皮筏在一阵疼痛中摇晃着前行了一步。
前面还有五六条皮筏,和我一样都不是称职的船工,仿佛一个初入行当的杀手舞着把砍刀,刀刀见血却切不准要害。小胡先是如同少爷般斜躺着,感觉到摇摆后惊直了身子,大概他不会游泳,一双手紧张地搭在了我的肩上。我不光觉得肩上火辣辣的烫,还有手指掐入肉里的疼。但我顾不上,湖面越来越窄,刚刚同样在前面摇摆的皮筏被水吞噬了一样不见了。我明显看到旁边的湖水绸缎般在抖动,哗哗声把皮筏带进了一条一米多宽的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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