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碧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湮没在人潮之中,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要活得丰盛。”
生活给我们的选择并非一好一坏,不然谁TM会纠结呢?它往往给我们呈现出的都不尽如人意,因为每一种选择背后都隐含着一个东西,叫做代价。生活只是让我们自己去权衡,哪一种代价是我们更能承受的罢了。所以吕子乔说,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被迫接受。是的,没毛病!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冒险,有人走得大胆一些,有人因为害怕,步子迈得更小,也有人觉得江湖险恶,干脆待在洞里。还是那句话,选择了就要坦然地接受。你愿意仗剑天涯,就得承受江湖险恶;你向往岁月静好,就要学着对平淡甘之如饴。但是,现实情况下,更多漂泊的人生都梦想着平静和童年,正如平静的人生都幻想着醉生梦死。对于不可抗力,我们必须擦干眼泪,狡黠一笑,然后对命运说:呸!但,更多时候,我们抱怨的却都是自己执着的结果。
很久以前读蔡崇达的《皮囊》,感慨人生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的沧桑流离,却忘了造成其中人物高级地开始低级的结局的都是选择。他们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没有选择坚持走下去。很多人,是想要与庸庸碌碌的人生对抗,与日渐而少的人生对抗的,但是,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在试探之后极力地挣脱了,然后一边流着泪,一边往回走。
其实,挣脱不见得是更轻松的方式。
贾樟柯借他的《山河故人》写到:“当我年纪更大一点时我突然发现,其实放弃理想比坚持理想更难。当时那些中断学业的人都有理由,比如父亲突然去世了,家里需要一个男的去干活;又如家里供不起了,不想再花家里的钱了。每个人都是有非常具体的原因,都是要承担生命里的一种责任,对别人的责任,就放弃了理想 ,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这些所谓坚持理想的人,其实付出的要比他们少得多,因为他们承担了非常庸常,日复一日的生活。他们知道放弃理想的结果是什么,但他们放弃了。在县城里的生活,今天和明天没有区别,一年前和一年后同样没有区别。为什么我说这个电影非常伤感呢,可能生命对他们来说到这个地方就不会再有奇迹出现了,不会再有可能性,剩下的就是在和时间作斗争的一种庸常人生。”
黄碧云用一种很离奇的方式来告诉我们要向前走。实际上,不管怎么样走,都有隐秘的,晦暗的,难以言说的某种代价,需要去承受。只是往往不身在其中的人,难以窥探生活的全貌。
最后,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作结:夜正长,路也正长,我不如忘却,不说的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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