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吾于4月4日病,病由可循清明。概因吾思祖甚切,忡忡,于是以病表孝心。若尔疑之,实明也,吾亦疑之,高大空话是也,嘻!”
言归正传:
是夜,成高烧约三日,实难撑之,乃弱弱如柳扶风,飘至校医处。
“何事?”校医抬头,视线未拔。
成奇之,循目之所及,大惊,乃韩国偶像剧也!再视之,医者已过花甲,白发花花。
“体觉不适。”
“何不适?”
“吾疑之感冒。”
校医始停视频,乃目及吾观,大怒:“小子!何塔拉拖鞋至吾处!不雅!汝书生一介,竟毫无羞耻之心!悲国之大哀,中华之兴,寓于汝身,必毁。嗤!也罢!幸得吾乃‘医者父母之心’,先放尔一马。”踱步至柜台中,抽笔行字,落:三九感冒灵、阿司匹林。
成兢兢:“师傅,依小生之愚见,何不需测体温?”
语未毕,成中医者涂鄙视之剧毒眼刀二,心大伤。为检成之真愚,抽体温计测之,乃39℃。
医者眼刀冷氛围尽敛,默默弃原药方,换新纸,且曰:“须锥臀针。”
成惊且戚:“何针?”未获答复。
抽液,排气毕,除裤,露侧臀,手起,针落,成始觉此针痛似十指钻心。医者慢推,药液剧痛之功尽显。成乃习武之人,大小之伤种种,此痛乃真痛。
毕,抽针。
归舍中,与舍中友人享其奇遇。舍友大惊,此药与其周前所开之药分毫不差,有别仅在于二人病情、程。
(二)
然,昨日注针,旧病未去,又添新病。
次日凌晨,约丑壬交接之时,红凸小丘疹布于成身,痛之难眠,珠联发烧、感冒之奸佞,如行刑,难耐,堪堪又至老医者处。
视之,曰:“尔非过敏,吾视之非过敏是也。”仍开退烧药。成退,吞药,小丘未褪,一夜辗转。
(三)
受惊于老校医,成择镇之大诊所。
“尔看过此病乎?”医者询。
“小丘不知何物。”
中年医者视之:“过敏。”
“尔发热感冒看过邪?”
“看过,日前曾测体温,乃39℃。”
语毕,医者书药方。成大惊:“尔未测吾体温即开药?”
“尔非已测邪?何多此一举?”
医者觉其烦扰,乃令其自取体温计测之。
惊,39.5℃,升。
医者漠漠,若无其事,洞明世事状,乃开药方。
归来,取药,尽药,三日已去,二病未除。
此庸医乎?神医邪?
奇哉,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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