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无聊的时候会突然开始思考一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偶尔会将这种情绪归结为闲的,但是有些时候也可能是因为太惆怅。
我确实挺愁的,虽然绝大多数情况都不知道自己在愁什么,况且愁是不需要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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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今天愁有理由,因为连续两周在工作上犯了错。
啊啊,确实是个无可救药的粗心的人啊。
自身携带的悲观面总是不自觉地出来刷存在感,给我偶然想起来才会写一写的日记也增添了一点点点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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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谁知道呢。
今天这篇杂记是周末就想写的,起因是我没能忍受住消费主义的陷阱,在蔡林记会员日冲动消费了100元。
满100送20诶,对贫苦的我来说,什么钱不是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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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上个星期,我的早餐菜单赫然变成了:热干面、热干面、热干面、热干面。
偶尔,这份淋着麻酱的面条也会出现在中晚餐里。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曾经“谁中饭会吃热干面”的发言,觉得自己被无情扇了脸。
生活,总是会给你各种各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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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活在武汉的人来说,没有人对热干面是陌生的。便宜、管饱、味道还好,如果再配上一杯桂花糊米酒那可真是美的很。
芝麻酱的香配上桂花的香,于是在太过密集地接受到热干面的熏陶后,我终于开始思考起了芝麻酱的历史。顺带地也思考起了以前过早时,总是被挂在脑袋上方的那个热干面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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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
这玩意以前在我脑袋里有两个认知:一,它是个舶来品;二,好像除了湖北都不太爱吃?
前者是因为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类似的文章,于是一直记在了脑袋里。
后者,可能只是因为无知。一个二十多年没出过省的无知少女,甚至也不太会主动去了解一下中国麻酱地图。
毕竟我连麻将都不感兴趣。
麻将,麻酱,真是好冷的谐音梗。
得,言归正传。
关于芝麻酱是否为舶来品,这玩意倒是有几种说法。
有说法认为芝麻并非中国土著,当年它叫胡麻,是由张骞沿丝绸之路从西域带回来的,不过有专家研究证明张骞带回来的胡麻其实是亚麻籽。
亚麻籽这东西我没见过,但是通过万能的搜索引擎,我们还是可以知道它长成什么样。
至于芝麻,中国本就是芝麻的故乡,它原产我国云贵高原。考古学家在浙江湖州市钱山漾新石器时代遗址和杭州水田畈史前遗址中,都发现有古芝麻的种子,前者距今4700多年,后者距今4000多年。
退一万步讲,即便中国不是芝麻的故乡,中国人吃芝麻的历史也是源远流长。
芝麻酱
芝麻酱出现的时间也不算短。
宋代地方食谱《吴氏中馈录》中就有记载:麻腻、杏仁腻、咸笋干、酱瓜、腌韭、黄瓜做浇头或加减肉,尤妙。
这里的“麻腻”指的就是今天的芝麻酱。
别的不说,就“麻腻”这个形容也确实很贴切,香腻香腻的,从此表述芝麻酱又多添一词。
但是如果我们细挖下去其实会发现,芝麻酱的身世略微有些悲惨。毕竟在老祖宗眼里,它最开始是只是生产芝麻油过程中的副产品。
因为古代的芝麻油是用来当做灯油的,在制作过程中也不是用果实直接压榨,而要先炒熟再压榨,这样不但颜色彤红诱人,香味也能散发得更加充分。在这样榨油过程中,芝麻酱仔也就偶然出生了。
但是还别说,我倒也挺想闻闻芝麻油点灯,那得是个什么滋味,也会是香腻香腻的吗?
据说,芝麻酱广泛流传开,是因为涮羊肉传入中原,麻酱能恰到好处地起到提鲜的作用。
乾隆对涮羊肉情有独钟,所以也对芝麻酱的推广贡献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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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你,乾小四。
涮羊肉我肯定还是吃过的,但是现在想想以前是不是一直都吃错了?
不重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copy一段热干面的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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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热干面的来历前前后后也有不少版本,但是最常见的还是李包和蔡明纬的故事。
说20世纪30年代初期,汉口长堤街有个名叫李包的食贩,在关帝庙一带靠卖凉粉和汤面为生。
有一天,天气异常炎热,不少剩面未卖完,他怕面条发馊变质,便将剩面煮熟沥干,晾在案板上。一不小心,碰倒案上的油壶,麻油泼在面条上。
李包见状,无可奈何,只好将面条用油拌匀重新晾放。第二天早上,李包将拌油的熟面条放在沸水里稍烫,捞起沥干入碗,然后加上卖凉粉用的调料,弄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人们争相购买,吃得津津有味。有人问他卖的是什么面,他脱口而出,说是“热干面”。
后蔡明纬继承了李包的技艺,并反复改良形成了一套特定的技艺流程,打造了“蔡林记热干面”,并迅速受到欢迎。
这个故事真的是在最后终于熟悉了起来,毕竟让我冲动消费了一百块。
不过热干面对于我来说的确有着特殊的意义。
这玩意就是那种平时天天能见到的时候一点不想吃,等到真吃不到了又会疯狂想念的类型。如果出省工作,多半就能引发乡愁。
20年疫情被困在家里的时候,有段时间疯狂想吃热干面。拾掇我妈去弄了点碱水面回来研究自己做,但是芝麻酱每次调都是失败。
后来老妈找了一个开早餐店的人,去她家买了一碗调好的芝麻酱,淋上,没有萝卜丁和葱花,单单只有芝麻酱都吃得好香。
芝麻酱,真是热干面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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