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心里始终迈不出那坎,只能说,我也是庸人。
结束了每天早七晚五的工作,余下的时间才是自己的。通常这个点,一杯茶从烫嘴到刚刚好,一首歌循环听(大部分是是自己录的),北窗外239省道上,一忽儿一忽儿的有列车呼啸而过,一节一节的故事情节被切断,连接,再切断,然后拾起一些碎片,怀揣暧昧之心,用指尖串起,我会把它叫做诗………
可这几天,就现在,我心情一点也暧昧不起来,窝着一腔怒火,以至于恨不得学学那个会暴粗口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咆哮,狠狠地说一句“rmmd”
我的“着火”点,来自一只丢失的电磁炉!在三楼宿舍里的电磁炉,不翼而飞!
电磁炉是同事老崔家的。
可老崔已不是我同事,她是云南昭通的,去年五月份来我们这,干了大概两个月后,老家一个电话,说是老大意外死亡,回去后一直没来,这不,疫情刚刚平息,还没返回复工。
由于当时走的急,他们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所有日用品都搁在那儿。都是来后新买的。
老崔家来回都是“飞”,回去已是九月份,不想再来回跑,发个信息让我帮忙把东西收拾好。
我当时也就一应,摆在那儿还会少?也没放心上。后来上面来安检,老板通知各家把厨具收好,免得被罚有安全隐患,我才想起,把老崔的电磁炉,锅碗瓢盆类的收起藏在床底下。后来,都回去过大年了,又遭遇疫情,二月底才返回,这一算几个月了,我都不放心上了。
老崔迟迟不来,老板业务又急,只好重新招工,我把消息通知了老崔,我说有可能新来的员工要住你的房间,老崔说,叫我把东西搬我家,到时再来取。
我也不好推托,答应去搬过来。
推开房门,房间里一片狼籍,原本我帮折叠好的衣服,摊在墙角地上,盖地锅碗瓢盆上的蛇皮袋也在,锅也在,就是怎么也没找到电磁炉!
什么情况?明明我收拾好在床下的?怎么没了?当时我首先想的是,可能谁家不方便借去了吧?我得先问问同楼的宿友们。
让我惊讶的是,谁也没借!我们几个也觉得奇了怪了。过年,过节放假回家,宿舍门没锁过,几年了,也没听说谁家少一样东西。
就在我们几个嘀咕着时,有个人不乐意了。
她原来也住三楼,就她夫妻俩人,后来儿子,媳妇,孙子,孙女,还有八十几岁的老妈妈都带过来了,于是就在附近五叶小区租了房。
这不新冠病毒疫情紧张嘛,小区死活不肯外来人口进去,没办法,拖儿带女,扶老携幼的搬进了厂里。然后就住在老崔那间屋里!住了十几天才进了小区,一晃又十几天过去了。
她不乐意的样子,我得找找一些词语来形容,河东狮吼,唾沫横飞,两眼圆瞪,总之,你应一声就会与你撕逼的那种。
她叫嚣,喊冤,“就我儿子媳妇们住过那房间,东西就少了,这不是成心栽赃我们吗?谁个臭不要脸的想栽赃我,就让她死儿死女死丈夫,自己不得好死”。
听听,傻子也能听出她的矛头直指我了!
受人之拜托,东西不见了是事实,我不说一声吗?我错了?怎就是栽赃她?本来可以说不关我的事,还被没明没白的骂个狗血喷头,我也想咆哮!想咆哮!暴粗口,暴粗口……!
事件过去几天,照常上班,下班,北窗外桃花已谢了大半,而我的心也伤了大半,这人与人相处呵,该怎样看见哪一面是真的?她平常与我们相处也是相敬如宾的那种,怎么也不曾想过,翻过面来又一副嘴脸……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我就是个庸人。其实,我就是个庸人,懦弱的那种……
桃花谢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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