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时候,刷到各种各样的情人节的信息,才知道我们并没有想起或刻意记起这个日子,终是信息时代,我们被引领着提醒着被渲染着身边的日子,扑去消费。
丽娃让我看一个精彩的视频,一颗颗草莓被制作成一束束艳红的玫瑰,经过糖衣和小棒一撑,视觉效果让人怦然心动,如此美丽、简洁、实物和景,让我印象清新。
昨天我说:“要不,去买点草莓,我们也做一些吧!”
丽娃果然买菜回来,掂一兜草莓,17颗20元,“真贵呢!”,丽娃说。
我立刻欣喜,动手的欲望来了。
毕竟,美好的东西,都有一个成熟和历练的过程,一蹴而就,往往雏出不佳。我们果然失败了,糖熬糊了,想象中的红玫瑰,经过糖衣一抡,出来成了黑玫瑰,放在嘴里一咬,糖苦极了。
于是我说:“情人节是属于西方文化,怎么感觉,都不如我们的‘七夕’更有心里氛围。”
我们的“七夕”有故事、有气息,先前在乡里山村,每到‘七夕’,母亲会看着天上月亮,告诉:“今天是‘七夕’呢,牛郎会织女呢,你看这几天喜鹊都少了,都去银河架桥去了,牛郎担着两个娃娃去见面。”,母亲从感情的角度往往会露出一些凄然之色,我那时初次试解人们的“情感”。
我说:“‘情人’是一个现代感略显轻佻的说法,我们就叫‘欣赏’、‘喜欢’、‘爱’。‘情人节’命名有瑕疵!”
我捻起草莓直接吃了,吃的那么纯粹,就是吃东西不附带情感的。冰冰的、甜甜的、沙沙的。
要说情感,要算小时候,母亲在菜园里给我们种的草莓,那真是意境深远,感受优美,情景令人回忆流连。
只记得,一个时候,母亲从街上回来,带了几株草莓秧,悉心地栽在园子里,还一株一浇水,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自然也平常,但母亲心中自有可见的场景。
果然,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或是几场雨水,或是几次尚好的阳光,草莓蔓延开了,地面铺开一片碧绿,不久,叶片下,翠绿的小果实星星点点,一天一天的大,我们自然没有耐心,忘得影也没有。
忽然一天,我们在院子里玩耍,母亲从园子里回来,腕下的筐箩里,装着蔬菜,见到我们,十分高兴地喊道:“麻利来,看这是啥,给你弄的好吃的。”,我自然好奇。
水井边,母亲一下一下地压水,一股清清淙流,在水盆里激起“哗哗”的水花,母亲把箩筐里的草莓一捧、一撮地尽尽捡到水盆,水面上立即飘起一层密集的小草莓,有半红半绿的,有红尖绿屁股的,有阴红的,有明绿的。
母亲一边洗一边顺势塞我嘴里一颗,我嘴里嚼着,正感受甜美,母亲好像先已甜到心里,如吃到草莓一般高兴、开心、笑容满面。
这些都是往事,往事中的情人节,情人节母亲的状态,这都原由于此时今日的情人节,今日情人节丽娃买的草莓,有此草莓想起彼草莓。现在的草莓,如泛滥似的大棚,不分季节,不分时候,供应在市场的到处,然而,味道、意思,感觉都差远了,差着故事,差着季节,差着物是人非,差着时光荏苒,差着山水依旧故人何在,差着缅怀和纪念,差着深深的情感无可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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