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车厢里,播报员声音一站又一站的兢兢业业。
我依靠着不锈钢的栏杆,挂着耳机的春秋大梦,闭目骋怀,书写心中的不定志学。
地龙呼啸,震颤那年的春秋;搅扰时空,晃动那人的心境;
摆渡灵魂,不见前世的旧梦;蛇皮覆天,难寻往昔的三生。
敲动指节,我念诵远古的歌谣,暗无天日的那场大战,横亘在整片时空。
祭祀之音再起,引动远古的意志。
(二)
我坐在路边,数着一道道车流,却想着金银铜板。
不知是长大了还是几何,在考虑理想时总会一并思考背后的代价。
于是理想成了奢望,蝇营狗苟的现实落到肩膀。
而我,卡在理想和现实的阴影里,像蚂蚁一样随意晃悠。
蝴蝶爬上肩膀,蜗牛支棱翅膀,违和的画面出现在荒诞的脑海里,挥就星河,堆砌一副怪异的画卷。
夏日初起,烈日灼心。
绿色已经铺满大地,清澈的云朵泛在天变,黢黑的高楼兀自独立,车流匆匆,人影稀薄。
我该何去何从?
是追寻理想的灯影,还是接受现实,从此天各一方。
大河慵懒,不理会我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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