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过得很充实。
我常常在书桌前一坐半天。面前是一台笔记本电脑,它很少关机,或者是在使用,或者是在休眠,以备使用时快速开机。电脑后面不远处,是一大瓶青翠蓊郁的富贵竹。
电脑上方伸着一个夹式台灯,底座夹在左侧墙壁上的书架上,台灯有两种光线,直白的,暖色调的,我常常交替使用它们。
电脑边有一个摊开着的手帐本,封皮是绀青色牛仔面料,手感舒适,上面记着一些日子的日常安排。
紧挨着手帐本的是近期阅读的几本书籍,整齐地摞在一起。
书桌边靠墙固定放着一个椅子,上面有一只乳白色的坐垫。我常常坐在这里,面对电脑,背靠着墙壁。小猫在我的膝上打呼,挤着我在垫子的一角卧下来,或者在摞起的那几本书上打盹。
这一年,我将许多时间消磨在阅读与写作上。
这一年,看了100多本书。国外的,有列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查尔斯.狄更斯、博尔赫斯、冯古内特、屠格涅夫、肖洛霍夫、简.奥斯丁、米兰.昆德拉、三岛由纪夫、村上春树、毛姆、詹姆斯.乔伊斯、高尔基、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杰克.伦敦、杰克.凯鲁亚克、本杰明.富兰克林、谢丽尔.斯特雷德、太宰治、叶芝等人的作品。
国内,有林清玄、汪曾祺、刘墉、季羡林、梁实秋、丰子恺、朱光潜、傅雷、老舍、林海音、冯骥才、刘亮程、毕淑敏、陈丹燕等人的作品。
问我最喜欢谁,这个真不好说,在文学作品上,我有“见一个爱一个”的特点,很多作品看过后,都有“相见恨晚”之感。
这一年,我写了200多篇原创文章,三十多万字,公开发布206篇。不算多。但是,每一篇文章都有用心打磨,在这方面,我对自己还算满意。
这一年,我将适合纸媒风格的一些文章投稿,初步实现了文字变成铅字的愿望。从小,看到书本或者报纸上作者的名字,都觉得那是非常陌生的符号,离自己很遥远。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让署着自己名字的文章出现在印刷刊物上。
现在纸媒发展不太好,用稿不再通知作者,看到合适的文章就直接用,很少再寄样刊。
想知道文章有没有发表,只能自己在网上查询,没有电子版的刊物,查都查不到,等到收到稿费汇款单才会意识到:哦,这家刊物用了我的文章。至于是哪一篇,也不知道。比如金陵晚报,给我寄了几次稿费单,我都不知道具体发表的是哪些。
目前,已知上稿的纸媒有:淮海晚报、唐山劳动日报、江淮时报、贵州政协报、《思维与智慧》杂志、安庆日报、金陵晚报、新青羊、羊城晚报、乌鲁木齐晚报、铜陵有色报、山东青年报等。
看了一下投稿记录,投递的前五篇,可以查询到的,第二、第四、第五篇都发表了。我讲这个,并不是要说我有多牛,而是想说在投纸媒之前,我已经写下了几十万字。量变到一定程度,一定会产生一些质变。每当在写作上遇到瓶颈时,我都会告诉自己,之所以有眼下这个困难,是因为你写得还不够多。无论写什么,坚持写着吧,不要搁笔,总会有突破的那一天。
昨晚,看到各大号主在总结2019,我想我是不是也该总结点什么。把这一年从头回忆到尾,然后,竟忍不住地落下热泪,又是一年,时光呵时光!
这一年,以暖色调为主。
当然,偶尔也会有些灰暗的东西遮挡住明媚的阳光,给柔软的心灵来个猛然一击,一些无形的看不见的摸不着的东西轰然倒塌,连碎片都旋转着、向着无边无际的黑暗深处隐遁,想大声呼喊,想说一声告别,都来不及。算了吧,看到人世美好温暖的一面吧。不如意的,就屏蔽了。一步一步,学会适时放弃,放弃一些让你不愉快的事,远离那些再三伤害你的人。
继续选择做一个心地纯洁、温厚善良之人;继续与美好的人和事相处;继续迎着光前行,无论是是绿草茵茵的春夏,还是萧索寒冷的秋冬,在那温暖的光束里汲取前行的力量。
这一年,总体来说,是收获与成长的一年。
2019,谢谢你。
2020,愿你我安好,愿家人安康。
注:图片来自网络,向作者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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