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谷,是我给这个村子起的别名。依山傍水,千亩林田,却在江城中间。这座曾经的“千湖之城”在填湖造地运动后仍嫌土地不足的情况下,却意外保留这块绿地,
走过车马熙熙攘攘的城内主干公路,进入一条幽静的小径,喧嚣顿失;再穿过小段黑暗的涵洞,突然间,视界豁然开朗,天明地亮: 似乎刚才黄粱一梦,从繁华@@的天上都市,不小心梦醒落入一个真实的人间村落。炊烟袅袅,鸡犬相闻,孩童在树下无忧的玩耍,老人
每天登山归来
摘梅花
我在中国城市间游弋,居无定所,漂泊四方,像一只候鸟,从北到南,贯东窜西。曹植说,“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年轻时的豪气,在人近中年后仍不愿退点颜色。于是,常有尴尬,心理似乎停留在二十年前,但岁月把身体强拉硬拽到二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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