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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闺女-2.9:没有岁月的痕迹,没有欲望的洗礼

黄花闺女-2.9:没有岁月的痕迹,没有欲望的洗礼

作者: 6dd34623561f | 来源:发表于2018-11-12 13:28 被阅读57次

    一个女人把夜光杯擎在手中摆弄,杯里有小半的红酒在跳动着,而更多的红酒已经被她吞进了肚里。她时而高声痴笑,时而低声抽泣,这让周围的食客颇为惊疑和不满,也让一旁的服务生很是尴尬。一个领班模样的男侍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问道,需不需要休息?我说好的,你帮我定个房间。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2.9:厂里的冲突以及醉酒的女人

    小屹哥/文



    《二章9节:厂里的冲突以及醉酒的女人》 

    2005年5月16日(周一)•重庆

    从肖冀龙的影展回来后,周末两天简玲都待在我家里。虽然做菜的手艺还有待提高,但我却很乐于在早晨被轻轻唤醒后,吞下两只煎蛋后顺势把她裹进被子。

    午饭时间我们打闹着上街吃饭,然后在公园散步,到水吧小憩,直到在餐厅里吃过晚餐后才回到家里,一同在床上边看电影,边喝饮料吃零食——我享受这样的生活,并认为这才是我应有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每每流连在不同的女人与欢场之中。

    可一旦去到欢场,面对不同形色的女人时,我也许又会将这样的生活和想法忘得一干二净,这在与“指痕女孩”温存的那次已经得到了证明。

    虽然某个先知曾说过“和美女聊天一小时,仿佛只过了一分钟;把手放在热锅上一分钟,仿佛经过了一小时”,以此来形容快乐时光的一瞬即逝,但周末的两天时间似乎过得太快,在周一的闹钟声中醒来后,房间里空空的,简玲已经在昨天晚上回校了。

    没有焦乎乎的煎蛋,没有柔软的小手轻轻挑逗,仿佛她带来的快乐和幸福只是出现在我的梦里,这让我有些失落,也让我知道了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希望她实实在在地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至少在一段不短的时间内……

    午饭后没多久,就听到车间外的院坝上有人吵闹,而且参与的人数不少,我那炉子里的火候正好,不用一直守着,所以也出去看看热闹——原来是死者家属们嫌三班的动作慢了,尸体从一大清早等到中午,再从中午等到下午,居然还没有排上号,可后面已经有好多个插队,先烧了。

    三班的刘瑜强给他们解释说是今天上路的人太多,动作慢一点很正常;可家属说原本排在后面的好些都已经先烧了,他这是在故意刁难,言下之意是没给他红包他就故意使坏。这一言论也引得其他家属的支持,纷纷围过来指责刘瑜强等人的不是,继而又开始指责整个厂子的员工在这方面的作风都有问题。

    这时正好我们车间的副主任张忠明路过,他了解情况后,以一副政府部门新闻发言人回答记者提问的语气再加上“川普”十足的官腔在众多家属的包围中解释说,之所以这个尸体到现在还没有烧,是因为你们家属没有按规定在厂里购买骨灰盒,为了保护在厂里购买骨灰盒的家属的利益,所以厂里有权利也有义务安排他们的先烧,而没有在厂里购买骨灰盒的家属也有义务配合我们开展工作。

    这其实是个不成文的规矩,厂里的一些主要领导为了增加“业绩”和个人收入,允许他们一些做丧葬生意的亲戚朋友给厂里供货骨灰盒、花圈、鲜花等丧葬物品,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种“政策垄断”的局面。所以要想在“上路”的过程中被照顾,除了私下给我们红包外,在厂里购买指定的骨灰盒也很必要。这种情况在平时尸量少的时候并不明显,但尸量多的时候就显得比较严重了,于是就引发了这场争执。

    到底是因为需要腐败才诞生了权力和阶级,还是因为有了权力和阶级才催生了腐败,这需要对人性进行深刻地剖析——《严黄语录》


    按理说几乎天天都有这样的吵闹和争执,解释几句后,家属也能识趣,只好自认倒霉。但这次情况却有所不同,因为张忠明在一番官腔后,竟然画蛇添足地来了一句“这个问题你们现在也晓得了,明天你们家再有人进来,到厂里买盒子就行了。”本来这句话整体上看没什么问题,但他却把“下次”或“以后”给说成了“明天”,这就有些咒人早死的嫌疑,于是一下子就惹火了原本已经掩旗息鼓的家属。

    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没再听他解释完就骂着娘挥了拳头上去,把张忠明放倒在地,而另外几个家属更是开始“煽动”其他看热闹的,说厂里搞垄断主义,搞保护主义,赚死人的钱,赚黑心钱,还说要请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来,把厂里的这些恶行彻底曝光。

    张忠明并不怕他们请记者来,因为厂里向来受到新闻保护,更重要的是那些记者和他们的亲人也总有进来的时候,所以他们还没傻到非要来得罪“阎王爷”的地步。再加上可能从没受过这种待遇,火气上冲,所以张忠明挣扎着站起来后用手指着那两头“大马”的鼻子也骂了起来,可还没骂上两句又被打倒在地,并且这次又加入一些人进来,冲着倒地的张忠明狠下黑脚,边踢还边说现在就要让他进炉子里去。

    我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得偷笑,因为张忠明这人向来不招我顺眼,开口操官腔,闭口摆官架,还经常把文革时期的斗争语言挂在嘴边,让我怀疑他在文革时期不是革过别人的命就是被别人革过命。

    但最令人讨厌的还是他经常以检查为名收缴我们的红包,当然,那是在我还没有“踩热地皮”的时候;现在,他顶多是教育我两句,而我也会偶尔识趣地在一些公共娱乐场合输些钱给他买“伟哥”。所以,表面上我对他还算恭敬,但心底里却希望这家伙早点被谁送进炉子里去。

    与此同时,刘瑜强和三班的另外几个同事赶紧上去劝架,两个架一个的用力把几人拉开,并打了电话报警。我看势态可能要就此打住,所以转身准备回车间继续干活,无意间却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搜寻两下后,发现这热视线的主人正是黄慧娟。

    我隔着人群冲她笑笑,她却将目光移开,转身离去。我回忆了一下近段时间的作息,发现竟然又一次超过一个月没和她亲热了,猜测她又在为此生气,心想虽然已经和简玲在一起了,但和黄慧娟毕竟也算老相好,平时寂寞的时候仍可以和她“叙叙旧情”,所以决定哄哄她,让她消消气。

    给黄慧娟发短信,约她下班后见,她淡淡地回了一句“好的”。

    下班后,她准时来到在石桥铺的德克士快餐。我问她要吃点什么,她说不吃快餐,请我去吃西餐吧。我说行啊,同时发现她似乎消瘦了一些,却更好看了……

    在南方君临酒店的西餐厅,一个女人把夜光杯擎在手中摆弄,杯里有小半的红酒在跳动着,而更多的红酒已经被她吞进了肚里。她时而高声痴笑,时而低声抽泣,这让周围的食客颇为惊疑和不满,也让一旁的服务生很是尴尬。一个领班模样的男侍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问道,需不需要休息?我说好的,你帮我定个房间。

    黄慧娟喝多了,这是我没有料到的,而且也无法阻止她,她一上桌就大口地吞起红酒,连菜都没有动一下。这让我有些内疚,也觉得有些夸张——只是一个多月没和她亲热而已,她竟然会是这么强烈的反应。同时也暗自庆幸,还好她醉了,要是没醉,今天怕是真的要为其精尽人亡,死在床上。

    把她扶上床后,我解开几颗上衣的扣子,让她能放松地呼吸。从浴室出来后,却发现她已经摆着个“大”字在床上睡着了,我无奈地笑笑,过去把她的姿势重新摆了摆,以让她不至于占到整张床。看来现在是叫不醒她了,只好等她的酒意过了再让她去洗漱。而她现在这般模样也让我不忍打搅,只好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偶尔在梦中发出微笑,偶尔又在梦中皱紧眉头,表情颇多,竟让我淡淡而幸福地笑了。

    那分明是个孩子的脸庞,红润中透着一种清澈,仿佛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从没有经过欲望的洗礼……我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不住地打了几个哈欠,困意也上来了。

    直到被手机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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