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典乐09：巴赫：论小溪如何流淌成大河（一）——尘埃

“音乐传奇”系列之西方典乐

西方典乐09：巴赫：论小溪如何流淌成大河（一）——尘埃中开出的质朴圣洁之花

曾有人说，把古典音乐家们放在一个班级里，那么巴赫当之无愧是班长，莫扎特是学习委员，贝多芬就是体育委员了。这个形象又有趣的比方，让我们了解到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地位不同。

为什么说他是班长呢？只能用一个词概括的话，那就是：全能。

而这位“班长”的音乐，早已超越了技巧艺术的层面，甚至超越了古典音乐的某一风格某一类型单一的形式、激情或哲思，同样用一个词描述，那便是：智慧。

——笔者记

【出生】

1685年，巴赫在德国中部一个富有童话气息的小山城出生了，这个小城是宗教改革运动马丁·路德的故乡，据说在中世纪时都是吟游诗人常常逗留的地方，在其古代的城门上刻着“音乐常在我们的市镇中照耀”，音乐对于这里的人们当然也如日常品一样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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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的家族里祖辈父辈都是乐手，但是那个时候的音乐人，都是依附于宫廷或教堂，除非是数一数二轰动全国甚至名声还传到国外去的，都与普通的奴仆没有多大分别，薪资也低微。所以可想而知，巴赫家族是一个贫穷的家族。

但无论如何，在这样的音乐世家中，巴赫从小受着音乐的熏染。

小巴赫作为最小的儿子，也深受着父母宠爱。有一次巴赫的父亲回到家，逗弄摇篮中的小巴赫时，看到小巴赫的手比一般婴儿的手长，开心地对巴赫母亲说：“你看，他的手多么秀气灵巧啊，以后用心栽培，一定是个了不得的风琴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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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父亲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他想：“趁早让巴赫接触音乐，或许这孩子就会越早懂音乐。”于是他放下小巴赫，顺手拿起小提琴拉了起来。当小巴赫听见小提琴优美的旋律时，身体竟然随着琴音的节奏摇摆起来，小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好像他也懂音乐似的陶醉得不得了呢。

【求学】

可惜9岁那年，巴赫的父母就相继去世了。当时在奥尔道夫城的巴赫大哥，担任起了继续照顾弟弟的重任。可大哥的条件也不宽裕，两个人经常有一顿没一顿的三餐不继。巴赫为了减轻大哥的负担，加入了一家合唱团，获得了三餐和一些零用钱，还可以利用练唱的机会学习一些演唱技巧。于是白天上课加练唱，晚上读书。为了节约一点蜡烛，他常常缩在阁楼的小窗户旁边，借着皎洁的月光，拿着书一字一句地慢慢读。

一天夜里，巴赫想找张纸来演算数学习题。他东翻西找没有找着，最后瞥见墙角有个小柜子，果然发现两沓纸，一沓白纸正好用来演算，另一沓上面写满了乐谱。巴赫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大哥收集的乐谱吗，其中还有不少是名家的名曲呢。巴赫心想：“要了好久大哥不给，这回被我发现了，正好看看。”于是巴赫一口气从头翻到尾，前前后后翻了几遍，他发现还是没法全部记下来。这可怎么办？巴赫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自己抄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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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那一天起，每当明月高挂的夜晚，巴赫除了温习功课外，一定会再腾出一两个小时抄写乐谱。累了一天的巴赫在这时已经非常困顿了，还要在昏暗的光线下，顶着怕被抓着的恐惧压力，辛苦地抄写着。还好一连抄写了几天大哥也没发现。

可是有一天，正当巴赫抄得起劲时，一道巨大的身影突然压了过来。巴赫吓了一跳，猛然抬头一看，竟然是大哥来了，这回算是被逮个正着。巴赫只好低下头认错，看到他这样，巴赫的大哥也不再那么严肃，只是有点不高兴地问：“小弟，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不够光明磊落的吗？”巴赫惭愧地说：“我知道，可是我想多学点东西，将来能跟哥哥一样，成为一位优秀的风琴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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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听了，温和地说：“小弟，我知道你好学，但是你现在年纪小，有很多基本的乐理都没弄清楚，就想学复杂的，这样不但不容易成功，反而容易失败。我不是不愿意把这些高难度的乐谱拿给你看，而是你现在确实不适合学习这些乐谱，等你先打稳基础再说吧！”

巴赫点了点头。自此，巴赫在音乐的道路上更加刻苦勤奋了。后来，他在悼念哥哥的讣文中满怀感情地叙述了他幼时这一“天真无邪的欺骗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