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渠畔干部
一天假期,自己把自己搞的紧张的要死,何苦呢?
端午节的话题,纪念谁我去关心它干吗?你就再去写也抵不过司马迁《史记》中区区1200字的份量重的,餐桌上有粽子,糖糕,菜角就行了,完了喝口甜汤压一压,过节不就这么一回事。
婆罗门教有多牛,那也是印度佬,跨着国界呢,至于谁怎么信奉佛教,如何修行,又没有干扰到我,那么大动干戈地刨根问底,至于印度佬不杀牛,不吃牛肉是对湿婆这个毁灭神的崇拜,也只能倒倒我的胃口,如今我连猪肉都没有机会啃,靠每天嚼几口如柴样的鸡肉充实下我的肌肉。
文学评论家们对于网络文学的归属展开激烈的争吵,把网文的盛行归咎于中国自身的土壤,不就是穿个马甲这么简单吗,我只不过算是与非的看客而己,自认为面红耳赤的背后是文人互轻在作怪,连拍巴掌的机会都不给,图什么呢。
跟着曾教授的讲解一个多小时,在纸上速记关于提中国神气的高深理论,想象美国居然在我们的智慧圈里为我们当牛作马搞了器的研发,最终却被道合二为一,现在醒了,象坐街婆一样拍着双腿开嚎开骂,放弃了百年以来对想象的美国文化的心憧憬,那副不甘I的模样着实可爱。
所有这一切,都抵不过女儿“爸,端午安康"轻轻的一声问候,让我觉的舒心,感到实在,让我美美的高兴好一阵子,甚至能让眼里含起幸福的泪花。
二零一九年六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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