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喃喃,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你不必认真,不必相信,更不必深陷其中。
最近淘到一首歌,非常喜欢--《那时候的我》
口香糖嚼到有些苦涩
抬起头看看天空的颜色
头发也许有一点长了
戳得我的眼球痒痒的
放学后走上回家的路
天气热得也不知道几度
那边的小孩互相追逐
有何独到之处我不清楚
满满的日记本里不知道写什么
有一些烦恼和忧愁但至少
我还剩下快乐 快乐
那时候的我总是习惯低着头慢慢往前走看着路边的蜗牛
那时候的我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
回想他刚刚对我说他喜欢我
那时候日子过得懒懒的
就算整天发呆也不觉得寂寞
想到那时候我忍不住有一些难过
十七八岁的夏天我现在还能记得
歌词是没有标点符号的,所以我不知道最后一句“十七八岁的夏天我现在还能记得”是感叹号还是问号。但之于我,却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十七岁的夏天,5.12之后,我们放假三个月,家里房屋成了危房,只能住进简单的帐篷,吃的喝的,都很困难,偶尔还会摇一摇,搞得人心惶惶,还总是听说这里死了好多人,那里谁有钱却死了。肉体与灵魂都受着煎熬,却也不得不坚强的活着。后来,在党的关心爱护下,日子变得好过一点,有吃有喝还有电,可以看看新闻,打打电话。三个月是很漫长的,我看新闻哭过,电话欠费三百多,在树上看书唱歌,坐在池塘边看水里的鱼,数头顶上的飞机,要多无聊有多无聊。十八岁的夏天,已经毫无记忆,我记得的,怀念的是十九二十岁的夏天,那个属于离别的季节,更怀念,更喜欢那时候的我。
前几天老宝来成都耍,去了温江,国色天乡疯狂得想吐;去了锦城,阳光下调侃惬意得想睡;来了西华,夜市喝酒“醉”得想哭;去了琴台路,逛了公园,游了青羊宫,简简单单,安安静静,离别就在眼前。老宝说,没和我们在一起,他是狗一样的男人,和我们在一起,他就是风一样的男人。我再加一句,如果在一起久了,就是疯狗一样的男人,高中那会儿,不就是疯狗一群么?7.0级地震,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只是没有5.12时的惊慌,淡定了许多,坚强了许多。但我却不敢看新闻,不敢看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我怕心痛,怕流泪。灾区的人们,愿你们一切安好。(本来已无话说,但对于学校的捐款仪式我是真的受不了。学校召集各学院同学聚集在明德广场,放着慷慨激昂的运动员进行曲,同学们掏着自己的裤包,说笑着捐多少钱,一派喜庆洋洋,兴致勃勃的景象。雅安人民正在水深火热,大灾大难,命悬一线,我们却在这里搞仪式。捐钱救灾没有错,但没必要搞仪式吧,学校放一个捐款箱,自然有人去捐。学校这样,和陈光标有什么区别。想着5.12,低着头默哀,眼泪就止不住的留,本来想在仪式上捐点钱,但看着现场一派喜悦景象,想着5.12的悲惨景象,我很难过,转头就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去掉这没有必要的形式?)
眼看大二这一年就要结束了,想着写一篇总结,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回忆大一写总结时,那种伤感,那种难过,那种失落,现在却一点也没有,变得麻木,变得牢骚满腹,失去了激情的心,失去了发现美的眼睛。不管是好是坏,我还是会用文字将大二记录下来,为以后多留点或好或坏的回忆。
似乎已词穷,等下次想说时再来滔滔不绝。最后,用他人的一句话来结束本次的喃喃自语:只能冷暖自知,再自知,再自知,自知到灵魂的深处去孑然独立,在这漫长的路途中一直跑下去,跑向无谓的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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