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惯性的生活被来客轻易破坏。近两三天跟朋友聊了很多,我所说的很多是指比独自一人在房间做“思考者”相比要多的多。我打算简单说一说这不一样的日常。
2019年的3月16日
那天是星期六,相约的是大学时候深交的一班死党,我们自称为“Samtles”。这个词有一定的讽刺性,也有所追求的梦想,有陪伴,有哭有笑,也许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去解释,简单的说是一群有着各自想法追梦的散头,后面加个s代表我们是一群人,在路上不再感到孤独。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问,”你们这群人到底是搞什么的?”即使你不问我也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是一群被艺术搞的年轻人,起码当时是这样。
那一晚我们从各自生活的城市来到了广州相聚,七八个人的小桌上摆满了啤酒还有烧烤,在一片吵吵闹闹的欢声笑语中谈起了将来。
我们这群人当中有的生活基本稳定,有的努力中,有的还为那可笑的艺术执着坚持着。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的坚持给他带来惊喜,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们band队会不会重组,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会不会成为商业大鳄,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他会不会成为理想型艺术家,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到来……
在这个十字路口,他们早就有了自己的选择,早就在路上,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个“信”字很重要,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我突然发觉说这些话很天真幼稚,而这份天真幼稚是我这个年纪的一个标签,所以我选择接受它,也接受批评,也希望能做到洒脱地面对。
近三天频繁的小聚2019年3月17日星期天
我每周的假期是星期一,所以那天相聚后我没能跟他们去下一站寻求快乐,我依然是回来了上班,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早一个星期约了高中的好朋友星期天晚上来我这里喝两杯。
那天下班比以往要早,我去超市买了些牛排,和一些培根,鸡腿,还有西兰花,作为今晚的晚餐。我知道他喜欢喝威士忌,特意准备了一支杰克丹尼。
我买好东西不久他就来到了,我把晚餐准备好,我们一边看着电影,吃着东西,喝点小酒。只有十来平方的小房间并没有能够阻止我们畅谈往事,享受当下。
他突然说起了他心仪的女生,他用一句话来形容他们的关系“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我沉默不语,突然间两人形成了一种默契。我从他眼神和根据对他多年的认识get到了什么。他似乎对这段关系有点不满意,不满意这种结果,但乐观的他并没有说过多抱怨的说话,很快我们就结束了这个话题,也许有些事心中清楚就好。
“状态不好,不喝了”,他说。此时我知道,偏头疼的痛苦夺走了他今晚的快乐时光,而这种快乐很简单,两知心一点酒肉的快乐。
我开我一句玩笑“如果你当初做设计,以你这种身体状态可能现在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自己的事,所以当初没做设计。”
我不知道这叫量力而为呢,还是先知先觉。很快他就带着痛苦睡着了。周围变得安静,夜已深了,我也休息了。
近三天频繁的小聚2019年3月18日
也即昨天,昨天一大早起来洗好衣服,搞好卫生就出去了,去体育西把一份东西归还回去,这份东西就是给我带来痛苦的爱归还回去,在告别的时候我跟自己说,“这是我跟她最后一次见面了”。而这段故事我暂时不想提,因为这是一个未知数,不必为此而操破了心。
告别后在回去的时候收到了朋友的一条信息,“大师,今晚过去你那里喝酒。”呵呵,“大师”是我大学时候的一个化名,具体由来已经不太记得了,后面慢慢演变成一个讽刺又带有希望与动力的有一个化名,我记得他来我寒宿看到我在进行绘画创作,我在背后听到了他说“现在我叫你大师,我相信不会太久很多人都会叫你大师”,这是一个玩笑,但同样产生一种鼓励的作用。
对,他是我工作之中经常见面的一个大学同学,因为他也在附近工作,关系还是不错,我也多少受他影响喜欢文学,一个爱四处游荡的作家或是诗人吧。
昨晚他带上他的另外一个舍友,也是我大学的朋友,一个认识而不熟的朋友。昨晚我们谈了很多,关于政治的,关于体育的,关于信仰的,关于神学的,关于性与爱的,关于金钱的,关于你我他的,具体是怎么去聊,我想你并不感兴趣,便封住自己嘴巴,但是我更想谈谈信仰。
当一个人感觉背后完全得不到任何一种依赖或支撑点之后,它会觉得空虚,缺乏安全感,那么这个时候就需要找一样东西让他感到安慰这是我所理解的,又或者说信仰这个东西是一种自我安慰。遇事不顺时,安慰让自己振作起来“尽管努力,上天会眷顾你的”。或许这做法很傻,对于我从未被认可的经历来说也许使很大的心灵安慰,它极其耐心去安慰我弱小的心灵,哄他,给它希望,甚是善意的谎言。我不介意,因为我也时常对自己说谎,“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是金子的总会发光“,还又周星驰《喜剧之王》那句“努力!奋斗!”
这三天过后,我暂时是无法做我想要的自己,至少在白天工作时不能,我要面包。
梦想,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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