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子夜,它总给人一种神秘之的感觉,早有诗人唐吕温在《奉和张舍人阁中直夜》中写道:“凉生子夜后,月照禁垣深。”
子夜时分,柔和的月光从洁白的里窗纱透进来,倘若是不开灯的话,便能躺在床上看到窗纱上隐隐绰绰的竹影随风摇曳,阵阵清风拂来,叶子相互摩擦着,发出婆娑的声音。
前半夜还是风明几净的,后半夜突然开始下起了雨。一开始的雨是淅淅沥沥地下着,一点点地滴落在雨棚上,颗颗分明;逐渐的,雨势加大,雨水争先恐后地猛打在雨棚上,依旧颗颗分明,只不过是接连不断地、陆陆续续地打上来,像极了“大珠小珠落玉盘”,又像极了一首时而低沉时而高昂的富有柔情的月光曲。
不知是怎么的,宁静突然被打破,我的手似乎被针一样的东西戳得生疼。我开了灯,却发现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是有一个细小的丝毫不起眼的针眼,周围慢慢地开始变红肿。
起初,我以为我的手是被针戳了,以为是白天缝衣服的针插到了床上,不小心被扎到。我慌慌张张地跑出卧室,母亲边责备边给我检查左手,轻轻地按压周围的肿块,但并没有针的痕迹。
我害怕极了,吓得又哭又叫地,蹲坐在母亲卧房门口的地上。
“如果是针的话,我们就要去医院。你确定是针吗?但肿着的地方没有针啊。”
我慌忙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手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
在一阵慌忙之中,母亲瞥到她床边有一只蜜蜂飞过,母亲喊道:“哎呀,是蜜蜂,肯定是蜜蜂蛰的,可能是你房间里进蜜蜂了,不是针,大惊小怪的,吓了我一跳。”
母亲说被蜜蜂蛰了不打紧,便没有再管我。
我在网上看到:被蜜蜂蛰了首先要检查伤口,看看有没有蜂刺残留,并且及时清理掉。接着要对伤口进行杀菌清理,可在伤口涂些肥皂水,然后涂抹药膏,如红花油、万花油、绿药膏等。
于是我急忙用肥皂洗了手,母亲又赶来给我把被蛰了的部位放血,使劲地挤红色的肿块,挤出一两滴血之后,再用针来挑蜜蜂的刺。
虽然最后并没有挑出蜜蜂的刺,但心里的石头总算有了着落。
一夜安好无梦。
但愿下个子夜会平静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