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和大家在网上聊聊天,过去的蛇年一个字就是忙,所以很想念大家,就没有空表达。今天无事,想和大家再聊聊儿事往事。
我想大家谈谈小时候我们玩过的游戏,因为数量真是太多太多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所以只能扼要地提一下。不象现在的小朋友只是上网,看电视,玩电脑游戏,我们那时玩的很多游戏是既动脑又动手,还要讲究合作精神,还有竟争意识,既丰富又刺激,非常好玩。 女孩子玩跳橡皮筋,踢健子,扔母子(一种小布袋,里面装的沙子)。跳橡皮筋是由两个女孩对站用腿子绷住橡皮筋,一个或几个女孩子在中间跳不同的花式,是要晋级的。踢健子也又不同的花样,踢的多的能一口气踢上百个。扔母子运动量小一点,靠的是手的灵活性。
男孩子玩打弹弓、粘架牛、钓鱼、客砖头、打不死、链条枪、来香烟纸、来关炮、来糖纸、滚铁环、滚玻璃球、来铜板、工兵抓贼子、躲躲蒙蒙情情、放妖子、玩砖头,折飞机、射宝箭.........数量繁多,应有尽有。通过玩,结识了圈子里的不少朋友,也产生了很多玩中了老大(大V)。
先说一下来香烟纸,香烟纸是分枚数的,中华香烟纸最贵,算五十枚,牡丹香烟纸算二十枚、上海牌算十枚,大前门算五枚,飞鹿算三枚,大运河算一枚,劳动算半枚。来之前,大家捂住手,出折好的香烟纸,比谁出的枚数多,谁就先来。来是把香烟纸一推或夹住了一丢,再在香烟旁边一拍,折好的香烟反过来了就算自已的,剩下来的出的枚数的来,直到把香烟纸全部来完为止。出多少枚数很有讲究,出的枚数多,固然先来,但风险也很大。我父亲不抽烟,任小弟的父亲抽烟也不多,我们没有香烟纸,只好结伴上街拾香烟纸。我们从泰州大连商场跑到中百一店,挨家一个商店一个商店地搜寻,看到人家遗弃的香烟纸就象看到了宝贝。有时人家把香烟扔到了柜台下面,我们就趴在地上把香烟纸拾起来。有时香烟纸里还有痰迹,我们全然不顾,小心地把香烟纸折下来,折叠好,这样就有了来香烟纸的资本。
过几天就是灯节了。小时候玩的最多的就是兔灯。泰州有一句骂人的话:你个兔灯。有一年子,大家都把灯笼集中到灯光球场玩,灯光球场集中了上百个灯笼,有兔灯、飞机灯、坦克灯、球灯、花蓝灯,形形色色,把灯光球场照耀得如同白昼。记得那年我玩的是蛤蟆灯,活灵活现,很出了一阵风头。除了玩灯外,我们还出去打灯,用小弹弓折的纸子弹偷偷摸到玩灯的孩子旁边,乘他不注意,嗖嗖对着灯笼就是几弹弓,然后转身就跑,留下后面孩子的哭喊声。
有一年子玩关炮,我把任小弟家里的关炮全部赢走了,任小弟和他弟弟只好上街拾纸折关炮,找我扳本。也记得又一次小弟来关炮,把我输得好惨。
还有摸三三鱼子,大家先多的心走,少的心走,先选一个人做瞎子,用手帕蒙住他的眼,让他做瞎子。然后再划出一定的缰域,大家都在缰域里,瞎子摸到谁,而后要过摸索努力地猜出谁。猜对了,被猜的人做瞎子,猜错了,继续做瞎子。这是一个集体性的游戏。
记得小时候天很冷,屋檐的冻冻针都有好长,除了打雪仗,堆雪人以外,我们经常斗鸡,挤乃子,以相互取暖。斗鸡就是用手提起一只腿,单腿站立,撞击对方。挤乃子就是一群人分两边在教室的墙上相互挤,一方把另一方挤输为止,结果是人都堆积在一起,老师都要上来拉,压到最下边的人气都喘不过来,好玩是好玩的。
还有一种危险且激烈的游戏,就是打砖头仗。就是小朋友们分成两派,相互不理睬,见面就打仗,相互投扔小砖头瓦片。有一次小弟投降到对面一派,我们这一派的癞小很生气,说了一声:“你这个叛徒!”飞起一个瓦片,正中小弟面颊,顿时血流满面。于是小弟哭了,小弟的妈妈带着小弟到癞小家讲理了。至今小弟脸上还有一个伤痕,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记忆。我脸上也有个小伤痕,也是有一次我经不住对方的劝降,喊我到那一边去玩,我叛变了。在双方激烈的砖头仗中,被六小砸伤,留下了童年顽皮的记忆。
小时候好玩的游戏真的很多很多,写几万字都写不完。欢迎大家一起来回忆,共同来写作,重温我们美好的时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