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秘密及其悲剧性，就是一个人有权力叫另一个人去死。
——格罗斯曼《生活与命运》
The powerlessness of kindness, of senseless kindness, is the secret of its immortality. It can never by conquered. The more stupid, the more senseless, the more helpless it may seem, the vaster it is. Evil is impotent before it.
毫无意义的善良永远不灭的秘密，就在于它的无力。这种善良是不可战胜的。这种善良越傻，无力，没有意义，就越是巨大。恶对它无可奈何。
——格罗斯曼《生活与命运》
像大地一样辽阔、一样长久的，是痛苦。
——格罗斯曼《生活与命运》
索菲亚•奥西波芙娜甚至感到奇怪：走倒退的路，从人回到肮脏、可怜、失去名字和自由的牲口，只需要几天工夫：而从动物到人的路，却走了几百万年。
——格罗斯曼《生活与命运》
今天那里的生活还像流过浅滩的潺潺溪水，浅到使你可以看到肮脏的沙底，明天却忽然变成浊浪滚滚的洪流。
——米•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种风的人，收获的是风暴。
——米•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不要向井里吐痰，也许你还会来喝井里的水。
——米•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只有当你从我记忆里离开，我才可能自由。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马格丽特》
The one who loves must share the fate of the one he loves.
谁在爱，谁就应该与他所爱的人分担命运。
——布尔加科夫《大师和马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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