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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集第251篇)
这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由于实行了两天的大星期天,我的意识告诉我有时间去西蒙那儿玩耍了,因此,我的心情十分兴奋。我和西蒙以前并不算是知己,但从大学毕业到现在我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西蒙是学美术的,他的国画让人刮目相看,而我这个中文系的文学狂人,也爱搞些美术活。比如书法漫画素描等,只是作品都拿不出手,于是我便从西蒙那里得到安慰。虽然我不行,但我的朋友行,这就证明我也喜欢美术,并且有一定的造诣。
西蒙和我同在一个城市上大学,我们的校址并不太远,但在那个城市时我们接触并不很多。他毕业后准备到另外一个城市工作,由于原来定下的单位要人少,而来人多,他只好耐心等待,但他并不想闲呆在家,而我就在这时分配到西蒙家所在村的A初中。我俩也就在这个时候混熟了,然而短短两星期之后,西蒙便在县城的艺术学校代讲美术课,每日只有一百元的薪贴。但对一个暂时没有工作的人也是一种安慰。西蒙是一个事业心强的人,作为西蒙的朋友我最大愿望就是也能在事业(我所谓的事业上)干出一番模样,让朋友看得起。想起这儿我终于下定决心,没有着意去寻找己有近一个月没有回家,没有的我相见的独自在县城的西蒙。因此,我只好进入梦乡去做一些无聊的梦,在梦中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我分配到初中以后,各方面都发生着潜移默化的的变化,对于无丝毫社会经验的我,总要有一番跌撞之后,才能能悟出一套固定的处世规则。我对文学的爱好远比教学的热心强几千倍,我不是自命不凡称自己为文学人,我只是不想丢弃我曾住热恋的文学。为了文学,我的精神乃至生活全部投了进去,我把文学看作我生活的另一种方式。可是在农村这个物质和世俗的泥抗中,我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灵感。我面对的是各种俗言俗语,我时时听见狗的叫声萦侥耳际,我感到生活的不尽人意。我甚至有一种像李太白一样散发弄扁舟的狂想,这时我的逆反心理起了作用,越是我在逃避生活我越要坚强地进入生活。也许我原来就是热爱生活的家伙,只是生活中太多的失意,使我转入对虚幻的文学的追求。当我寂寞和孤独时,文学就像一个廉价的妓女来到我身边供我发泄,而我在疯狂的发泄中得到寄托,证明我还活着,还活在众多的人群之中。
接着我离开了文学投入到世俗的生活中,我开始敲开每一个我认为值得我诉说衷肠的教师的住室。老中青三色人种样样俱全,于是在老年教师那里我听到了革命样板戏的无病呻吟,在中年教师那里我听到了他们对文革时期自己青春的荒废,和文革中的各种见闻,而在青年教师那里我听到了酒桌上的技巧,和一些关于爱情的方法。而我只有沉默,在彼此都沉默的时候,我终于从沉默中爆发,向这些身处穷乡僻娘的老朽小秀们讲一些世外挑源般的仙话,和他们不愿听也难以听懂的文学知识,当我在他们仰目而视中拂袖离去时,我知道他们当中有许多人被我的知识所震撼,而更多的人则在中寻找个能偏面代表我性格的词语,那就是一个两个字的俗语:卖能。
虽然文学是我的精神支柱,能充实我的情感,但面对寂寞的冰冷的桌椅,我实在坐耐不住,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不甘寂寞的人。我喜欢更直接地参于生活,来剖析生活的复杂性,当我认识到这点时,我发现我变了,也许变成一个俗人。但我不再逃避生活,我刚强了许多,从事教育在我心中永远不是事业,我也不认为教师是太阳低下最光辉的事业。我只是在每一岁课堂上努力讲懂学生们应该学会的知识,我的精力最多投入了百分之四十。因此,我并不愿意认真地干教师这行,可是我又游怎么样呢?我适合干哪一行呢?专业作家?大编辑?我们又能力不济,总之我是什么也干不好。
每天课讲完后,我感到非常地劳累,但我并没有去住室适当休息一会儿,我的情绪静不下去,我无法心平气和去休息。我发现我周围朋友太少了,我要寻找欢乐,寻找能代替我发泄寂寞的处所,我走进那些未婚的男教师住室。在谈话的结尾部分,总是很自然转入到女人身上,他们把学校的未婚女教师按档次水平排了名次,并且用抓阄的方法来试试自己的运气如何。他们的笑声迭起在小屋中,我感到屋内空气的污浊。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低级的场质享受,根本淡不上精神的享受,难道这是生活的洗涤后的缘故?我不禁害怕起来。
但在看他们各种各样的表演之后,我突然有万般柔情涌出,我告诉自己应该有一个女朋友,可是这种意识并不顽强,我从心底里提不上功来。我有点团惑,也许是我接受爱的打击和失望太多,也许是这里没有一个与我精神追求相一数的女孩吧。作为大学中文系才文和这所学校学历最高的大学生教师,我发现自也太多的时候,都是过于清高。
我想到了在大学时,因分配不到一块而最终分手的女友对我们评价。那个曾佩服我到五体投地地步的傻女孩对我说,我是个纯感情性的人,我的一切所做所为都由我的情绪而来,特别是在爱情中,我常因一些不快的事情影响爱情,甚至我眼中的爱情永远是一种形式没有实质的内容。我很欣赏她对我的这段评价,因为在我心中,恋情永远是纯精神的,来不得半点情欲的内容。就像我对文学的态度一样,我永远追求一种纯文学,来不得半点俗文学的参入。在我的文学和恋情中,我只有拍拉图式的幻想,我把丑陋的东西用思想来美化,对把美好的东西用思想去升华。总之,只要有一个能安慰爱抚我,清洗我受伤失意的灵魂的女孩,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并不在乎她的美貌和她各方面的丑陋,我只在乎精神上的拥有,甚是我单方面的相思。其实我和大学时的女孩分手的主要原因,是我过于冰冷不愿走入世俗生活的冷暴力的缘故。因为如果她当时答应我到所在的县工作,我是有社会能力,让我们成为眷属的。只是她没有答应,她也许是认识到我们的恋情是纯精神内容的,才离开了我。
但我并没有因为我失恋而放弃对所谓的爱情的追求,我甚至做为一个爱情的乞丐而生存着,而我从来都是把爱情看作比文学更好的精神寄托。我的精神恋爱无时不在我心中酿酝着破灭着,也许我的精神恋人会随着时间和我的心情不断改变,但我从不放弃对爱情精神上的追求。我总是作为一个精神恋狂的身份出现在每个角落,因此我在年轻教师的谈笑中突然认识到,我必须去寻找我的爱情,只要有了爱情,我就不会逃避生活,从而使我从文学的孤独中走出。
我对精神恋人的要求必须温柔而善解人意,最好是与我精神追求相一致的女孩,面对现实我只有叹息不已。正在我为此而黯淡的时候,一个女孩的出现使我似乎有了一线的生机。其实她很早就出现在个地方,只是我没有特意去寻找。她叫菁菁,和我一样在这所学校教书。她长得并不十分漂亮却也玲珑,高高的个儿配上披肩发显得格外清纯,再加上她的父母都是教师从小受家庭教育的影响,不论教养和气质都不是一个很俗气的女孩。我这才惊奇她认识到她为什么被排在未婚女教师的首位,生活中不是没有美而是缺少发现,我承认了这条真理。
为了接近菁菁,我必须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在与青年教师的交往中我结交了晓江,晓江和菁善同是中师毕业,但晓江是一个交际颇广,在社会上特能混的人,他有自己独特地对待社会的一套。在酒桌上他不仅能喝而且酒令花样要繁多功底很深。他的交际能力在酒桌上发得最为出色,体在情场上也有一定的造诣。他说追一个女孩首先是对她热情,博得其好感,其次在她对你有好感的时候,再冷落她一段时间,最后在她想你到茶饭不思的时候,再去继续关心她,这样连番几次,她便会自然地投入住的怀抱。他把这样的招式上升为“欲擒故纵”。想想倒挺实用,不过晓江至今连个女友都没有,许有理论的人都缺乏实践。
那么我的借口就是和晓江一走到菁菁的住室里谈天说地,因为菁菁就住在晓江隔壁,我以晓江的住室为翘板进而到达菁菁的往室。就像美国当年想以朝鲜的为翘板进攻中国一样。在一个夜晚,学生们下了晚自习,月光很淡,在沉静的大地上撒银黄色的一层,我和晓江悄然闯入菁菁的住室。晓江是常客,我却是的初来,这次进她的住室是第一次正面来访,我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激动,相反我很坦然。
当时的情节是这样展开和发展的。我和晓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和菁菁谈了些鸡毛蒜皮的工作上的奉承话,这时晓江表现得很狡猾,他借口有事离开。我想深入交谈的勇气使我留了下来,我发现在菁菁的书桌上有本名著《飘》。我便从飘的女主人公赫思嘉谈起,谈到包法利夫人、安娜以及简·爱,我分析了这些出自不同作品笔下的女主人公不同的性格,以及她们人生中的弱点和优点。在她惊叹的眼光中我开始进一步地去分析菁菁的性格。我说她首先是欢快的,然而在她欢快的背后隐着不可避免的忧郁,而这忧郁是她找不到真正的爱情作依靠的结果。我说这种忧郁可以从她的眼睛中找出。当我看到她满面的凄然,我知道我说到她的心中去了。于是,就进一步分析她适合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我说她男朋友应该是有事业心并且对爱情忠诚向往的人。当我嘴不合拢说了这么多的活进入沉默的状态时,发现她已陷入沉默多时。我知道她在沉默中回忆过去的男朋友和追求过她的男孩,回忆他们是否符合我说的要求,看样子我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我不由沾沾自喜。我谈了我的理想和过去的恋情,并且说出了我的对事业和爱情的失望。我的目的一半是让她注意我,一半是让她来安慰我。可是她还是痴痴地回忆,也许她太拘泥于过去那份短暂却又让她失望的温馨了。
那天晚上从菁菁的住室通住我的住室的路上,我没有太多成功的喜悦和忍耐不住的激情。相反,月光的普照使我感到了寒冷,在初次的长谈中我可能企求得太多了。回到住室我久不能寐,想了很多很多,菁菁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呀,在微弱的灯光下,她秀长的披肩发半掩着她消瘦的面颊,双眼里充满凄然和忧郁,嘴唇优雅地停滞在那儿,我能不心动吗?我能不疯狂吗?而且她是那么温柔,没有一点老于世故的圆滑和造作,相反在她身上显得更多的则是清纯和自然。她是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恋人,可是近在咫尺她却很本不懂我的心思。就在这时,早已死去的激情突然从我的心里涌出,并且复活,在那里澎湃着。我感到不能自抑,我甚至害怕在下一次的交往中,我会情不自禁地说出的我的心里活。可我又害怕我受到伤害。因为谈过恋爱的人往往拘泥于过去,总是拿过去的朋友与现在的朋友作对比。我是害怕我在她对比中失败,因为在恋爱中我太自卑了,除了文学游戏和一些砌实际的疯狂,我几乎一无所有。我预感到有一天我会心灰意空的,对菁菁对爱情以及对待的生活的热爱。
我陷入无端的矛盾之中,一会儿心凉如水,只想顺其然。一会儿激情万丈,想用爱的火焰去感染菁菁。在矛盾之后,我想干脆忘掉菁菁,忘掉一切。可是她的形象就在此时又一次跳入我的脑海中,我感到一片送茫,不知所措。我想用晓江传授的欲擒故纵之技去捕获我的爱情,我却感到它的荒唐和迁于俗套。爱情如此的无奈,令我防不胜防。而我又不想借文学来发泄白己的情感。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很俗却也有能排遣烦恼的方法——认认真真地教书。
我所上的大学是一所师范类院校,毕业生的去向就是教书,这是责无旁贷的事情。然而教书对于一个男性公民来说太囿于视听了。它根本称不上什么事业。何现在教书上有所前途和作为的希望跟本就不大,一个教师往一个教育家的位置上爬,是件很不容易或者无法办到的事情,因此它只是一种职业,一种按月领薪的职业。再加我所在的学校工资长期托欠,我丝毫没有什么敬业奉献为人师表的野心。我也讨厌什么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自我安慰的鬼话。
马克终于开始和我通信了,我们在毕业离开学校约定,工作确定以后再相互通信。马克倒挺守诺言,只是我有些不够意思。马克在信中诉说了他的新鲜遭遇,他所在的是教育局把他分配到他们乡的初中,乡长却要他们这些无品芝麻官交两千元磨墨的钱,他东拉西借终于凑足了钱,才正式成为拿工资的上班族。我不禁被当代严嵩的精神而惊呆了。
马克是我在大学时最亲密的朋友和文友,我俩是真正的臭味相投。我俩在一起有谈之不尽的文学说题,爱情死亡人生是我的永恒的话题,而我们的作品思想也永远被这些东西所充盈。每逢我俩任何一个人的作品诞生,我的就在一起评头论足,说长道短。我们互相督促,互相进步,互相讲述自己新的想法,我们为我们共同拥有的文学而魂思梦牵。我们在文学中玩味自己的精神世界,剖析的各种人性的弱点,我们似乎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上做那些上我的发狂的文学游戏。文学好比鸦片,没有它我们的心理会陷入憔悴,有了它我们有一种实在的感觉,我们在文学鸦片的吸收过程中感到生活的幸福,否则一切都是那出的无奈和无聊。
马克来信谈了他的文学梦想计划和鼓励我热爱文学的活以外,还出乎意料地说了那么多的现实生活中的事情。他说教书就像放牛,而教师只不过是一个放牛郎。学生则是牛娃,愿意吃的牛可以多吃一些,不愿意吃牛可以在昏睡中忘记饥饿。但千万不要到庄稼地或别的不该吃的地方去就餐,如果这样牛郎便要大发雷霆了。他说的话很形象地概括了教书这门职业,虽然语言中存在着偏激,这是他把自己的事业全部都放在著书立说上了。因为马克一向高傲,就像他走在校园的路上,也总趾高气扬。
但马克怎么说,我还是对文学失去了做梦的劲头。同时爱情又不能安慰我不甘寂寞的本性,我只好显露一下我放牛的带领了。我知道如果教学质量上不去,就要有狗看人低现家发生了。就凭着这一点,我也要证明我水平并不很低,于是我和京辉交往明显比过去频繁。京辉和我同教初二语文,虽然他至今没有拿到大专文凭,但已经有四年的教龄,有自己固定的教学经险,是我们学校的脊梁。他是一心扎在教学上的人,对待工作对待学生他都有很大的热情,他是一个很踏实的青年教师。在初次的交往中,他很欣赏我的谦虚,于是我便在工作上向他学些宝贵的经验。因此,我从害怕上课渐渐变得得心应手了。
然而当我授课成功之后,我还是避免不了很大的失落,我的心里还有很大的寂寞空间,这主要是我对教育的态度所致。我努力想提高对教学的兴趣,但我的本性就是对不感兴趣的东西,只有处于消极和被动状态。在与京辉的交往中,我发现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他甘于寂寞,他不是把己的脆弱外显的人。可我做不到这点,因此我对认真教书来安慰我灵魂的计划只好落空了。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夜晚,窗外乌云遮住了月光,我独自一人和衣坐在床上,想着这么多天来的迷惘。住室里迷蔓着沉闷的气氛,我感到生活的困惑向我逼来。第二天,我离开了死气沉沉的学校,到县城逛了一天,面对匆匆忙忙各奔东西的人群,一种莫名的忧伤笼上我的心头。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去的方向,他们为了不用的目的走向不同的地方,他们的脸上虽没有过分的笑意,但他们的步履是坚定,义无反顾的。而我却在人生的分歧口,很长时间的徘徊。我在县艺术学院的校园里找到了直蒙,我想把自己的苦闷一股脑地倾诉给他。看到他为第一次领到工资而高兴的样子,为了不打扰他的兴奋,我的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西蒙在牛肉址面馆里做了东,他打算回家并且到我那儿长谈阔论。
带着一身的疲倦,我和西蒙从县城回到了西蒙的家里,而父母的关心使我有回家的感觉。我突然想起,近两个月没有回距这儿一百多里的家。在西蒙家没待多大会儿,我俩便准备到学校扯夜长谈。我和西蒙走在那条灯火阑珊的老街上,几家饭店里还有些热闹的气息。也许那些搞金子发大财的大腕儿大款儿,正在里面酒肉穿肠吞烟吐雾。他们懒得不再猜拳行令了,可能在那儿被酒肉的香味迷昏了头。路过临街的小学,西蒙说他有个高中时的女同学,今年到那里当雇佣老师,并且和我一样喜爱文学,也许是我的意识告诉我,我和西蒙晚上不会有过多的话语,西蒙的安慰也不能解决我内心深处的因惑。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见识见识另一个和我同样的“文人”,西蒙为了我当然欣然前往。
这个热爱文学的女孩叫红雪,因为西蒙大胆地敲门并且喊出了她的名字。开门的当然是红雪,我从她的神态里看出,她就是这个住室的主人。我用很快的速度清楚红雪,矮矮个子却留着颇长的披肩发,脸上充满热情,眼睛很大没有文字人所特有的忧伤。使我很难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女孩喜爱文学。但她对陌生的我怀着极大的欢欣,这说明她也是热爱生活才进而热爱文学。待我们坐定,西蒙便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说我是搞文学的老手,今晚到这儿的目的就是欣赏红雪的大作。红雪的目光便投向了我,她的目光中流露出和我关系的进一步接近,目光中有相见恨晚的率直。一阵寒暄之后,她知道了我的工作我的姓合我的家庭住。就在片刻时间内我认识到我多了一个文友。但我并没有多言,只是默上地品尝着红雪为我们倒的茶水。第一次与以前不熟悉的人相识,我已习惯沉默。沉默代表我的城府难猜,也代表我不想很快地在人前暴露,我作为文学人顾有的冲动或者幼稚。
红雪的桌上杂乱地摆没着学生的作业和几本教师用书,但我很快地发现里面有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加当代作家叶兆言的《花影》。终于红雪拿出了她的作品本,里面有诗歌,更多的却是小说。她写的诗歌属于朦胧派的,中间也有几首如泰戈尔般的清新,我想这主要是受泰戈尔的影响。她的小说接近于生活,是和英年早逝的作家路遥相同的农村的现实主义作品。因为她别毕业没多长时间,之中也有关于高中生题材的小说,我被她有这样的精神而感动,我不禁深深地分析自己的作品。我以前最爱写诗歌,写一些新生代或先锋派或后现代主义的诗歌,但诗坛的暗淡使我开始对小说的研究,我很少几篇的小说却是魔幻现实主义和意识流并有的纯精神小说。也许我走了弯路,我突然感到我应该写一些反映现实生话的小说,毕竟我还里活在现实之中。这么想着我对文学的追求,又出现了往日的激情。
当我和西蒙离开红雪的住室时,十五将至的月亮正悬挂在半空中,显得格外皎活。虽然洒在校园里有点寒冷,但可以清晰地看清我们回初中的路。就在这路上我对文学的热爱又一次达到疯狂的程度。我在思考着文学的去向,我想我不会再盲目地好高骛远地写一些脱离生活太多的作品,我要脚踏实地去观察生活,发现生活。只有这样,我才会在生活的充实的同时,充实我对文学的向注。冥冥中似乎有人告诉我,会在生活中磨去我的追求,但我力但我相信那只是一个间接的循环。而循环的终结永远是我从事文学的痴心,因为我热爱生活,热爱我一生不变的文学梦幻。我再次地抬起头,皎洁的月亮正一刻不息地停滞在天空,我有一种恍然入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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