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记

作者: 改变的迷宫 | 来源:发表于2020-06-17 12:00 被阅读0次

    吾从南海至大良,道长且天多变,临行前,友曰:“近日台风,雨急且大,持伞而行,顾惜身体。”答曰:“吾适才观窗外,烈日炎炎如火烧,光照人身,如置热汤,况乘车而行,暴露时短,不易逢雨。”友无奈,会钟响,急于出门,曰:“尔勿懒惰,侥幸不得,吾赶公车,随之而行。”答曰:“诺。”

    及至友人出门,吾观室厅,昨日之饭仍置桌上,衣物未整,思午后课堂、道中耗时、观时而算,留时不多,欲先备午间及晚间饭食,午时一刻出发,时间充足。

    饭食衣物备好,便出发至站点。抬头望天,满目金黄,无风无云,热气蒸腾,途遇商铺,冷气吹体,少倾便消,冷热交替,吾百感交集。悔不听友人之言,虽无雨,而伞能遮阳,阴晴皆可用,何置己于此境。汗如雨,前方道路似无终点,内心之闷不可言喻,电至男友,聊天聊地,聊事聊气,转吾之注意,期道行之感稍良。可及其问吾,因何吾伞,支吾不言,懒惰不可说,曰:左提饭食,右拿衣物,无手可用,打伞不便,况途中暴露之途较短,忍耐而过,不思其他。

    至站点,一眼望去,倍感疲惫,炎炎烈日,却只一些遮阴,暗而发沉之玻璃,吸光甚少,置身于其下,仍有暴晒之疼。举目四顾,仅店前有一荫蔽,且处冰器之旁,偶有凉风而过,稍显安慰。约两刻时间,公车依旧不至,耐心渐无,旁有一长者,候时更久,问曰:“直达之公车点,此出乎?”点头称是,脸色稍安,买冰降暑,好不自在。乃观自己,仍无甚可依,且冰带寒气,不敢任性,古有“徒有羡鱼情”,今有“徒有羡冰情”。但许天闻吾念,公车竟入眼帘,提衣食而上,冷气扑面,倍感凉爽。

    后观吾行,觉运气使然也。行至途中,烈日渐无,阴云遮天,雨久侯不下,恐达转站点而至,余心惶惶然,然间或不久,905而至,上车后心稍安。奈何车愈行,天愈沉,未几,大雨忽至,车窗水流如注,噼啪声响,似珠玉碰撞之响。望窗外瓢泼大雨,感天公作美之行,及至终点,雨已渐消,天晴气爽,空中云行虽快,然偶见蓝天,碧绿如玉,安然而行,准备课堂。

    一日之记,作于二零二零年闰四月二十六,初用古语,稍显稚嫩,感念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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