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岸之河》以人到中年的大学副教授李重庆经历的事情,写出人生就像没有岸的河流,心无处依托。
一、开头:
李重庆看望他的博士导师。导师是"国宝"兼"校宝"级的人物。
五年前导师中了一次风,后来大病小病接踵而至,校方美其名曰要对老先生负责,要对学校的声望负责,硬是把导师关在专家病房里不给出来了。导师内心孤独无助,想以绳子了结生命。
曾经,导师对李重庆像对孙儿般宠爱,言传身教,不遗余力。李重庆因为有导师的教导,少走了许多弯路。
李重庆懂感恩——“学生里坚持逢年过节去看导师的就是李重庆一人。”
这开头,可见李重庆是个重情重义的高级知识分子。
二、发展
李重庆前后去了三次茶社。第一次去是同系同事大林带他去的。他在茶社邂逅年轻的老板娘余果。余果只是对他微微地笑一笑,他却有了贴心的意味,心里却是暖的——
这里让我想到作者在第一部分写的刚认识妻子叶添添时,叶添添“好脾气”,“真是个好姑娘”,暗示妻子变了,少了女人的温情。为后文被余果诱惑差点出轨埋下了伏笔。
叶添添让李重庆去幼儿园接儿子。叶添添太忙了,工作之余报培训班要上课要考证——李重庆就息事宁人地笑,说好了好了,你去忙你的事业吧,我在家相妇教子——可见李重庆真是个好脾气,爱妻爱子的好男人。
到了幼儿园,知道儿子李子木因为打人已被外公外婆接走。李重庆赶到岳父岳母家,知道李子木为一个做了化疗光头的小女孩黄小丽打抱不平,打了市长的孙子洪波,岳父接市长电话让好好管教好李子木。五岁的李子木问李重庆,难道他和黄小丽还有洪波是不平等的吗?——这个社会除了拼爹,还拼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李重庆的岳父岳母都后悔自己退休早了,没有升到更高的职位好托举孩子。
妻子考试出师未捷,对李重庆的关心体贴,说成像个老妈子。饭后妻子继续工作。晚上李重庆想和妻子温存一番,妻子说明天董事局例会,老板要我列席记录。妻子一心只有工作。这让李重庆很不解,也很失落。
内心孤独的李重庆又去了余果的茶社。在余果言语挑逗下,他有些情动心迷了——他心底软软的,有些不安在波动。他走到大街上,在凛冽的风中清醒了,想起自己的茶账还没有付。
三、结局
在接下来的冬天里,系里评职称,李重庆没有评上,和他竞争的也是带他去茶室的大林做了手脚,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叶添添怀孕两个月没有告诉李重庆自己悄悄去做了人流(妻子很自我)。儿子李子木幼儿英语比赛得了第一名,奖金却被妻子强行征收。岳父岳母为了岳父一个人去看一场歌舞比赛反目。
春分那天,李重庆的导师去世。一直在家感受不到妻子的温情,加上恩师离去,他哭得很凶猛,哭得像个孩子,释放情绪。
夏天的时候,因了妻子叶添添的一个侄子高考落榜,全家琢磨着送他出国去念书。李重庆去去出国中介公司找同学了解些细节,遇到余果。
余果告诉他,她把店面盘出去了,要去澳洲留学了。然后,她带李重庆去了茶社,告诉他,自己是处女,诱惑他与自己发生关系。在最后关头,李重庆还是抵住了诱惑,可见李重庆是个比较理智的人。
李重庆对余果抱歉地笑了笑,走出来,外面下起凄冷的雨,看到路边有些烧尽的纸钱飘飘落落,才突然想起,当天是鬼节。李重庆还是要回到那个忙于事业,对他没有温情的也叶添添身边。
这篇文章以导师生病开头,以鬼节结尾,很悲伤的基调。
我想,作者要表达的意蕴是,人生没有恒常的美好,职位高的人也一样有无奈,有孤独,有挣扎,就像身处没有岸的河流,心无处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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