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丰富的慌张,
在臃肿的贪婪里被打量着,
我不想要惶恐,
尽管缺失的惶恐是我的全部。
温柔,
它撑不起一首歌的名字,
所以固态的液态的变幻着,
过多沉默的表现。
留不住的时间,
是一种饱和的美感,
在缺失与完整的反复中,
我找到了自己。
于是没有人再明白,
我是属于哪一个阵营,
我是属于哪一个列派,
孤独浴出重生的二字,
在铭记,
在镂刻进写满自白的忘记。
在一个不会醒来的清晨,
尽管壮烈的死去,
把沉睡当做梦带来的一份美差,
尝试了所有可以安静,
可以激烈的方式。
可最后我却义无反顾的离开这里,
我要一片家园,
所以我也成为了一座墓地。
——2018.5.22下午在合肥华府竹丝苑
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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