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情潇洒时可想到背后有人在辛勤付出?
回老家时看到了他们两位一如既往地辛苦劳作,一丝说不清的思绪在心头泛起,我一边默默地赞扬着他们的任劳任怨,一边又怜悯他们的宽厚心胸。
半年前那一次,我在公园里不期碰到了他们各自的另一半,看见俩人手拉手的卿卿我我情景,隔着一段距离,没看清楚是熟悉的同龄人,走到跟前躲都来不及了,打了招呼,不过发现男同龄人没有多大的不自然。至于他们两家人的关系如何?各自的生活状况怎样,不很了解。这次回家,在村里转时,看见了两个同龄人的丈夫和妻子。他们的家庭风平浪静,没有鸡飞狗跳的打打闹闹。
那位丈夫,头发花白,坐在他家门前剁干柴,这干柴是砍伐了的花椒树。
由于近年来,花椒的收购价一落再落,一些精明人一对比算账,觉得种花椒的收入,不如种玉米麦子划算。粮食种植比种植花椒树要省事省力得多,下种和收获时,现在都是机械化操作,中途只需打几次农药,施几次肥料,不像花椒一年到头都有事儿要做,十天半月就要打药、除草、施肥、浇水、定树形拉枝、剪枝,做不完的事情,特别是采摘时节,天气炎热,人们只想安逸地坐在空调房里,可花椒收获时,椒农却非常辛苦,早上四五点就起床,简单吃点,就趁着早晨天气凉爽,到地里去摘花椒,有的人更勤快,头顶着照明灯,在采摘。一年辛苦下来一算账,费了力,费了工,可收入年年在下降,一些人一气之下,砍伐了花椒树,改种粮食。
这本本份份的 同龄人,房子两边的檐台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长短差不多的花椒树枝,垒成了四棱见线的干柴垛,像半面柴墙,门口的墙根下,也砍了一溜随时可以燃烧的短枝条。他身旁有锯子、斧头,还有长长的夹子。他坐在矮凳上躬着腰,挥着斧头在不停息地剁着花椒树。那坚利的硬刺,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干枝上,很容易扎到手的。摘花椒时人们手上的白胶布司空见惯,不知他剁柴有没有缠胶布。他老婆在城里看孙子上学,妻子儿女们不再身边,他独守护着老家,里里外外一肩挑,吃饭自己做。麻将场里,却没有出现过他的身影。似乎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只顾勤持家。
那同龄人的老婆,家里的操持,地里的庄稼都是一把好手,特别是在外打工的两个儿子媳妇,全把孩子留给她,她一人管护着大儿子一个娃,二儿子两个娃,三个孙子都留给了她。是一个很能干的家庭主妇,村人都说她不容易。
就是这样的两个家庭的男主和女主,知道或不知道他们的另一半存在不该有的亲昵行为?城里碰到的那一幕,但愿只是偶遇的嬉耍,不是有不忠实各自丈夫妻子的浪漫,也不是村人们有关他们绯闻的实证。
男女关系,奇妙无比,尽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为了家庭的安定团结,要想着道德和戒律高悬。若任性放纵潇洒,是否会想到身后辛劳者在默默的付出?会羞愧难当吗?淑女们,君子们,底线必须要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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