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有愚忠,孝有愚孝,可知忠孝二字,不是怜俐人做得来;仁有假仁,义有假义,可知仁义两途,不无奸恶人藏其内。
若安山译:有的人忠诚到不问青红皂白,而只认那么一个人,有的人孝顺到不问管是非对错,而只认那么一个死理,由此看来:聪明伶俐的人做不来忠诚和孝顺。仁爱有假仁爱,正义有假正义,因此要晓得:仁和义的“道场”中,不无奸诈矫饰的假好人真坏人隐藏在里边。
想起早些年的一个清明节,同族有一户人家扫墓时大操大办,因他家前一年刚有老人去世。当时,我祖母去看了热闹后回家感慨道:“哎呀,他们家那搞得可真是风风光光呀!”
我随口回了一句:“死后放再响亮的鞭炮、烧再多的纸钱、上再丰盛的祭品,也不及生前的一小碗蛋花汤。”全村人都知道:那家人的老人是在前一年的大年初二孤零零归天的,老人死前已病了好段时间,但是他那些知情的子女都没常伴身边。”这事情吧,必定有前因后果在,外人不了解具体情况缘由,不好评论。但就这么一种现象,我们不难了解——愚忠愚孝是愚昧,假仁假义更恶毒;而因果未必有报应,但得瓜得豆却是大差不差。也许有人真情实意,却又愚忠愚孝,亦或有人不忠不孝,却又“仁义宽厚”。
莫非,道场就是戏场?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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