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大有好转后,心尖眉头立马轻松了许多,也就几次次,欲"灰飞烟天"这段公案,不去计较,好少却许多烦恼……
却说,前天傍晚下班后,妻子也是很在心的。就在门口接着我,去小宋诊所开了三天的药九小包,外加"感冒清热颗粒"盒装一盒的。
奈何,自己"病来如抽丝",在单位没备好"常备药",只以白开水和意志应对这"穷凶极恶"的甲状流感,致使自己"清水鼻涕"可筒子流个不休、流的人六神无主、魂飞魄散。
就想着,回到家回到自己的窝,开了药有了"金禁如律令,唵嘛呢叭咪吽",回去可该好好歇息将养"弱不禁风"的身躯的。(时间约为18:30左右)
妻子把我电车带回家属院门口,就干其他事去了。离开时还嘱我,"等着我,一会儿回来,给你带碗饭,喝了再吃药"。
等人的时候最心焦,尤其是病人之躯等候药前饭食。实在等不及,就披衣找到妻藏零食"羊角饼"配白开水吃了两个,就冲感冒清热颗粒喝、就服药。后蒙上两双被脱衣上床眠卧。
20:00多的时候,妻回来,掂了一袋"炝锅面"回来,欲拿到我床头吃。我说:还是我穿衣起来,去饭桌吃吧。
说时迟,那时快。妻已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往大瓷碗里倾倒,眼看着要"漫溢"锅台(听她急头白脸的声音,是怪我没跑到跟前,救"急"控场了),但她最终又拿了个大钵子,套在外面。
我悠着心神,趋到跟前,才叫我捧着钵子套碗,端到客厅桌上,一个人,了无生趣地吃起。没滋啦味的,只好又去厨房屋拿了两小棵蒜苗配吃咽下。终于没能吃完。倒了,刷净。睡下,一晚无话。
昨天早上,妻子见我起不来床,就下厨做早餐。吃罢饭,还是要我刷锅刷碗。
上午,我已是吃过两副药,清水鼻涕有所缓解,但还要拿纸巾,哼个两三鼻的。身上仍旧困、头朦鼻塞生热,就嗜睡。
妻子如"引逗虫",一会儿说,窗玻璃不容易推开,又险些掉扇儿,唤我起来帮忙;一会儿,又说搬下来的"花和盆"一个多月没浇水了,也该搬到窗户阳台上了;还说,她要试着搬南面阳台的大一点的花盆,还吭吭哧哧、作张作势地,大有"舍命"过周未的架式。(我就给她个没感觉,看她咋滴?!)
中午,妻子见我还是不起床,就有点"看不顺"了。在厨房里,发恶声说:电磁炉咋摆扭了?快起来打开吧!(我听声调,感觉不对频道。)虽不能(敢)雷厉应声,也只得披衣蹩到厨房。想手把手教教她怎样按扭启开。妻却不耐烦说:你先打开吧,闲了再教我!
午饭后,妻子还"要求"我下午,陪她逛商店。我说:你这次真没把我当成个病人啊!你仔细审审我,是不是"精神头儿在状态"。人没病,有我这样怂头怂脑的吗?!
也罢。下午,又睡到天苍黑。晚上也不会带失眠的。
今天早上起床,妻子急头怪恼地,说自已的瞌睡又"不明就里"的没睡好。我说:你说不定也感冒了吧?
我就打精神,馏馍、煮汤元。应付一顿早餐了事。(后来,听妻意思,她有想喝牛肉汤的打算。我就问她:谁去掂?你去吗?)
我说:都吃了4"副"药了,嗑嗽越发的厉害,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起来(筋疼、肉疼、脖梗疼);量了体温,今天竟然37·6℃。
这时,妻子才不折腾了。早餐后,陪我又去找宋医生。打了一针。
不到中午,病情好转。身转轻头转清,好了一大半。
后来,就有心情,翻书查资料。也想过,今天的日更,就换个内容。不再纠结上面的感受。
但是,又怕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山长水阔。此情此景,一逝再难描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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