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跟上?”男子微微侧身,略微不耐又带着宠溺地看着傻站在后面的姑娘。
我回过神,屁颠屁颠跟上去,还没来得及感动,便被他一折扇敲在脑门上。终究,是幸福的,扬起笑脸。
“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告诉爹和娘去!”
“随便你!”转过身去,语气有些有些无奈。
这是我和他的故事,辗转多年,还是回到原点。十多年前,我和沈砾在这回廊上打了一架,十多年后,沈砾在这里,与我牵手前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的父母在江湖斗争中去世,于是我被寄养在爹爹的至交沈家。那时,我才失了父母,心里悲伤无限,靠在栏杆边发呆,小小少年路过我的身旁,又转过头来:“白痴。”
然后悠悠走开。这一句猝不及防的“白痴”,让我心中顿生怒火,上去就开打,虽然受伤比较严重的是我,但还是暂时忘记了痛苦,最后他被罚站,我在一旁看热闹,乐极生悲,也被罚了。童年里最多的记忆怕就是一起被罚站的画面了罢。
也不知道是什么喜欢上他的,知道时就已经放不下了。也许是在罚站时不经意间递过来的被油纸包着的点心,他总是眼神躲闪,带着羞涩。
“罚习惯了。”
所以会随身携带一点吃的。也许是朝夕相处中,虽然冷言冷语,却总会帮她把一切打点好的他。所以,当他说:“反正你这么泼辣,看样子是没人要了,要不要嫁给我。”的时候,我笑着笑着,哭了。
你知道吗?在你递给我皱皱的油纸的时候,我的心,早就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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