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那个像杏鲍菇一样的东西
暮色微薄,白梨面无表情地站在落地窗前,玻璃映着她微卷的长发慵懒垂腰。
白衬衫恰好遮到微翘的臀部,修长的白腿性感得致命。
他,今晚会回来吗?
哐的一声,门被人撞开。
南宫寒步伐凛凛地走了过来,她刚刚起身,他骨节分明的手就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粗暴地将她推至落地窗上。
“白梨落,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没想到你竟如此卑劣、下贱、放荡!居然在网上买这种东西!你喜欢这个是吧,好,那我就让你试试!”她漆黑如墨的眸中荡着缕缕噬人的猩红。
她瞟了一眼他手中那个像杏鲍菇一样的东西,倒吸着冷气打了一个寒颤。
白梨落清艳的面色瞬间惨白,看着他手里里那个长的像杏鲍菇的东西,只觉头皮发紧、血液凝结,漾眸呆滞,宛如魂飞魄散。
嘶……
他粗虐地扯掉白梨落的纱裙,白皙的大手握着硕大的杏鲍菇就朝她腿心捅去。
“不,不要……”她拼命夹紧腿,语息软软地解释:“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买的……”
她堪堪哀求。
她知道,这个东西的出现让他蒙了羞、受了辱。
他怎会相信她这苍白无力的解释,他身为南宫家长孙的矜贵和荣耀,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和傲然,都被她给毁的碎如粉齑。
杏鲍菇太过粗大,他丢了杏鲍菇,修长的手指染着初春的寒凉滑入了她的腿心。
“疼……”她气息颤颤,额头冒汗。
“白梨落,你不是喜欢这样么,你不是欲求不满么,你买那东西回来不就是想这样么!”清凛的恨意在他菲薄的唇上流动,白皙的手指带着报复般的残虐凶狠地在她娇嫩地地方进出着。
“不,不是这样的……”她疼的缩着身子,纯澈的眸子雾气朦胧。
“不是这样的?呵呵,从救我姐姐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白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他阴鹜的星眸中尽是恨意,他甚至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阴谋,姐姐的车祸都是白家人一手策划的。
半年前,他的姐姐南宫嫣重伤急需Rh阴性血,全市的医院都血库告急,去医院看望继父的白梨落本想无偿献血,可是她那个嗜赌如命的继父却在人命攸关之时提出了交易,用南宫嫣的命换他一世富足,最终,为了救南宫嫣,南宫家答应了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盛世婚礼上他眉眼荒凉。
结婚半年,为了不落人口实,他和她一起生活在城堡一样的别墅里,可他从来不亲吻她,不拥抱她,不要她。
她给他准备的餐食、搭配的服饰、放的洗澡水、特意种给他的木槿花、特意为他化的妆、穿的漂亮衣服……他碰都不碰、看都不看。
即便他日日夜夜地对她视而不见,即便只有在去老宅看望爷爷时他才会温柔乍露,可欢喜,还是在她心底疯狂滋长,纠缠如藤蔓。
以前,在杂志上看到他,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简单单、干干净净,一如刚刚洗过的白衬衫。
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是他的老公了,可是她总觉得南宫寒的身边下着雾,让她看不清、靠不近……
第2章你喜欢我就成全你
白梨落解释过很多次,她是甘愿献血救姐姐的,无奈她那嗜赌如命的继父掺和一手,让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味。旧事重提,她只觉愧疚。
她樱粉的唇凉凉一弯,苍白的唇角尽是无奈。
“你早就策划好了是不是,你就是想要用这卑劣的手段让众人误会我不行是不是?白梨落,你他么的就这么欠操么?”他幽眸猩红,就像是暗沼一样飘散着妖气。
“不,不是的,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会这样对你呢?我没有策划过什么……”她颤栗不安的语字中尽是幽凉的哀愁和难掩的爱意。
“妻子?呵!”南宫寒震怒,“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两个字,你配么,这婚是怎么结的,你不知道么!当我的妻子,你有这个资格么!”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两个字,她终是吞了下去。
“觉得我不行是么,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有多不行!”她将手从她腿心抽回,想要拽掉她的上衣。
可是抬手之间,他瞥到了手指上的淋淋殷红。
那红,在白皙的肌肤上,红的凛艳。
心魂一震,难道她……沈媚儿早就告诉过他,白梨落早就跟她的青梅竹马苏一尘上过床了么?难道是沈媚儿在骗他?
想收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滔滔爱欲如恶魔般在他体内张牙舞爪地叫嚣着。成婚半年,他从来没有对她生出过半点欲念。
可今天,他爱欲腾腾。
一半是因为愤怒,一半是因为她真的有点诱人。
他,忍无可忍了。
倾瞬的愣神之后,她暴虐地扯掉了她薄如蝉翼的上衣,她背着春夜的月光不着丝缕地站在她面前。
南宫寒抬起她的一条腿缠在腰间,腰身一沉,便进入了她。
几乎是瞬间,她被南宫寒给霸占了,成了他的俘虏,再也逃脱不了了。
她咬牙承受,珠泪簌簌,可是这疼是她倾心的男人带给她的,就算会随时被带到死亡的世界中去,她也心甘情愿。
她伸手环住南宫寒,感受着彼此肌肤的脂润和灼热,这么久了,她终于抱到他了,终于成为他的女人了,粉粉的唇,荡漾成花。
像是得偿所愿般,她的唇花瓣一样落在南宫寒的肌肤上,窈窕的身子也主动迎合着他,白嫩的胴体因灼灼的爱欲而变得酥软,染上一层迷离的桃花粉,淋漓的香汗浸湿齐腰的墨丝,黏在如雪的肌肤上,越发摄人心魄,撩人欲魂。
“你买那东西不就是觉得我不行么,你买这东西不就是想要让我这样对你么,怎么样,有没有欲仙欲死?”他恶狠狠地掠夺,仿佛要把她给撕碎一样。
白梨落娇吟涟涟,震颤痉挛,酥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南宫寒,不舍得分开丝毫。
“你不是说我不行么,我行不行,行不行!”南宫寒如仇人般汹涌地冲撞着,白梨落渐渐地承受不住,瘫软在他的怀里。
南宫寒一个转身,将她扔在沙发上,欺身而上肆意而又残虐地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第3章他必须是我的
南宫寒凌厉的粗暴中隐着淡淡幼稚,“给你,我给你,我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信不信我弄死你!”
“南宫寒,我,我真的喜欢你,我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昏去之前,她浅浅呢喃,然,这番倾心告白只是从坠入爱欲深渊无法自拔的南宫寒耳边轻轻飘过,了无痕迹,不曾入心。
翌日,白梨落在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满床凌乱,白白的床单上痕迹斑斑,尽是他们昨夜欢爱的痕迹,甚至就连清凉的空气中都还残余着靡靡的气息。
乌黑的眸底掠过一抹笑意,不管怎样,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有了肌肤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会慢慢好起来吧?
暗喜之际,南宫寒从衣帽间步伐款款地走了出来,他依然璀璨如星辰,只是那矜贵的风雅中总是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她的心跳瞬间加快,见他要走,急急地叫了一声。
他寂然无语,只是顿了脚步,微微斜眸淡淡地焦了一眼床,却窥到了白床单上那丝丝缕缕的殷红,黑幽幽的眸子骤然一凛,昨夜,她的紧致,她的生涩,她的笨拙……
他知道,昨夜,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白梨落暗暗吸气,小心翼翼地吐了几个字:“你,你可不可以在家里吃早餐?”
“不用了。”他面色寡然地撂了三个字便潇然而去。
苦涩一笑,她以为欢爱之后他们的关系会好一点,看来,是她多想了。
自此,一连三天南宫寒都没有回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本以为买了那个东西会让南宫寒恨毒了白梨落,然后跟白梨落离婚,却不曾想,反而成全了白梨落那个贱人!”沈媚儿动作凶狠地打翻面前价值不菲的红酒。
“媚儿啊,你说说你怎么非要跟那个白梨落过不去呀!”闺蜜林菲菲感叹道。
“谁让她抢了我的南宫寒!只要是敢跟我抢东西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自少女怀春时代,她就将自己的心给了南宫寒,如今,她怎能看着他爱了数十年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
“可是,他已经娶了白梨落了,你再怨再恨再不舍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我不死,南宫寒就必须是我的,如果我到死都得不到,那么别人也别想要得到我想要的!那个白梨落不过是个卑贱的市井之徒,有什么资格觊觎我沈媚儿的东西,我沈媚儿看上的东西,谁要是敢动,那就是自己找死!”沈媚儿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
四月最后一天的夜里,南宫老爷子因为中毒被紧急送往医院。
“怎么回事?”正在开会的南宫辰丢下一屋子人连闯好几个红灯赶了过来。
医生瞄了一眼病房里不省人事的老爷子,担忧道:“从老爷子的呕吐物发现,是生豆角汁引起的中毒,虽不足以要人性命,但是老爷子年迈体弱,这次中毒还是引起了并发症,情况不容乐观!”
第4章是你做的对不对
生豆角汁?
南宫寒星眸泛疑,冷声呵斥,“苏姨,到底怎么回事!爷爷的起居饮食不是你在照顾么,你怎么会让爷爷喝生豆角汁!”
“少爷,是我一直在照顾老爷,但是我从来没有让老爷喝过生豆角汁,只是,只是……”苏姨垂眸,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南宫寒脸色阴寒,“只是什么?”
“今天少奶奶带了一些吃的来老宅看望老爷,吃饭的时候我听到老爷跟少奶奶有了争执,具体争执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到什么妓女、私生女的字眼,后来我再去看老爷,老爷就中毒了,少奶奶也不见了……”每一个字,苏姨都说的小心翼翼。
“你说的都是真的?”南宫寒幽黑的眸底猛翻诡谲。
“少爷,我伺候老爷几十年了,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
苏姨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寒就张扬着一身的杀伐转身而去,却在走廊拐角的地方看到了白梨落。
白梨落急急走来,看见南宫寒的时候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欢爱之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
她眼神迷蒙,温柔之中闪烁着火热的光芒,“爷爷怎么样了?”
南宫寒没有说话,就只是眸光森森地看了一眼她,带着一身寒意,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
嗅到了危险,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身子贴到墙,退无可退。
南宫寒猛地上前,拽着她就像是拽着一直受伤的小鸟,将她拖到了天台。
今晚的月亮有些苍白,薄纱一样的清辉洒落天台。
“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她惶惶不安地问道。
南宫寒依然不说话,直接将她甩到天台边上,关节泛白的手指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用力一推,她的上半身就悬在了半空中,凉凉的夜风从她背后呼啸而过。
南宫寒只要稍稍一松手,她就会坠落。
“南,南宫寒,你,你干什么……”无力的质问在她喉间含糊不清,她斜了一眼,瞟到了远处地面的灯火璀璨,一双小手本能地攀住了他掐着她脖子的手。
“是你做的对不对?”他的眸底荡着滚滚杀伐,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她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清晰的音阶。
南宫寒冷冷地扯了扯唇角,觉得她故作懵懂无辜的样子恶心极了。
“白梨落,你死不足惜!”南宫寒又往前走了两步,她的身子又往外倾了倾。
“为,为什么?”她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清晰的音阶,她觉得死神正在劈头盖脸地朝她扑来,她就算没有掉下去摔死,也会被他掐死。
刚想松手,跟班李云飞喘着气跑了过来,“少爷,不要!”
南宫寒稍稍侧头,冷冷地剐了一眼李云飞。
李云飞跑过去在南宫寒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南宫寒黯然一颤,面色沉郁,阴戾戾地瞪了一眼她,猛然松手,跨步而去。
若不是李云飞及时抓住了她的手,南宫寒松手的瞬间她就飘然坠落了。
“把她给我带过来!”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南宫寒清潇的背影沉到夜色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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