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白鹿原》这本书,形形色色的主配角依旧让人印象深刻。书中人物个性鲜明,包罗万象的剧情描写抓人神经,有历史渊源、有文化差异、有稍纵即逝的商机战机……
奉行忠义之道的好人。代表人物是白嘉轩,鹿兆谦。白的一生正直不阿,书中说是腰杆子太硬太直。在友,他是鹿子霖的知己莫逆,为了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有白家就有鹿家。多次原谅好友的无耻暗算;在家,他是家族的道德底线,严守家规森严,他也是白氏子孙门风的把关者,正气之风传播者,颇有点像曾氏家族的曾国藩;在妻,他是不可多得的模范丈夫,用情专一,纵然前几房姨太太都以猝死结束,遇上仙草是他们彼此灵魂的拯救,惜缘的彼此举案齐眉。不料瘟疫席卷而至,仙草先一步的离开折断了他内心的柔软。鹿的一生为革命奔走不惜与父亲断绝关系、兄弟也从此陌路,过程是曲折的,却能换来光明的前提;读书成为新青年后,追求自由式婚姻拒绝包办,遇上白灵的他们惺惺相惜,书中对他的描写不多,却不失为青年一代的正义化身。
多行不义的坏人。诸如鹿子霖、岳维山和白孝文。“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惶惶而不可终日也”。论语中这句话用在这里无比贴切。书中这句话用来教育黑娃洗心革面,原意是好人一生维护纲常,坏人枉顾正义也能侥幸而免灾,自私自利、好色成性的鹿子霖多次在白嘉轩的原谅下一步步深陷,最后还是难逃白孝文的报复;杀人不眨眼的岳维山,在黑娃的打压下死灰复燃,摇身一变成为了所谓的“功臣”;儒雅的白孝文一步步黑化,沦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并违背父亲的意愿全力报复陆家。自此之后,白鹿原彻底成为了白家的天下,或许他对小娥有泪、对冷大夫女儿有愧,但是小说结局不免让人略微压抑。
追求自由的女人难逃悲惨命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在那个时代,田小娥和白灵是弱势群体无疑。田被郭举人当成玩物一般后伴随黑娃逃脱,好景不长黑娃革命失败后掉入鹿子霖的虎口;本以为一切在遇上白孝文以后得以缓解,却又遇上大饥荒活活饿死,死后却也难安,被族长白嘉轩以宝塔镇压。而白灵的悲剧有些突兀,原以为有了文化之后,身为自由女性的她会过得顺风顺水,却还是被冤枉处死,自此之后,白鹿原上无白鹿,令人扼腕叹息。
深藏不露的高人,如乡绅朱先生。一声吼喝退百万雄兵,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这是何等的魄力,朱先生是文人的楷模;带领众乡绅矢志编修县志,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勇气令人折服;“谁说书生百无一用”,朱先生有感于战争残酷,为了上战场杀敌历经千辛万苦,虽然最后英雄侠气被利用结束而不了了之。但若当真上得战场,运筹帷幄又何尝不可呢?甚至死后,都能预言百年后之事,这等思维能力过于传“神”。
人性的复杂性无法一言以蔽之,过于为人性迷茫也似乎没有多大意义。读一本好书,品味其中的奥秘,对于铺设自己的人生有很大的指导意义,时间在变,人也在变,唯一不变的是客观规律,也是唯一让我值得信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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