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步的钟摆,如何调慢脚步
为彼此刹那间的重合
历经生命的圆周
那一刻,即永恒
诗是灵魂对骨头的称重
准星往你的方向偏移
一不小心失足,尸骨全无
生命的无足轻重
让我逐步对这嘈杂的人间,失去耐性
大多数人还没睡醒
昨夜之梦,僵硬而缺少温度
你和她,一样手脚冰冷
那个人!值得一辈子托付
我们试图拯救爱情时,也搭救了自己
八月之初,一丝若栀子花洁白的呼吸
已让我泪湿双目
或许,我不懂爱情
只知道背熟二十四节气的农民
把自己祭献给了泥土
到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爱情又何尝不是呢?
璀璨的烟火过后
是谁捡走碎了一地的纸屑?
又是谁?销毁这凄凉的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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