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清晨六点的世界是我一个人的。
每天早晨六点都会不自觉的醒来 ,没有悠悠地睁开了眼,而是放出耳朵跳出窗率先打探一番:鸟叫声是否浓郁欢快?是的话这准是一个阳光灿灿的日子;倘若是鸟叫声稀疏些或竟消失了,这必定是一个云朵铺满天空的阴翳日子;假如是滴滴答答的声响,那无疑就是雨天了。
但无论是怎样的天,我总免不了要暗自惬意一阵。闭了眼,用耳朵去感受这个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像孩子偷偷躲藏了糖果似的心里乐开了花,嘴角也夸张的扬。尽管身旁的人鼾声如洪。
我是怎样过着我的生活的呢?从清晨我是怎样的出门,晚间我是如何的回来,中间的分分秒秒我又都做了些什么呢?每天,六点半急匆匆的伴着人流出门;深夜拖着循环消耗了一天的、疲惫不堪的身体在人群里归来。像海的潮,每天涨起又退下,但总带些浑浊的水。
中间溜走的时光里我都做了些什么呢?我机械的做着我的工作。除此之外,我会沿着树枝遮挡下的路走。走过北师大从图书馆到职工第二食堂的那段时间是一天中除了清晨六点外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时间。我欣喜地把它交给大脑,交给我的双脚。让大脑思考着秋天的太阳是不是同夏天的有所不同,或许夏日的从早到晚都是白花花的,但秋天的确实是早晨红彤彤 ,午间白花花,傍晚又昏黄昏黄的;思考着生活是怎样的,悄无声息的在我的大脑里植入了工作的程序,使我每天按着程序走,如机器的进行工作;又思考着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我是多么的无力,像一艘已下了河的船,我本可以自己做自己的舵手,奋力的摇着桨让船驶向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本可以像一匹野马奔向向往的青青草原。可命运在我生活的船里悄然放了巨大的石,使我只能随波而流;社会在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要先奔向那一片草原,吃哪一方的青草时,已在我的额前套上了辔头,脊上装了鞍鞯。可最像一粒尘了!风来了,向哪里,我便到了哪里!随着社会的流,随着时代的风!
时常也茫茫地看着园里的花,路旁的树。想起自己心虽然可以像那常青树般永远有着旺盛的生机,可身体有一天也会像盛开过的花朵一般凋落也不禁两眼泪潸潸,鼻子酸楚起来。于是脚步更的离开了那片园。
总之,我的一天天就这般浑噩噩迷糊糊地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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